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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子吗?”
皇上伸手,拇指划过她光滑的脸:“除了母后,朕只养朕的女人。”
“承欢算皇兄的女人吗?”安宴可记得,这人当初吻过自己后就避而不见的事,她生怕自己献了身又得到同样的待遇,急忙追着一个承诺。
“你愿意让朕养吗?”顾靖渊避而不答,反而问道。
脑子一转,安宴立刻回答:“只要皇兄不嫌弃,我就赖皇兄一辈子。”
“那朕,就养你一辈子。”
顾靖渊说着,手下用力,将人抱了起来。
安宴搂着他的脖子,看他要抱着自己走向床榻,小声地说:“今晚……还是不要了吧……我还疼着……”
其实已经没那么肿了。
只是,被春药支配着滚床单,和清醒着滚床单,完全是两码事。既然确定了任务对象,她自然就没那么着急了。
以前的九世,违背心意去滚床单这种事,林安宴做得不要太多。好不容易换了个世界,换了个身份,拥有了自由,哪怕是跟顾靖渊有着同样一张脸的人上床,她也觉得自己可以自由地喘上几口气了,自然不愿意委屈到自己。
她想等自己对这个男人心动了,再上床也不迟。
皇帝将人放到床上,解开她的披风,将之扔到床下。
“安宴。”他严肃地说,手下却在解着她的腰带,“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所以就不能拒绝你的求欢,是吗?
所以你想要,我就得脱光了配合,对吗?
他这个样子,和她之前几世的男人,有什么区别?!
安宴垂下头,掩盖了内心的失望,任由他脱掉自己的衣服,抱着自己躺下来,分开了她的腿。
“所以,我可以看我的女人。”
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听清楚了他的意思,唰地一下红了脸颊,试图将腿并住。只是这时,已经太晚了。
少女纤细的双腿打开,露出秘密花园来。一向粉嫩的腿心内,小小的花瓣依旧红肿充血,在他的视线下颤巍巍地抖动着,仿佛察觉到了这似曾相识的目光,可怜兮兮地掉了两颗泪水。就连白嫩的花户上都带着大片被撞出来的红痕,一看就知道昨夜被折腾得不轻。
顾靖渊心中怜惜,俯身轻吻她的唇:“怎么不找侍女拿药?”
安宴红着脸任由他吻,并没有回答。
这种程度的爱痕,并不算什么,她还可以忍受。
很久很久之前,林安宴还记得,自己的性格比较火爆直接,完全不懂什么叫圆滑和能屈能伸。直到被顾靖渊囚禁,她脾气倔,总是能轻易把他惹怒。顾靖渊并不算易怒的性子,不知为何却总能被她气到。就算发火也从未打过她,他只会暴怒地撕碎她的衣服,把她按在身下,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干得她嗓子再也没办法出声。每次他发过怒,她的身上就没有几块完好的皮肤,双腿更是酸软无力,几天都没办法下床走动。
所以,这种程度的,真的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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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和皇帝(三十六)
皇帝伸手,轻轻触了触那红肿的花瓣,安宴顿时敏感地抖了抖。
“皇兄……”安宴上衣完整,唯独裙摆被脱掉,一双腿光裸着,男人的手指在最敏感的地方轻轻揉捏,她紧张又害羞,只伸手抓着男人的袖子,红着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承欢,别怕,你需要上些药。”
湿润的药膏从指肚沾染到身上,一阵湿凉传来,花瓣的肿痛酸涩慢慢消失,变得清凉舒适,甚至带着熟悉的酥麻酸痒,安宴喘了一口气,抖着手抓住了腿间的大手:“够了……不要了,皇兄,我已经不疼了……”
“里面还没有上药……”男人的手指在花瓣上流连片刻,似乎想用手指把药送进去。
“不不不!”安宴这会儿的喘息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要是皇兄把手指放进去给她涂药,她绝对会高潮的!
在上药时,被男人用手指玩弄到高潮,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会这么yin荡。
“里面不疼的,已经好了,不用上药……”她的手握着男人的手腕,乞求地看向他,“皇兄,真的不用了,不疼的……”
皇帝绷着脸将手收了回来,闭着眼深深吸气。
安宴躺在床上,紧紧蜷着双腿,看着他喉结上下翻滚,生怕他忍不住。然而她还是低估了他的耐力,顾靖渊猛然站起来,转身就要离去。
安宴心中一阵复杂。
她所认识的顾靖渊欲望强大,又从不隐忍,想发泄就发泄,不管她愿意与否,身体如何。那样多的日日夜夜里,身体被调教得敏感而迎合,但她的内心,却深深地厌恶着敏感的自己,和让自己变成这样的顾靖渊。
如今的皇帝这样做,更是让她认识到,这两个世界的不同,这两个男人之间的差异。
那么,她是不是可以,稍微付出一点点的……依赖?
想到就做,她立刻坐起来,在床上爬了两步,抓住了他的衣角。
“别走……皇兄!”
男人身形顿住。
“你陪陪我……别走……”她既想让他留下来,又想不做亲密之事,犹豫和反复之间,只能重复着这两句。
但他却听懂了。
“手上都是药膏,先去洗一下,承欢乖。”
她手一松,将他放走。
果然,过了一会儿,洗浴过后的男人就走了过来。看到承欢早就把裙子重新系了回来,抱着膝盖乖乖坐在床上等着自己,心中微软。他上了床,伸手将人拉到怀里,闭上了眼睛。
“睡吧。”
他果然没有继续做下去。
男人特有的淡淡味道围绕了过来,安宴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砰砰的心跳声,第一次觉得,竟然可以安心地睡过去。
这几个夜晚,皇帝每天都来,陪着她用膳,陪她出去散步,陪她休息。有时安宴能感受到,男人抵在自己小腹上的欲望,只是她心底稍有恐慌,身体自然一僵,他也不会强迫着她继续下去,而是将她抱在怀里安抚地轻吻。
没什么恋爱经验的安宴,有点心动了。她并不懂,自己的心动算不算爱情,只是,在她干涸而纠结的九世生涯中,作为一个禁脔,身体一直被索取,抗议无效,行动无自由,不被信任,因此,她从未被人这样捧在手心呵护过。
林安宴手指划过盒中银丝裹白玉的发簪,雕刻的是漂亮的千丝花,每朵花瓣组合在一起,都像是一个小小的“安”字。
她又想起来,男人明明忍得很难受了,却依旧遵守诺言,只紧紧地抱着自己。
如果,那个男人能像这个皇兄一样,那她会不会就没那么痛苦?
能有这样的想法,大概已经说明了,皇兄才是能让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