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耽美小说 - 我奶凶我是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1

分卷阅读61

    落地窗前厨房灶台上,还是像今天这样下棋输了直接…

    穆琛话出口就后悔了,邢文眼底像有克制不住的什么在翻涌,仿佛锁定猎物的豹。

    “睡吧弱狐狸。”结果邢文最后就伸了个手,在对方头上摸了一下,“我对体力撑不了一小时的人不感兴趣。”

    邢文说完就转身上楼,留穆琛一个人原地站着,面色由红转白再转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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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琛一晚上没睡,第二天清早顶着黑眼圈见客。

    “怎么了你?”蒋希领着自己的舅舅坐下。

    “被狗男人拒绝了,嫌我不耐…cao。”穆琛拿合同盖着脑袋,像是很沮丧。

    旁边的蒋希舅舅听得一脸迷幻,接过合同的时候更迷幻。

    “这是…”舅舅是个中德混血,只会说英语德语,中文能听懂大半。

    “签吧。”蒋希喝着红茶吩咐。

    舅舅不敢怠慢,提笔就稀里糊涂签好了字儿。

    “合作愉快。”蒋希挤出个很难看的笑,“jian商。”

    “合作愉快。”穆琛接过合同看都懒得看,往旁边一递:“邢…”

    这是养成习惯了,签完合同就往邢文手上递。

    蒋希用有点儿揶揄的眼神看着他,穆琛轻咳了一声,淡定道:“留下来吃中饭吧。”

    邢文在这时候推门进来,穆琛将合同塞进了抽屉里,没看他。

    “我知道了,你这是怕不能把他唤醒,想干脆在梦里和他…”蒋希小声说。

    “闭嘴。”穆琛微微发怒。

    “冰箱里没牛rou了。”邢文看了穆琛一眼,“换别的动物行吗。”

    “干嘛,不是对狐狸rou不感兴趣吗。”穆琛原地炸毛。

    “谁要吃你。”邢文移开视线,“那就牛rou,不要别的动物,我自己出去买。”

    “我一起去吧。”蒋希起身,对舅舅说:“你可以先回去了,吃完午饭我就回来了。”

    邢文径直出去,蒋希跟上来,坐上敞篷:“不怕冷啊?”

    车咻地就开了出去,两人几乎同时在风里乱了发型。

    “你气什么!是不是缺糖!”蒋希大声喊话。

    邢文不答话,车子风驰电掣到达了离家最近的综合超市。

    “你喜欢吃什么?”邢文恶狠狠地问。

    “糖…邢哥,我求你先吃点儿糖。”蒋希说。

    邢文进了门口的糖果店,没半分钟抱了一大盒波板糖出来,抽出其中一根啃了一口,递给蒋希。

    “?”蒋希一脸懵地接过了。

    “气吗。”邢文说。

    蒋希没回话,邢文将那盒波板糖全塞给了他,大步往超市里走。

    他今天当然没有犯低糖,但总有种越想越不高兴的感觉萦绕着他。

    “你那不是气,邢哥。”蒋希抱着糖追上来,“你那是醋,恨不得第一口也是自己的。”

    “闭嘴。”邢文没回头。

    这个点超市人不多,过了九点,邢文有点儿担心还能不能买到牛rou。

    买不到牛rou他就得回家炖狐狸了!

    他妈的要给气死了。

    邢文走得很快,蒋希要靠跑才能追上。

    rou类专区在超市最内侧,有超市员工戴口罩帽子手套,亲自抄刀斩rou。

    第一刀砍下去,突如其来的恶心感就翻涌上来。

    邢文心里一惊,恍惚间满眼都是血色。

    鲜血染红了案台上保鲜用的冰块,往下流淌,沾湿了邢文的鞋底。

    “这鱼他妈又重又臭——”一个声音从旁边传来,像钢丝紧紧拉扯着渐趋模糊的意识。

    “邢哥!”蒋希慌张地喊。

    邢文原地立着,脚边的血一路延伸到一扇狭小的门前,一只脚毫无所觉地踏了上去。

    仿佛是摄影师按下快门的瞬间,一切都定格住了。

    道路漆黑安静,邢文歪在一盏路灯下,艰难地看着一只手将那扇门推开。

    打头的人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但邢文这回还是认出来了。

    这是袁起。

    漆黑的乌鸦停在陈旧的屋檐边上,与他一同注视着罪恶的这一幕。

    天边浅浅一轮圆盘,是十六的月亮。

    作者有话要说:  假期太难了,我被带进了山里,坐在小板凳上对着大黄狗码字QAQ

    今日抽取评论:

    穆爸爸……儿子有老攻了屁股别打了……?小狐狸精你个大猪头

    ②我拿一颗奶糖可以把邢哥骗来吗(想摸腹肌胸肌肱二头肌)

    骗来了邢哥,没准我就能得到一个浑身炸毛的狐狸自投罗网(简直计划通)

    ③大声嗷真的超级戳心啊啊啊啊啊啊

    ④我的天,这两个人的互动好甜呐!原来小受真的是狐狸精啊啊啊!!

    ⑤要不是看了评论我都没意识到第一章是杀人案,我还以为就是老渔民在深夜捕鱼,烘托了静谧的气氛呢

    ⑥破烂狐狸这个说法好傲娇哈哈哈,傲娇攻使我无法自拔

    ⑦^O^/快快快,快让老邢醒过来,迫不及待想看老邢和小狐狸谈情说爱~(超大声)

    第 40 章

    “这是野山猪吗, 这么贵!”

    邢文定定然站了很久,视听感官渐渐恢复过来。

    心脏还在剧烈跳动着, 人像刚从过山车上下来, 仿佛四肢都不是自己的。

    “邢文哥?”蒋希担心地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