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女尊之宠夫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5

分卷阅读135

    尽了手段逼他喊了无数次的妻主,次次都带着哭腔, 越求饶她就越激动。

    魏悯笑的温柔,一想起昨夜耳边那绵软甜糯的哭腔,就觉得尾巴骨一阵酥麻,心尖都痒了。

    “没事儿,”魏悯安抚的拍着阿阮的手,“慢慢来,不着急,要是不想说咱们就不说了。”

    阿阮对上众人期待的眼神,微微脸红,眼神闪躲避开。

    他明明昨天对着魏悯就能说出来的。

    阿阮双手攥着魏悯腰侧的衣服,仰头看她,只看着她的脸,咬了咬唇,试着小声哼唤道:“妻主。”

    绵软的声音,带着些许撒娇的含糊鼻音,听的魏悯心跳加快,忍不住低头吻他眉心。

    “没眼看没眼看。”蒋梧阙抬手一把捂住封禹的眼睛,说道:“这两人真是太腻歪了,也不怕教坏了孩子。”

    屋里一共四个孩子,魏淼在专心的吃东西,魏殊和蒋忻栎在玩,还有一个在封禹的肚子里。

    蒋梧阙一阵庆幸,好在封禹怀上的早,否则要是赶上皇上死后国丧期间有了,那就不太好了。

    阿阮脸顿时更红了,腼腆的笑了笑。

    众人又说说笑笑,等气氛缓和后,阿阮才觉得没那么紧张了。

    蒋梧阙重复刚才的话,指着封禹问阿阮,“他的名字叫什么?”

    阿阮一笑,看向已有四个月身孕的人,吐字清晰,“封禹。”

    众人顿时捧场的抬手鼓掌,阿阮神色有些哭笑不得,这弄的像他表演了什么绝技一般。

    蒋梧阙又指着自家儿子,问道:“他叫什么?”

    蒋忻栎被点名,立马抿紧嘴唇期待的朝阿阮看去。

    “忻栎,”阿阮神色温和,柔声说道:“小殊的娃娃亲夫郎。”

    蒋梧阙百试不爽,手指在众人中滑过,犹豫着在想要指谁。

    二九十八抬手指着自个,示意蒋梧阙看过来。

    魏悯端起茶杯遮住嘴唇,垂眸轻咳了一声,示意她适可而止。

    阿阮都是回答完蒋梧阙的问题,才反应过来,自己怎么跟淼淼刚会说话时一样,被众人指着问这个该怎么说这个叫什么。

    阿阮顿时瞪了一眼蒋梧阙,她讪讪的笑,“是我贪玩了,阿阮别生气。”

    蒋梧阙也是因为心里高兴,阿阮自然是不会为了这个生气。

    众人在魏府里吃了一顿饭,蒋梧阙才带着封禹回去,而儿子就留在魏府里住两天,同魏淼玩耍。

    皇上病逝,朝中诸事繁忙,蒋梧阙作为新君要忙碌登基的事,魏悯作为左相,要处理朝中的事,两人一样的忙碌。

    尽管事情繁多,但魏悯还是抽空去了趟杏雨巷。

    杏雨巷,杏花雨巷,名字听起来诗情画意,意境颇美,其实却是皇家的牢笼,关的都是罪不至死却要幽禁的皇亲国戚。

    魏相一身玄衣入内,两个时辰后才出来,身上一尘不染,只是垂眸用雪白巾帕擦拭指尖上的水渍,声音不大不小平静冷淡的跟十八道:“派人去宫中说一声,废太女蒋梧雍因思念先皇过度,切腹自裁了。”

    魏悯从杏雨巷出来的时候,带着一个精致好看的木盒,十八以为是大人买来要送给主君的,谁知转脸间她却把盒子递到了她的手上。

    十八刚接过盒子,就闻到了一股nongnong的血腥味,顿时后背汗毛竖起,明白了里面装着的是什么。

    先皇不是要吃心脏吗,她魏悯一代忠臣,自然是要想方设法的用心脏给她陪葬。

    阿阮今日不在家,魏悯回府时,他还没回来。

    京中首饰铺子进了新货,有人约阿阮出去挑首饰,他在府里索性也是闲着无事,就出去了。

    阿阮回来时,魏悯正在用香胰子细细的洗手,仔细到连指尖缝隙都搓洗了几遍。

    “阿阮出去可买到什么喜欢的东西?”魏悯用毛巾擦干净手,才朝他走过来。

    她走近了,阿阮才闻到她身上湿润清香的水汽,问道:“怎么天还没黑就洗澡?可是乏了想要早睡会儿?”

    现在又不比夏天,寒冬腊月的,谁会一天洗几次澡。

    魏悯嗯了一声,没在这个事情上多说,转移话题的抬手拿起阿阮梳妆台上新买的眉笔,说道:“这个颜色倒是好看。”

    阿阮面前放着好些今日新买的首饰胭脂,他挑了挑,挑出一个玉簪出来,说道:“只有这个是我自己买的,其余都是旁人送的……”

    “他们以我嗓子好了为借口,隔三差五的送些东西过来,不然就是请我出去听曲赏花逛街,我推脱不掉,只能收下。”

    阿阮笑着拿起自己买的羊脂玉簪子,说道:“他们送的东西,我都让二九依照价格送还了一份礼物回去。”

    这要是换做旁人那就是礼尚往来了,可到了阿阮这里,就是我不想贪你便宜占你东西,你送多少,我还多少,两不相欠。

    魏悯抬起阿阮的下巴,弯腰低头亲手为他试试这个新买的眉笔颜色,笑着说道:“你哪怕礼物准备的再好,他们可能也都不会喜欢。”

    阿阮手顺其自然的扶在魏悯腰上,柔声说道:“我也不是要他们喜欢,就是想让他们知道,从我这里,一些事儿是行不通的。”

    若是有人想求魏相办事,怕是不太容易,但如果能让她夫郎开口提这事,那可比送再多的礼都有用。

    只要阿阮开口,魏悯就会点头同意。

    众人都知道这一点,所以大臣富商的家眷主君们,总是想跟这位一品夫郎搞好关系。

    可惜阿阮油盐不进,他吃穿用住什么东西都是最好的,也什么都不缺,自然不会有什么羡慕的东西,想要从别人那里拿。

    魏悯垂眸为阿阮描眉,闻言笑了,直起腰拿着笔,神色颇为认真的说道:“我魏悯怕是不容易做个jian相了。”

    阿阮疑惑的看着她,“嗯?”

    魏悯弯腰低头轻吻他额头,嘴唇贴在上面若即若离,低声笑,“因为娶了个贤夫。”

    阿阮眉眼柔和的抬手搂住魏悯的腰,下巴格在她颈窝里,嘴巴贴着她的耳朵说道:“那是因为妻主疼我,宠我,我过得幸福美满,自然才什么都不缺,什么也不想要旁人的。”

    自从能说话后,阿阮就爱上了这种咬耳朵的感觉。

    以前他只能跟妻主面对面的比划手势,不然她看不到,但现在他可以一边搂着她,一边说悄悄话。

    晚上临睡前,阿阮想起白日里那些谄媚讨好他的主君们,难免有些感慨,其实他们心里有多少是喜欢这样的呢?还不是为了家里被妻主逼着过来。

    阿阮心里酸酸胀胀的,想起魏悯,满腔柔意又慢慢化成涟漪春水,如果他妻主不是左相,只是个普通官员,她怕是也不舍得他出去给别人陪笑,看别人脸色行事吧。

    魏悯从屋外进来时,刚坐在床上抬手放下帐子,阿阮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