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严寒之季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的心意,这是浪漫的一夜。

    “我们……不要开玩笑。”此时无论他们说什么,互相都听不清,原本是为了制造浪漫而准备的烟花,此刻却成了阻隔他们的沟通障碍。

    严寒风伸手出去,刚碰到吴霞的脸,突然意识到,今天在电影院,在鬼屋,她所流的泪,到底代表了什么。

    那场拙劣的电影,老套的剧情,以及根本就不恐怖的鬼屋,以吴霞的个性,她怎么会哭?她需要去那些地方,纯粹只是忍不住,想哭而已!

    烟花还在继续,吴霞说了很多话,但她的声音太小,他一句都听不清。这太突然了,他竭力的吼,“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你别担心,我们……”

    “我要走了。”吴霞把头转到一边,他不可置信:“去哪儿?”

    “法国。”吴霞看着外面的烟花,突然笑了,笑得很美,比哭,更让严寒风心如刀绞。“为什么!是不是因为赵文论?”

    “有些事情,无论我们经历多少艰辛,都是不会实现的,你应该懂。”

    “可是我爱你,我不想懂。”严寒风几乎抓狂,“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如果要走,我带你走。我们去一个没有人能找到我们的地方,只要我们在一起。”

    吴霞不说话,只用摇头代表一切。严寒风一碰她,她就像电触了一般,隐忍了一天,终于在这一刻瓦解。离开就如活生生的撕碎了她自己的心。“我不想害了你,我们迟早都要分开的……我不想害了你啊!”

    严寒风试图让她冷静,身上被踢了好几脚,和她说话,千头万绪哽在喉,他们明明很快乐,从一年前相识,一年彼此的等待,到一个星期前勇敢的交往。时间虽然短暂,但是他们很快乐。

    难道刚刚开始的幸福,就要夭折么?

    不,无论将来会面临什么,他都想和吴霞在一起,更何况一切都还不一定呢,这么多年过去了,他都快成年了。

    他怕吴霞再受伤,心上的痛往往比身体上的痛更难受,他不敢再轻举妄动。烟花停了,摩天轮也停了。成双成对的人走出去。严寒风还是没缓过来,吴霞也走了。

    刚刚他们还那么甜蜜,转眼一刻就分手了,谁会相信?谁能接受?

    赵文论一定是对她说了什么,一定是。他得去找赵文论,对,赵文论!

    ☆、第十五章:信

    他跑回家,正好碰到赵文论出去,赵文论莫名其妙就挨了他一拳。严寒风把他从地上揪着,吼道:“你又做了什么?你对霞子说了什么?”

    赵文论头有点晕,这一拳严寒风是使足了力的。“你特么发什么疯!”拳头挥到半空,没下得去手。

    严寒风就以为他是心虚了,“果然是你对不对,她只是喜欢我而已,只是喜欢我。你以前做什么我都随便,但是这次不行,这次不行!”又给了赵文论几拳。

    从杨瑞失踪,这几天赵文论一直没休息,无论是白萱受伤,还是严寒风的剧烈情绪,都会在他身上有所反映。就比如现在,严寒风一激动,他就觉得心脏疼。“你给我冷静点,我现在没时间陪你发疯。”

    先是仔仔,然后是吴霞,这一次严寒风受的刺激相当大。吴霞不离开,没有人能强迫她,她自愿走,在这背后嚼舌根的人,他自然就想到了赵文论。

    我发疯他么也是被你逼的。他双手颤抖,“你不敢动手,因为你怕死!而我呢,我爱的人你却要从我身边送走,赵文论,你不能这么自私。”

    很多时候误会堆积到临界点,再紧密的关系与信任都会瓦解。及时的解释清楚误会,在人与人之间非常的必要。而越是熟悉的人,彼此越会忽视这一点。

    赵文论心脏头疼浑身都疼,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必须得让严寒风冷静下来,接住他的拳头就还了回去。两三下之后严寒风就没反应了,赵文论骂了一声,“喂,严寒风!”

    他在他身上搜了搜,寒玉还在,寒玉是一块相当敏感的玉,赵文论动了手,严寒风的情绪激动,寒玉就越不可控。

    他把严寒风抱回房间,给白萱打了电话,有了上次的教训,白萱不敢再不接。

    赵文论跟她是同学,其实不用太过担心仔仔发现。“你现在马上过来。”白萱还是有点犹豫,“哪…哪儿?”赵文论要跟她见面,美波一般都会提前通知。

    “你看看白玉,严寒风出事了,你现在马上过来。”赵文论没等她回就挂了电话,立即又打给他爸。

    可赵世洪似乎很忙,那边压低声音对旁边的人说了什么才对赵文论道,“是论儿啊,有什么事吗?”

    “我有些事必须要和您说一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赵文论用了敬语,赵世洪明显停顿了一下,“过几天吧,很急么?”

    “我正谈事,这样,待会儿我再回给你。”然后就没了声。赵文论一看,已经挂了。

    白萱接电话的时候仔仔就在她旁边,她现在在仔仔的房里,和仔仔整理她的信件,满满一箱,都是严浩写给她的。

    仔仔花大量的时间,一直查回国,她之所以要回国上学,也是这个原因。

    “谁的电话?”她问,她把信一封一封拆开,又装好,里面的每一个字每一个笔划,她都记得非常清楚。

    “哦,是同学。”白萱说,在韩国她和仔仔读的不是同一所学校,所以她的同学和仔仔的同学互相之间是不认识的。仔仔也就不问了。

    继续把注意力放回信上,她只有心情好的时候会拿出来看看,心情坏的时候拿出来看看,无聊的时候拿出来看看,想他的时候看看,而已。

    仔仔问白萱,“你说我找了他这么久,都没有找到,我们搬回国,他会不会找不到我?”

    这是一个很磨人的问题,仔仔问过她无数次,从许多年前的第一个谎开始,她们相处的所有时间里,她都要用无数的谎言,去圆那第一个谎。

    “不会的,我们在韩国也搬过家,他照样也找到了。不用担心,我出去一趟。”怕仔仔再问,白萱就说她去超市,仔仔想叫两个保镖跟着,毕竟大晚上。白萱就连忙摆手说不用,超市也不远。

    好说歹说再三保证,自己不会失恋想不开寻死觅活扯了一番,唬住她之后,才脱了身。

    再次来到赵家别墅,这是她第一次正大光明的从正门进去,来到这个熟悉的房间,她看着床上躺着的人,狐疑的扫过赵文论。

    赵文论轻咳了一下,“那个…他今天也不知道发什么疯,一失手就这样了。”赵文论把寒玉给她。她把寒玉和自己的白玉放到一起,不一会儿,等差不多了,再把寒玉还给严寒风。

    她站着,赵文论坐着,赵文论说,“你先回去吧,别让仔仔起疑。”

    白萱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