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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揉了揉乔沫的头发,说道:“你从哪学来的这些词儿,我又不是螃蟹,哪来那么多条腿。” 乔沫眼睛笑成了月牙状,响亮的在金臻脸上“啵”了一下,然后开心的说道: “我就知道金金你心里只有我一个人,也就只有我这样的美男子才能征服你的心。” 金臻:…… 刚才的狗男男是谁说的。 见到乔沫的心情转好,金臻开口道:“小九,我过两天要回京市一趟。” 乔沫笑眯眯的说道:“准了。” 金臻闻言,嘴角微翘了下,开口道:“估计要半个月的时间。” “啊?要那么久啊。”乔沫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可怜兮兮的说道:“不准了行不?” 金臻被他可爱的样子诱惑得终于忍不住了,低下头给了他一个火热的吻。 半晌后,乔沫红着脸,开口道:“好吧,看在你伺候得还算舒服的份上,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金臻的目光里闪烁着点点光芒,低下头,再次咬住了他的唇,这一次,亲的时间更长,足足有十五分钟,最后,乔沫气喘吁吁的推开金臻,瞪着他: “舌头又要肿了。” 金臻笑道:“临走前要把半个月的份儿伺候出来。” 乔沫羞答答美滋滋的把头埋在金臻的胸前。 只听金臻开口道:“对了,这次竺影应该也会和我一起回去。” “什么?”小皇子闻言,瞬间抬头,瞪着金臻。 你妹的,再亲出半年的份儿也弥补不了我受伤的心灵…… 第35章 月圆之夜病又发作了 当天晚上,傲娇的小皇子死活也不肯留在金臻的房里,原因是金臻的身上有竺影的味道。金臻不明白自己和竺影衣角都没有碰到一下,哪里来的味道。于是,他认定了是乔沫因为自己要回京市,所以在和自己撒娇闹别扭。 金臻什么要求都可以答应,但是让乔沫去其他人房间过夜,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小皇子抗争了半天也只得妥协,最后,他抱着被子跑到外间的沙发上,开口道: “今晚我就睡这了。” 金臻有些无奈,开口道:“你去里面睡,我睡沙发。” 乔沫瞥了一眼金臻,开口道:“沙发太小了,你睡着不舒服,我刚刚好。” 金臻看着乔沫生气又体贴自己的模样,不由得心里一暖,他摸了摸乔沫的头,开口道: “好,我去洗澡,卧室门就开着,你随时可以进来睡。” 乔沫把头一扭,昂着头道:“我才不要进去呢。” 金臻嘴角微勾了一下 ,没有说话,转身走进了浴室。 十五分钟后,当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的完美男体在乔沫的眼前晃来晃去的时候,小皇子真的有些后悔刚才把话说的太死。 美男计什么的,犯规了。 金臻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深情而专注的注视着沙发上的乔沫。看得乔沫感觉自己的脸都红了,鼻血都快喷出来了,不过为了皇族的尊严,他依然咬着牙,克制住自己扑过去的冲动。 金臻最后终于忍不住笑了,走过去低头亲了乔沫一下,低声道: “我去睡了,过来的时候记得带着枕头。” 乔沫:…… 枕头你妹。 乔沫下定决心今晚一定要抵制住诱惑,他把被子蒙在头上,拱进沙发里,准备睡觉。 过了半个多小时,卧室里没有了声音,乔沫隐约听见里面传来了金臻匀称的呼吸声,看起来金臻睡着了,想到金臻今天忙碌了一天,乔沫突然间有些隐隐心疼了起来。 夜深人静,一向沾床就着的小皇子此刻突然睡不着了,他坐在沙发上,对着窗外的一轮圆月,开始展开了深刻的自我检讨。 金金白天很辛苦,自己不应该无理取闹。 金金历史很干净,自己不应该胡思乱想。 金金感情很专一,自己不应该乱吃飞醋。 金金身材很性感,自己不应该乱流口水。 …… 咦,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检讨里来了。 看着面前敞开的卧室门里映出暖黄色的灯光,乔沫犹豫着要不要装作梦游什么的进去溜达一下。 就在他迟疑的时候,突然听见卧室里传来一声奇怪的声音,像是呻吟又像是梦呓,乔沫愣了下,凝神屏息,仔细的听着,过了一会,果然又响了一声,乔沫这次听清楚了,是金臻的声音。 难道是金臻做了什么梦了?乔沫疑惑的想着,过了一会,只听那声音越来越频繁的传了出来,还夹杂着翻身的声音,乔沫觉得有些不对,那越来越清晰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带着几分痛苦之意。随后,他感觉到了空气中升起了一丝异样的灵力波动。 小皇子脸色一变,猛的从沙发上蹿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卧室,淡蓝色的光球已经凝聚在了掌心,蓄势待发。可是进屋之后,他却愣了一下,屋中并无异常,没有其他人,他迅速开启天眼查看四周,除了金臻身上还隐约残留的木系禁制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乔沫皱了皱眉头,借着屋内的落地灯光看向床上的金臻,却看见了一些令他大为惊讶的东西。 金臻洗过澡之后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内裤,盖了一条毛巾被,此时被子早已滑落在了地上,金臻眉头微皱,闭着眼睛,喉中不时的发出难受的呓语声,身体在床上不停的翻来覆去。 天眼之下,乔沫看见金臻赤裸的身体上此刻出现了黑色的图腾花纹,以下腹丹田之处为中心,飞快的向整个身体扩散开去。胸膛,四肢,背部,甚至脖子和脸上,顷刻间都布满了这种密密麻麻的花纹。 乔沫心中一惊,他知道这花纹用rou眼是看不见的,只有在自己开启天眼的情况下才能看见,所以,显然这是一种灵力结成的封印。 以前他也曾经开启过几次天眼看金臻,那时并没有出现这个印记。小皇子的心中有些疑惑,金臻还没有醒来,但是看着他那皱眉隐忍的样子,显然这种痛苦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 乔沫心中顿时又疼又怒,是谁动了我的男人动了我的鼎。 想到此,他伸手搭上了金臻的脉门之处,将一股真气注入他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