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耽美小说 - 畸恋情深(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力竭地深喘口气,他伸手薅住东方鹿擎的头发,带着哭音低喊,“你……你他妈是想做一晚上前戏吗?!进来……我要你那根jiba,不要你的舌头……不要手指!”

    东方鹿擎早就忍的满头大汗,这时候感觉到傅筱曦的放松,又得到他的允许,立即抬头挺身,捏住自己饱胀的性器,屏着呼吸一贯而入,硕长yinjing直没到底部的睾丸才停下。

    傅筱曦霎那间浑身僵滞,连呼吸都停住了。茫然的瞪大了眼睛,他慢动作的抽回一手,放到自己的小肚子上按了按,困惑又憨傻的望向东方鹿擎,“……鹿哥哥,好像,我好像能摸到你的形状唉。”

    东方鹿擎立刻就疯了。

    那根狰狞粗蛮的roubang,guitou圆大深红,恶狠狠顶进傅筱曦身体的深处,撑开许久不曾到访的肠腔,熨平了每一寸隐秘的皱褶,却并不做哪怕短暂的停留,随即就往外猛撤,当紧窄rouxue快要吮不住急退的guitou时,又再次凶猛的顶进来,如此周而反复,很快就cao的一团火热泥泞。

    傅筱曦暗哑的呻吟着,喘息着,整个人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的皮肤都折射着暖黄的灯光,目光涣散的眼里更只倒影着东方鹿擎沉浸在情欲中神智全无几乎野蛮的表情。

    起先东方鹿擎是把傅筱曦两腿折到他胸前从正面进入的,这样小孩的双足便可以撑住他的胸腹两侧,他甚至能够一低头就轮流亲吻它们。但过了一会儿就觉得不满足了,总觉得这样cao好像还不够深的样子。于是他两手揽抱住傅筱曦的脊背跟腰后,挺身往后一坐,顺势形成傅筱曦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势。

    如果刚才东方鹿擎“才顶到傅筱曦的小肚子”,那么现在无疑已经干到了他的胃上,傅筱曦抱着东方鹿擎的脖子剧烈的喘气,指尖都在发抖。被爱恨交加的男人侵入到身体最里面,无尽的羞耻混合了致命的快感,简直要把他cao化了。

    ——

    东方鹿擎前面已经很可耻的早xiele两次,这一次在傅筱曦的嘲笑和命令下,可是卯足劲的狠cao,终于回到他贪恋渴望的销魂处,他不cao到够本怎么哪行?

    傅筱曦抱着东方鹿擎维持身体的平衡,硬戳戳的性器紧挨着两人贴合的小腹,涂的到处都是黏滑透明的液体,绷不住就有要再射的预兆。

    东方鹿擎却不让他射,边单手攥着硬胀的rou茎根部,生着薄茧的食指堵住顶端的小孔,边由下而上狠命的cao着,还每次都蹭到傅筱曦的前列腺,后者被他cao的满脸泪,想挣出他的怀抱却连力气都使不出来。

    傅筱曦哭的呜呜的,趴在东方鹿擎耳边委屈的哼哼,“坏蛋,你让我射……放手……”

    东方鹿擎歪头亲亲傅筱曦湿漉漉的额头,居然还有余裕低声哄他,“晓曦,你不能再射了,会伤身体。”顿了顿,蓦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在傅筱曦拔高的嘶哑尖叫里继续说道:“你再等等我,我们一起。”

    傅筱曦能有什么办法呢,这头野兽是他默许出笼的,也是他一心想要驯化的,这时候他不舍身谁舍?

    小孩恨得张开嘴,嗷呜咬住东方鹿擎的肩膀,含着那块微咸的肌rou泄愤的磨牙,混蛋混蛋,咬死你咬死你!

    兴头上的东方鹿擎顾不得傅筱曦的小动作,他在高潮迫近时迅速抽回攥住傅筱曦的手,双掌用力钳住青年纤细却不单薄的腰杆,挞伐般的狂猛的作出最后的冲刺,终于在最后一刻如愿跟他同时射出。

    傅筱曦射在了东方鹿擎的小腹上,而对方,是完全彻底的灌进了他的肠腔尽头。

    傅筱曦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战争,倦极了,失魂落魄的瘫靠在东方鹿擎的怀抱里,很快就睡了过去。

    东方鹿擎合身压在傅筱曦身上,在入睡前一秒,还记得扯过被子裹住彼此,剩下的时间,就全交给周公了……

    —终于完结了—

    艾玛,终于写完这篇随性而起的文了。

    说来本来想写个兄弟受的3P文的,结果最后写来写去写跑偏了不说,还各种拖沓磨蹭木有坑品,真是让人摇头啊。

    谢谢菇凉们小半年以来的支持,碎冰爱你们每一位么么哒=3=

    最必须感谢的是胖胖,

    要是没有你在围脖隔三差五不间断的辛苦催文,我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把这个文写完啊Orz

    因为当时纯粹心血来潮写的文,所以bug实在多的不忍直视,菇凉们……请尽情无视吧,实在是不能忽略的bug,请当作傅家两兄弟穿越了吧(混蛋你太不负责了) :kill:

    嗯,番外待续,妥妥的。

    目前已知的有碎碎冰py,镜前py,吃醋py,尿壶py(……这是啥),再来一个吧,凑满5个番外也圆满了。

    番外一 董事长和傅特助的观察日记by吴秘书

    最近董事长跟傅特助似乎不太对劲。

    以前他俩也不是没冷战过,但基本董事长会突然某天很早就下班,第二天就精神抖擞的来上班了——通常情况下,傅特助那天要么是脸色通红步履蹒跚细腰发抖,要么就是根本请了病假,连来都不来。

    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大家都懂的,不必多说。

    但是这一次,似乎很不一样。

    首先来说,从董事长脖子上出现那个牙印开始,他的心情就嗨的不行,雷的我们秘书处习惯了他面瘫脸的一群姑娘们心塞累爱简直想去挂东南枝。但是这几天冰块脸回来了,而且这移动冰山开始自带雷暴技能了,逮着谁都爆。秘书处被董事长吓得鸡飞狗跳,一说要给他送文件,十个秘书瞬间尿遁九个半,那半个不得不留下的就是身为苦命的秘书室室长——的我。

    然后呢,脾气最好的傅特助也炸毛了,虽然他不会对我们秘书处迁怒,但破天荒的,我那天中午午休的时候,头次看见傅特助从董事长办公室摔门出来,摔、门、出、来!他摔门!摔的门板合上以后,走廊里还余音绕梁!门边那棵站了三年的天竺葵都被震的叶子发抖!

    而且没过三秒钟,我就听见有东西砸在了门板上,“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砸的稀碎。

    我可没胆量进门看个仔细,但是我把董事长办公室里的摆设回想了一遍,估计董事长是把公司成立三周年时不知道谁送的莲花造型的水晶镇纸给扔了——我嘞个去,据说那是个大家制作的精品,拍卖的话得几十万呢-口-|||

    下午董事长叫我去办公室,我一进门就发现他办公桌上的镇纸没了,也间接证实了我的猜测。

    董事长:-_-

    我:……

    董事长继续:-_-

    我继续:……

    就这么大概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