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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杀。然后布置现场,为了防止钦差逃跑,我们特意做了竹网罩着门,拖延时间。至于那几个随从的解药嘛,我写的都是十分遥远和珍贵的药材,这样等他们全部凑齐的时候都是好几年之后的事情了,那个时候这件事早就过去了。何况我也没给他们吓毒,随便灌了点草药汁而已!” “等等!朝廷如果不受理这个案件的话,岂不是不会派人来,那我们不就无法翻那个案子了?”卫长风忧心忡忡的说道。 钟水月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放心吧,我在状纸上可是把这件事情写的十分严重,就是不知道朝廷派来的大人,要是知道自己位高权重的结果就是来查一件杀猪案,是何心情。想想就兴奋!” 钟水月说完,所有人都笑了。 接下来他们要等待的就是朝廷的回复了,她可是在信里把事情夸大的就跟要灭国一样,就不信朝廷还不派人来? 果然,很快朝廷就来人了,县令大人接到消息立刻带着卫长风他们几个去接应。然而,没想到的是,他们并没有等来朝廷大官,而是皇上,皇上居然亲自来审案。 这点让县令吓了一跳,差点没往后倒,幸好身后的卫长风和钟水月都搀扶着。 县令大人颤颤巍巍,差点没回过气来,“这,这,这会玩大了。皇上要是追查下去,我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皇上乃是天子,自古君王都有着至高无上的威严。即便是他们做足了准备,县令还是忍不住一看见皇上就心虚。如果换做是别的大人他还能应付,一看见皇上他先自乱阵脚了,还能如何应付? 钟水月一手搀扶着,一手小心提醒,“大人,我们已经骑虎难下了。若是这个时候自乱阵脚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大人若是实在害怕,那就有我代答吧。我想等皇上知道我的良苦用心后,他应该不会怪我的,就算要怪,水月一力承当。” “这可不行,我不能让你受伤害!”卫长风紧张的看着钟水月。 钟水月赶紧扯开话题,“好了,别再说了,皇上来了,还不去迎接?” 卫长风目光依依不舍的看了她一眼,跟在县令身后。 县令吓得汗都出来了,袖子擦了擦汗水才上去,跪在轿子旁迎接,“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轿帘掀开,里头伸出一双素手,大拇指上挂着扳指,手甩了甩,身旁的太监便恭恭敬敬上来迎请。 这个时候皇上才从轿子里出来,所有人低头表示恭敬。 “卫爱卿,朕听说钦差大人在隆里县犯事了?”说话声音清脆如铃,听上去这位皇帝年纪不大。 钟水月好奇之下,偷偷抬眸看了一眼,果然,皇上年纪尚轻,也就二十左右,但自有一种老辣,神态举止间都能看出来。 钟水月这才放心,如此甚好,有这么英明的皇上做主,她也就放心了。 “怎么了,卫爱卿,这很难讲吗?”皇上见县令不说话,便瞥头看了一眼,言语又加重了几分,县令吓了一跳。 皇上倒是一瞥头的功夫看见了同样在打量她的钟水月,便目光在她身上挺了挺,随后才转回头,期间也不提起。 县令立刻作答,“回皇上,钦差大人说他是被冤枉的。但微臣看了看特意走访了现场,发现并非如此。但微臣想钦差大人一向为官清廉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来,说不定一切都是个误会。所以钦差大人一提起告御状,微臣就立刻让他的随从八百里加急给您递上。但没想到皇上您居然亲自前来。” “朕能不来吗?钦差大人在外可就代表着朕了,可朕这个代表身犯重罪,朕不亲自出面,岂不等同于在打朕的脸面?” “皇上说的极是,那微臣就带皇上去瞧瞧。” 说罢,县令大人站起身,给皇上带了路,一路上依旧是低着头不敢看皇上一眼。钟水月刚才也被那眼神吓到了,知道在古代看皇上一眼,万一人家心情不好自己可是要掉脑袋的,所以一直低着头不敢再乱来,但是这样低着实在是难受。默默腹诽早知如此就不应该写的如此严重,随便派个大臣来就好,这样自己也不用这么大压力。趁着没人注意钟水月偷偷揉了揉脖子,谁知道这么细小的动作居然也被皇帝看见了。 皇帝重咳了一声,“都抬起头来吧。” 所有人都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抬起头好好走路。倒是钟水月恨不得把头埋的更低了,这,这该不会是看见自己那举动然后才……她这样是不是太高调了? 钟水月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 一行人到了县衙大牢,见到了钦差。钦差看见皇上来了,兴奋的从地上站起,然后重重跪下,一个劲的喊冤。 “冤枉皇上,臣冤枉,皇上,你可一定要为微臣做主啊!” “是不是冤枉朕自会查清楚。仵作我都带来了,县令大人,带去验验尸!” 说罢,皇帝身边的提着工具箱的仵作就跟着县令大人过去了,县令大人把尸体放在棺材里,棺材还是选用了最大的,只有达官显贵才会用的那种。 仵作到停尸房一看那棺材就忍不住说道,“呦呵,死者还是个大人物啊,看样子钦差大人这次闯的祸可不小。” “话可不能这么说,一切还没查明呢,等查清楚拿到证据再说。” 第二百六十三章 仵作也是有尊严的 停尸房里,只有他们两个,所以双方的胆子都大了一些,说起话来也就不那么顾忌了。 仵作一甩刘海,指了指自己的工具箱,又指了指自己,十分得意的介绍道,“想来大人还没听说过我的名号吧?我谢仵在京城那可是响当当大人物。别看我只是个仵作,但在大理寺重大命案要案都有我验的尸,我的出价是很高的,一般没有特别重大的案子是不会去的!所以,是不是陷害,有没有证据,很快就揭晓了!” 说罢,谢仵作兴奋的打开工具箱,拿着两把工具刀,交叉在面前挥舞了一把,随后与县令大人合力推开棺材。 里面飘出一阵恶臭味,挥过恶臭味定睛一看,谢仵作下巴都快掉地了,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又揉了揉眼睛再一看才发现自己没搞错,里面紧紧躺着的就是一头猪,而且已经被劈成两半。 谢仵作心情复杂的不行,两把刀掉了地都没记得捡。 县令大人弯腰替他捡起,又收到工具箱里,“谢仵作,谢仵作?你没事吧?” 谢仵作回过神来,脸色有些难堪,“我说县令大人,你逗我呢?这,这是个什么玩意这是?” “尸体啊,怎么了,你不能验吗?”县令大人强忍着飞上来的笑意,故作一脸茫然的问道。 “它,它,它怎么能是尸体呢,它这分明就是美味!” “胡说!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