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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茶花正是她母亲最喜欢的花,花语正点中了母亲的性格温柔而感性,意志力很强。母亲内心柔软,充满激情,外在又腼腆内向,当年对父亲一见钟情,主动追求,但又不敢大胆表白,而是按部就班地找着各种借口,悄悄接近父亲,日久生情。 父母年少相识,青年时一起经历了一场家庭大变故,历时三年终于修成正果,结为伉丽,浓情蜜意,新婚第二年就有了她。 山茶花的箴言,结婚不能急,等到恋爱成熟时,自然瓜熟地落,水到渠成。 只是王子和公主终成眷属之后,依然要面对太多的人世变故,未必就能幸福终老。 “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开始叹气了。” 突然身边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吓了任莲盈一跳,转头才看到帘帐拉出的阴影里,正坐着一个男人。虽只是坐着,那魁梧的身形仍像座小山似的。 多么强烈的存在感啊,她怎么刚才就没发现呢!这男人,坐那儿多久了啊? 屠峥起身将椅子挪出了阴影,靠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儿,半晌没有再说话。 任莲盈被那双眼盯得颇有些不自在,突然想到,叫出,“那……那个推命式,我听袁奶妈奶说过不能天天做的。现在我都好了不少了,至少也要隔上两天才能做。做……做多了,反而不好。” 屠峥一听,抑不住地笑出了声。 任莲盈脸上发烧,哼哼一声,“我饿了!” 屠峥问,“想吃什么?” 任莲盈抿嘴,“烧烤。” 屠峥挑挑眉,“你确定?” 任莲盈眉毛挑得更高,“秀儿!”(sure) 屠峥摇头,站起身,“一切遵医嘱!” 任莲盈呲牙,“哼,明明早有算盘了还假惺惺问人家。水仙不开花,丫半蒜呢这是!” 屠峥目光微亮,伸手揉了揉姑娘的头,吐出两字,“调皮!”唇角擒着一抹笑,出去张罗吃食了。 任莲盈立即竖起现在终于自由的一只拳头,冲那背景挥了挥。谁知男人临到门口突然转身,害她收势不急,只能做势抠脑袋。 “莲盈,其实我想说,你不该来碧城读书的。” 若是不来这里,就不会和周冲成为男女朋友,不会认识顾宝荷,也没有之后那些糟心事儿,也许根本不会生这种怪病。 要是现在还待在帝都,有外婆外公照顾,爷爷也很疼她。帝都医大和华协医院她从小玩到大,有叔伯婶婶舅妈都会关照她。学校里还有她不少发小,哥哥更不少,个个都疼她。 马、苏没说错,她任莲盈是有公主病,全是被像屠峥一样的人惯出来的。 ------题外话------ 说真滴哈,咱们盈宝是真滴非常受宠的,大家看后面就会知道了。哎哟,跟以前秋写过所有宠溺方式都不一样,哈哈哈!亲们慢慢看,会大吃一惊滴!——大家别怀疑,这素大概一个月前写的。哈哈! 屠少校:rou呢? 作者:(弱弱对手指)要,要来了! 屠少校(微眯眼):要是没来,你准备割rou赔偿? 作者(惊恐脸):太,太血腥了。你不怕吓着小盈盈? 屠光校(死光眼):我媳妇儿连灵体都见识过,还怕你几块肥rou! 作者(抱头狂逃):啊啊啊啊,儿子要谋杀妈咪,这剧不能演啦!啊啊啊啊啊啊—— 吃群群众齐声呼:rourourou,rourourou! 作者有话说:rou在隔壁超市,最近很便宜,市价9。9!管饱!来吧! ☆、54.少校同志伺浴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当下应该朝前看。 任莲盈感觉身上有点痒,随手搔了把脖子,不由一愣,用力搓了搓收回手一看,竟然又是好大一坨皮脂排泄物,灰中带点泥黑。又伸手进衣领里搓了一把,抓出一掌来,比之前的任何一次排泄还要多上两、三倍。 她忙从床头柜上翻出个大镜子,这是特护发现她最近特爱照镜子就给她准备的。不照不知道,一照吓一跳。 她脸上也析出一层薄薄的灰白色物质,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做面膜呢! 这……不会是早上喝的那几滴水的结果吧?! 那杯子里除了黑露,她还不小心弄了一滴紫露进去。 黑加紫,效果翻倍?! 看来她之前的试验是成功了,只是那露水在现世环境下看着和普通的水一样。这样也好,就不容易引人怀疑了。 屋外传来脚步声,任莲盈急忙捂上被子,就闻到一股难以形容的异味儿。真是太超过了,必须洗洗,不然她真吃不下。 门上响起两声,才被打开。屠峥推着餐车进来,车上还冒着热气,淡淡的食物香气很快弥漫室内。 看到床上人儿的动作,屠峥不解,“干什么捂得跟粽子似的?”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我……我要先擦个澡。”奇怪了,刚才他都没发现她不对劲儿吗? 屠峥站到床边,看着床上那凸起的一坨,眼底流露出淡淡的无奈,“吃了再擦,不然饭菜都凉了怎么吃。” 室内温度不低,只是从小养成的饮食习惯,不容改变。 “可是不擦的话,我实在吃不下。” “出来。” “不,我……我还是想先擦个澡。” “任莲盈!” 男人声音里开始透露出不悦,和隐隐的迫力。 “可是我不舒服,这样子,人家吃不下啦!” “先出来。”声音调稍稍放缓了一分。 “你先答应我。”咬唇,谈条件。 “再不出来,我动手了。”威胁来了。 “你……人家是病人,你就不能,稍微顺着人家一点点嘛!”声音闷闷的,带着点儿咽咽的委屈。 屠峥拧眉,看着微微抖动的坨坨,最终,长叹一声,“饭要凉了。先擦脸,洗个手,吃了饭再擦澡。” 半晌,那坨坨动了一下,还是没有打开。 屠峥不耐,“任莲盈,你多大了,还闹!”他伸手一把扯开被单子,却发现被下的小女子正埋着脑袋,用手搓脸,模样真像个小猴子似的,一时失了声儿。 脑子里,似乎又跳出很多片断。 他甩了下头,“你在干什么?” 任莲盈拿半个背对着男人,口气不满地嘟哝着,“不舒服啊!脸上,都说了嘛!还问……快去给我打水啊,我要洗脸。” 屠峥的胸口起伏了两下,目光掠过那些还牵在姑娘身上的管子时收了几分,又出了病房。 待房门一关上,任莲盈松了口气,看着手里搓下来的足有乒乓球大小的臭泥团子,内心深深地“恶”了一下,顺手扔进了床下的垃圾筒,忙又拿镜子照了照,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脸色又红润了不少,仔细摸摸皮肤,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