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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心胆子小,只要独自一猫在家里待的时间长了,就会各种喵喵叫。 姜培风平时都很忙,甜心基本上是袁铮在照顾,这段时间袁铮不在,姜培风这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甜心。 姜培风赶紧起身,发现甜心安安静静的闭着眼,躺在自己猫窝里。 这可吓坏了姜培风。 姜培风感觉摸了下,幸好,还有呼吸。 他也不知道甜心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反正不健康是肯定的,甜心就没有这么文静的睡过。 姜培风不敢耽误,赶紧把甜心送到医院。 他不敢开车,因为他一出门,就感觉天旋地转。 那是种突如其来的晕眩,几乎是身体在告诉他他必须要休息了。 可是他怎么能休息,甜心还病着。 姜培风打了个车,把甜心送到医院。 医生检查了下,说情况不太好,传染病引起的发烧。医生还说幸亏送来的早。 姜培风松了口气,陪在旁边。 甜心醒了,睁开眼看着他。 姜培风摸了摸它的脑袋。 这时手机响了,助理打来的,说问他什么时候回公司,和刘总安排晚上有个酒会。 姜培风坐在医院冰冷的金属凳子上,弓着腰,把脑袋埋在手肘间。 是了,他忘了他回来只是换套衣服,晚上还要出席酒席。 姜培风的灵魂恨不得割裂开,一边蹒跚的站起来,去公司,去应酬,另一边麻木的看着灵魂起身,而自己躺在原地,自暴自弃的想着:有什么用呢,还不是要垮的。 已经尽力了,真的,救不回来了。 就算这次退步拉到投资,后面的问题会更多。 到时候乐岛的决策权cao控在投资商手里,姜培风当个空壳老板又有什么意思? 这会快下班了,路边的车开的飞快,各种鸣笛声闪光灯交错,生怕开晚了待会就要面临世纪大堵车。 姜培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马路上。 他这是要打车吗?姜培风不知道,他的脑袋越来越疼,整个世界在他眼中突然昏暗了。 世界一片寂静。 好像只有几秒那么短,又似乎有半个世纪那么长。 世界突然喧嚣起来。 汽笛的轰鸣,行人的嘈杂,商铺音响的震动。 光线那么明亮。 每个在帝都赤手空拳打拼的人,都是忙碌而焦灼的。 姜培风继续前行,这条路他已经启程,就没有退缩的后路。 尖锐的刹车声突然在后方响起,伴随着行人的惊呼,那声惨叫几乎要被掩埋。 然而姜培风定住了。 他的脑袋依然昏昏沉沉,已经不能辨析出那道惨叫。 但还是觉得耳熟。 姜培风转过身。 然后,在路人指指点点的方向,在车来车往的十字路口那,看到一辆停止四轮汽车。 车前面躺着一只灿金色的猫,那里有一摊血。 姜培风不知道甜心为什么会跟出来,他也不知道医生为什么没有拦住它。 他甚至不知道这一幕,为什么会发生?像假的一样。 可能就像命中注定一样,在失去了公司,失去了甜心之后,他注定一无所有。 ☆、第 69 章 曼父的寿宴举行的热络,期间各种敬酒不提,总之姜培风喝大了。 周景晖也喝多了,不过至少比姜培风强。 晚宴结束后,周景晖扶着姜培风出来,顺便叫了个代驾。 趁着等人来这会功夫,周景晖说:“刚才在曼幼鱼房间里,你走后我听到一个故事,你要不要听听看。” 姜培风没骨头似的靠在大树上,听到这话醉醺醺的说:“什么,什么故事?” 周景晖停顿了,斟酌了下措辞,这才说:“是这样,有个小熊想吃鱼,他就去找公熊。公熊说我这里的鱼也不够吃,但是可以借给你。不过不是无条件的,需要你帮我做件事。” 小熊问什么事,公熊说你看这里有家养鱼的,我因为体型比较大,养鱼的那家人总是赶我走。要是你能卖个萌,和养鱼家的小女孩搞好关系,让小女孩喜欢你,让养鱼的喜欢我们,那你就能分到鱼吃。 于是小熊就过去试了。 周景晖吸了口烟,说到这里,问道:“你听明白了吗?” 然而没有人回应他。 周景晖回过头,发现某人已经靠在树干上睡熟了。 成吧,那就让某人亲自给你讲。周景晖想。 袁铮还在公司加班,有些东西还没整理。偌大个软指大楼,现在只有他的办公室还亮着。 正加班着,手机响了,是个陌生人的手机号。 袁铮没有理会。 五分钟后,又响了。 袁铮一看来电显示,只有号码,但是袁铮认识这个手机号。 是姜培风。 袁铮试着接听了,不过他没有说话。 电话里传来一个不太熟悉的声音,“姜培风这会在熊田大道426号,御都国际酒店门口,如果你方便的话,能不能送他回家?他喝多了。” 袁铮:“......” 他看了看自己电脑屏幕上滚动的数据,声音干涩的回答:“这会,我在忙。” “他喝多了,又没有代驾。一个人估计回不去。要不我出个钱,你就当帮个忙把他送回去。” 袁铮终于听出了是谁的声音,是周景晖的,同在魔都做生意,多少都有接触。 袁铮还在犹豫,“他又喝了很多?” “不少,”周景晖看着不省人事的姜培风,决定再加把火,“我们在曼老爷子的寿辰上,曼幼鱼说了不少你们两个人的过去,姜培风就喝了挺多。” 袁铮:“......” 他不确定的想,他和曼幼鱼能有多少过去,但听到周景晖的话,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因此看着自己的防线摇摇欲坠,“你自己送下他不行吗?” “不行,我男人马上来接我,不方便。”周景晖随口扯了个谎。 袁铮知道其实只要他多说一句,你们公司随便找个人来都行,周景晖都会立刻挂断电话。那送姜培风回家的这个活就轮不到他。 但是这样直接答应,会不会显得他跪舔呢? 姜培风被人扶到房间里,他知道有人扶着他,不过不知道是谁。 反正不论是谁,姜培风都没办法推开他,他此时醉的浑身难受。 要躺床上就躺床上,要喝水就喝水。 好不容易清醒一点了,他怎么在房子里看到一个虚影了?还是他认识的虚影。 姜培风从十分的混沌中,找出两分的清明,竭尽全力的想:我怎么又梦到袁铮了? 不管了,反正是梦,姜培风醉醺醺的开始折腾,“好热,我要冰的。” 好不容易把姜培风送回家的袁铮,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