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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了。” 沫沫自己想想都笑了,“对了,最近怎么没见到耿晶晶?” 齐红还真知道,“她出去躲了,耿亮见苗老真的不待见他们家了,耿亮只能重新找靠山,所以啊,就打起耿晶晶的注意,耿晶晶反抗不了耿亮,只能出去躲躲了,你说耿亮干了这么多丧德的事,怎么就没有人举报他呢?” 沫沫把玩着手中的狗尾巴草,指着舞台上的文艺兵,“因为名声,就算是被欺负了,她们也不敢声张,真的举报了,一定会彻查,被占便宜的姑娘一辈子就完了。” 齐红叹气,“你说得对。” 沫沫见到耿亮在台下,眯着眼睛,“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作恶多了,早晚有一天会加倍还的。” 松子嗑完了,沫沫站起身抖了抖土,“我可回去了,看哑剧也没意思,你走不走。” 齐红跳起来,“你都走了,我还留这里干什么,我也回去。” 沫沫到家九点多,看着早上领回来的粮食,沫沫拎出面袋子,因为是国庆,细粮多了三斤,沫沫打算中午擀面皮,油泼面,沫沫最喜欢吃的一种面。 中午沫沫擀的不少,煮出来整整两盆,沫沫挑出一碗自己的,多放的辣椒,剩下的挑到了两个稍小的盆里,浇上油,等庄朝阳他们回来直接吃就可以了。 起航开门跑到饭桌前,“小舅妈,你又做了什么好吃的了?” 沫沫端着凉菜出来,“油泼面,快洗手吃饭。” “哎!” 庄朝阳洗好了手,拿着一盆,吃了一大口,“恩,不错。” 起航呼噜呼噜的吃着,“何止不错,太好吃了,小舅妈,我进队,可不可以时常过来改善伙食。” 沫沫笑着,“可以啊!” 起航,“太好了。” 庄朝阳问,“今天的演出怎么样?” 沫沫放着醋,“不怎么样,看了一上午的哑剧。” 起航抬头,“小舅妈不能吧,怎么还没声?” 庄朝阳,“人太多了?” 沫沫点头,“就是人太多了,离的太远,什么都没听到,我待了一会就回来了。” 庄朝阳擦着嘴,“最近人比较多,别碰到你。” “我知道,我最近不打算出去了,我想做几双棉鞋出来,等青义来的时候带走。” “也行,我看到家里有兔子皮,我用不用找人给你做个褥子。” 沫沫摇头,“不用,兔子皮我有用。” 庄朝阳见起航吃完了饭,指使起航去刷碗,他收拾客厅。 沫沫胳膊擀面有些酸,她回去躺着了。 下午沫沫起来,拿出了一张软软的兔子皮,是爸爸找人揉的,特别的柔软,沫沫真不舍得剪,可冬天太冷了,沫沫想给自己做一双高点的棉鞋。 沫沫做的有些像未来的面包鞋,可她不敢和未来太像,做了改变,一双鞋,沫沫做了两天才做好,穿在脚上很满意,兔毛都在里面,暖和。 齐红见到喜欢的不得了,可惜没兔子皮又不好意思要沫沫的,只能等有兔子皮了找沫沫学着做。 沫沫一个星期都在做鞋,后来做的顺手了,一天一双。 沫沫看着客厅摆着的新鞋,很有成就感,青义做了两双棉鞋,一双是给庄朝阳的,一双给外公的,给起航做了一双,都是用兔皮做的,爸妈的打算过几天在做,至于大哥的,有嫂子呢! 沫沫数着兔子皮,还剩下五张了,没多少了,不过够给爸妈、爷奶和小弟做鞋了,沫沫将鞋都放到鞋柜里,刚收拾好屋子,咚咚有人敲门。 第二百零八章 梦冉 沫沫站在门前,看了一眼手表,这才八点钟,齐红不会来这么早,“谁啊!” 青义在门外喊着,“姐,是我。” 沫沫忙开了门,“你这小子,几点下山的啊!” 青义背着背篓进来,将背篓放下,揉着肩膀,“天没亮。” 沫沫拉着青义进门,气恼的拧着青义的耳朵,“山上有狼,天不亮你就敢走,你命大是不是?” 青义呲着牙,“疼,姐,真疼,松手啊!” “不疼你不长记性,你这个混小子,真是气死我了。” “哎呦,我错了,我真错了,姐,还有人在呢!” 沫沫这才注意到站在门口的小姑娘,一点都不像十六岁,沫沫看着比孙蕊还小呢? 小姑娘胆怯的站在门口,手明显有些抖,沫沫看着,不像是装的,这是真紧张。 沫沫松开青义的耳朵,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青义咽了一口口水,扯着沫沫的衣服,沫沫瞪了青义一眼,青义祈求的看着沫沫,沫沫心里哼了一声,“别站在门口了,进来吧!” 梦冉捕捉痕迹的跺几下脚,确定脚下没泥了,才进了屋子。 沫沫关了门,吓了小姑娘一跳,梦冉有些手足无措的,又不敢看青义,只能站在门口,一动都不敢动。 沫沫,“......” 这个姑娘的胆子是真的小,不是装的,这样的姑娘,赖上青义,估计是干过最大胆的事了。 沫沫这才认真的打量着梦冉,梦冉瘦小,衣服上满是补丁,不过很干净,秋天的衣服本来就大,罩在梦冉的身上,跟套在孩子身上一样,可见这姑娘有多瘦。 梦冉的头发发黄,严重营养不良,搓着衣角的手指上很粗糙,这是长年干活造成的。 沫沫不说话,梦冉更害怕,她恶补了连家都有什么人,知道的越多,她越胆怯。 青义揉着肚子,“姐,有啥吃的没,我还没吃饭呢!饿了。” 沫沫白了一眼青义,这小子真对这个梦冉有心,这是给梦冉解围呢!点了下青义的头,“等着。” 沫沫说着转身去了厨房,厨房没什么饭了,沫沫拿出面做疙瘩汤,这个快。 青义见jiejie一时半会出不来,拉着梦冉进来,按着梦冉坐在椅子上,“你歇一会。” 梦冉跟被烧了屁股似的,一下子站起来,拼命的摇着头,“不行,我不能坐。” 青义笑着,“你这么怕我姐啊!” 梦冉惊到了,看着厨房,确认沫沫没出来,才松口气,“你说什么呢,我不是怕,是心虚,是我算计的你。” 青义捂着梦冉的嘴,“你可别说。” 梦冉暗着眸子,她必须要说,否则一辈子她都良心不安。 沫沫疙瘩汤做好了,在疙瘩汤里打了两个荷包蛋,招呼着青义端疙瘩汤。 沫沫端咸菜出去的时候,青义正把鸡蛋放到梦冉的碗里,梦冉死活不要,青义见到沫沫,尴尬的笑着,“姐。” 沫沫没去看鸡蛋,放下咸菜,“我新腌的尝尝。” 青义微不可见的松了一口气,梦冉也不敢吭声,低头喝着疙瘩汤,吃了一小碗,鸡蛋留下来,将碗推给青义。 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