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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递过来一杯啤酒, “咳,咳,好了好了,郄狗你输了,快含着口酒找人喂去。” 郄萧醉醺醺地说道:“喂谁啊, 你以为我和你们似的老流氓一样?我选择喝那剩下的八瓶。” 谢陈和雷仔心里异口同声骂道:你还不是老流氓? 正当郄萧拿起一瓶啤酒打算吹了时,严铭立马拦住了他的手,道:“不行!你今晚喝了太多了!” 郄萧从刚才的漏拍中回过神, 一只手覆上了严铭的手,轻轻拍了一下, 嘿嘿笑道:“没事!队长还能喝!” 这一看就是醉得已经不成人样了。 严铭努力忘记刚才的事情, 毅然决然:“不行!” 郄萧扭头看看雷仔他们,又抬起下巴指了指严铭, 委屈道:“这怎么办, 你看,不让喝了啊。” CF队长说道:“不行啊,规矩就是规矩, 那人人都放过咱们还玩什么?我看要不这样得了,你干脆喂严铭算了,两个大男人也没什么,不然严铭替你喝了那酒也行。” 他看热闹不嫌事大,严铭既然要站出来,那就得负责。 郄萧一听,立马反驳:“他怎么能喝这么多酒呢,不行。” CF队长不肯让步:“那你喂他。” 郄萧似乎是醉得反应不过来,他现在一只胳膊被严铭扶着,隔着衣料都感觉那一片火辣辣的。他扭头看了看严铭,眼睛紧紧地勾着面前的这只小绵羊。 醉醺醺的声音特别的粘腻:“他不让啊。” 要不是郄萧喝成这个样子严铭不放心,他刚才早就回基地了,本来是有点生气的。 他看着郄萧微红的眼睛,那一股酒气全喷在了自己眼睛上,他似乎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低声让步道:“让。” 谢陈听他这么一说,立马抱紧了旁边一个CF队员,顺便悄悄拿出了手机,打算将接下来的所有场景全部拍下来。 今后作为呈堂证供。 郄萧听他这么一说后,嘴角就一直勾着一抹笑,倒也不推辞,伸手就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就定定地看着严铭。 严铭此时紧张地手只能抓着身下沙发的垫子上,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正当大家摆好了吃瓜姿势时,突然“啪”地一声,灯灭了,整个KTV都暗了下来。 严铭感觉被自己迅速被身前的人一把捞了过去,还没等他反应,嘴上就感觉到了一片火热,随后一丝丝的液体顺着他的唇缝溜了进来。对方很温柔,他意外地没有抗拒,而是迎合地一点一点小心地吞.咽着传过来的酒,似乎生怕漏了一滴便宜这地板。 严铭双手抵着郄萧的胸膛,两人鼻息近在咫尺,他感觉到了郄萧的睫毛在微颤。 对方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极度紧张,伸手在他后脑勺轻轻顺着。一口酒不多,很快就全部渡进了他的嘴里,分离一秒之后,对方似乎是意犹未尽,贪杯似的又返回来在他唇瓣上狠狠舔了一下。 郄萧声音低的不能再低:“甜吧。” 严铭此时已如五雷轰顶,只觉得自己也被这酒气熏得醉了,心鼓如擂。 事后很久,他都不知道当天为什么顺从。 郄萧摁了开关,包间里立马就亮了起来,他不知被什么熏得晕晕乎乎,实在是不敌醉意,当着对面一行人惊讶的目光就倒了下去。严铭见这一幕,下意识立马接住,生怕磕在那硬邦邦的沙发靠背上磕出个好歹。 CF队长也对那突如其来的关灯没有防备,此时见郄萧喝得昏睡过去,便也不好再为难下去。 雷仔在开灯一瞬间看到郄萧嘴角若有若无的笑还有严铭那一副被雷劈过的样子时,他就知道,这狗绝对得逞了。 严铭把倒在自己身上的郄萧往身边拢了拢,虽然身体很僵硬,但也让他有个靠处,不那么难受,说道:“玩屁的游戏,不早了,散了吧。” 谢陈叹了口气,收起自己一无所获的手机,就过去帮忙抬郄萧。 …… 郄萧酒量堪忧,宿醉了一晚上,等他彻底清醒过来时,头疼侵占了他整个感官。 他尽量摆脱那头疼欲裂的感觉,看着在那边划拉手机的雷仔,问道:“严铭呢?” 声音不是一般的沙哑。 雷仔似乎才注意到床上这个人醒了,抬头看了一眼,骂道:“你还敢问严铭呢,你活着醒了就是奇迹了。” 郄萧不可置否,他虽然喝醉了,但还是记得昨天晚上干了什么,严铭没把他打死,倒真的是慈悲心大发了。 雷仔见他有自知之明的样子,补充道:“你他妈昨天胆子也太大了,借酒发疯。不过昨晚是差点把他吓死,看你喝成那样整个脸都沉下来了,路上还扬言要磕死你。” 一个喝醉的人,在车上东倒西歪是坐不稳的。 郄萧笑了一声,回道:“怪不得脑子疼。” 雷仔见他给台阶就下,嗤笑一声,“你可拉倒吧,你那纯粹就是喝酒喝的,他也就说说了,一路上护着你那宝贝头颅和母鸡护蛋似的。” 郄萧往起坐了坐,不要脸道:“我可是他亲男朋友,当然得对我好。” 雷仔听他这么一说,忙地一扭头,确认没人之后才开始教育他:“你少说几句吧,自恋什么,你不怕把人家给吓跑了?” 要他看郄萧八成是根本就没有清醒过来,还活在梦里呢。 郄萧不以为然:“迟早的事。” 雷仔恨铁不成钢,正打算教育他循序渐进,可话还没开口,门就被推开了。 严铭穿着睡衣端了一碗面进来,问道:“什么迟早的事。”边说,他骨节分明的手边把面放到床头柜上,从柜子里拿了个小桌子架在床上,又把面摆在了桌子上。 郄萧全程任他摆弄,笑道:“专门给我做的?” 严铭瞟了他一眼,脸色算不上好,说道:“那不然呢?” 郄萧:“贤惠!” 严铭没想到他会这么不要脸,端着的架子立马就绷不住了,别扭说:“你快吃你的吧,我去收拾行李下午回家了。” 昨天晚上本来就该收拾的,可因为某些醉鬼,严铭愣是一晚上没个闲。 郄萧无理取闹:“要不你喂我吧。” 无辜者雷仔还在现场,硬是没防备被他这话sao了一脸,站起来就打算走,“你恶心死我算了,你是宿醉,不是断臂,好吗?” 严铭点点头,第一次觉得雷仔说话这么动听。 见雷仔往出走,严铭立马跟上,他不想在这是非之地久留,否则想起昨晚的事指不定今天郄萧就得陨落在此。 郄萧挽留道:“不留个人陪陪我吗?” 雷仔冲可能心软的严铭和稀泥:“他刚才说你迟早成了他的佣人。” 严铭越过雷仔,头也不回地先出了门。 郄萧看着得逞的雷仔,微笑道:“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