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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屋内,言蹊被阳光吵醒,睁开眼冬日的暖阳照入眼中,言蹊顿时眯起了眼睛。 眼前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脸庞,身下似乎被夹住动弹不得,言蹊脑袋一激灵瞪大眼看向面前的人。 “苏侯?!” 苏侯在言蹊醒来的时候他就醒了,只是舍不得这样的温香软玉在怀索性装睡,结果现在是怎么也睡不下去了。 言蹊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可是没想到睡醒了之后会受到那么大的惊吓。 “我怎么会在这?” 苏侯看着言蹊受惊的脸,没忍住在她脸上亲了口,“因为昨天晚上你睡着了我不知道路就把你带回来我家了。” 言蹊瞪了他一眼,这明显的借口,言蹊住的地方在学生会那块小别墅区里,就算不知道哪栋可至少大致方向还是知道的。 言蹊不信,“骗人。” 苏侯闻言倒也诚实,点头道,“嗯,抱歉骗了你。” 毫无诚意的道歉。 言蹊低头看了眼内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胸前的小兔子的红宝石都快露出来了,自然将被子一拉盖在身上。 却没想到这一用力过猛,不小心将苏侯那边的被子也扯到了身上,然后看到了一个辣眼睛的一幕。 苏侯健美的身材顿时暴露在阳光中,八块腹肌人鱼线,还有中间半抬头的庞然大物,还有一双无处安放的大长腿。 言蹊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多瞥了两眼身下巨龙,却被苏侯抓住,带着笑意的声音,“好看吗?” 言蹊一直觉得苏侯这个人有病,现在看来还病的不轻! “辣眼睛!” 苏侯轻笑着凑到言蹊面前,“你看了可是要对我负责的。” 言蹊将被子一拉盖过头顶,可脑海里还是不停的出现刚刚那一幕。 不得不说,苏侯除了那张脸,身材也是数一数二的。 苏侯见言鸵鸟躲进了被子里,长腿一伸钻进了缝隙中,一下缠住了言蹊细白滑嫩的小腿。 言蹊冷不丁被这触感一碰,顿时尖叫出声一把掀开被子,身下躲着苏侯的长腿。 “你干什么?” 言蹊被苏侯逼到了床边,抱着被子瑟瑟发抖,她身上的衣服早就在刚刚的打闹中蹭松了不少,言蹊只能抱紧被子盖住自己。 苏侯见言蹊还在往后挪,下一秒就要掉出床了,苏侯眼疾手快扑了上去,整个人罩在了言蹊上方。 两人四目相对,言蹊透过被子都能感受到那渐渐苏醒的大棒子。 第272章 房间里的气氛就像是一点即爆的燃料, 男女之间的张力就像是世上最强大的拉力, 明明两个独立的个体, 在此时此刻却像是被强力胶水黏在了一起。 言蹊看着床上的男人,不敢轻举妄动。 苏侯低头看着一脸紧张的言蹊,嘴角勾起一抹笑,单手撑在言蹊脸旁,另一只手单手抚摸上她的脸。 言蹊后背鸡皮疙瘩都止不住的冒出来了,将脑袋扭向一旁避开苏侯的手。 只是侧脸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苏侯撑在她脸旁的手腕。 苏侯这人的敏感点和常人不一样, 像手腕这样血管流经跳动的地方,苏侯比其他人更加敏感。 苏侯原本只是想吓吓言蹊,却没想到她无意间的动作却是让苏侯的小腹一紧。 言蹊惊恐地发现, 身前的大兄弟愈发坚硬了。 她做错了什么? 言蹊侧过脸不去看面前的苏侯, 却更受到了那渐渐逼近的呼吸,以及越发粗狂的息声。 气氛就像是化学药剂倒入了催化剂,一下子蓬发出了让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言蹊将脸扭正,正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 嘴上一沉, 眼前黑影侵袭上了她,正面攻击一口叼住了她的唇。 恰好张嘴想说话, 正好让苏侯趁机而入,他的舌钻进了言蹊的嘴,越过牙关和她的小舌一起共舞。 言蹊被迫加深了这个吻,忽然身前一凉,被子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开, 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 苏侯舍不得放开言蹊的嘴,手却得空一路向下,顺便解开了身上的束缚,言蹊支支吾吾地含糊地说着什么,却怎么也挣不开苏侯的控制。 床底的衣服一件件堆叠,床上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像是捶着大鼓的闷哼声。 言蹊用尽全身的力气伸出腿砸向床,苏侯听到声音感受到了言蹊的抵抗,苏侯微微往后退,言蹊终于能活动下嘴唇。 下一秒苏侯又贴了上来,言蹊一口气没有喘上来,猛地剧烈咳嗽起来。 生出股大力推开身上的苏侯,言蹊抱着被子捂住胸口,“你别过来!” 苏侯轻笑,“你在怕什么?” 她怕自己被生吞活剥了! 言蹊曲起腿往后退,结果没往后退两步就抵住了后墙,已经无处可退。 苏侯也不急,一点点靠近,言蹊被逼得退无可退只能伸出双手推住面前苏侯翅果的胸膛,“你到底要干嘛?” 苏侯但笑不语,手上却微微用力,将胸前抵住的小猫爪子给扒拉下来。 言蹊自然抵不住男人的手劲,苏侯抓住猫爪子拉到自己身下,低头看着面前一脸惊恐的小姑娘。 言蹊肩膀一凉,衣服被褪下了一大半。 男女悬殊不单单在身体差距上,她的力气对于他而言就像是蚍蜉撼树,根本就动摇不了他分毫。 言蹊肩膀上、脖颈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青红痕,男人没有留情,女孩如凝脂的肌肤上绽放出了一朵朵青红的艳花。 床上的两道身影缠绵纠结在一起,投在地上的影子难舍难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分不出谁是谁了。 房间里溢出的声音让人听了脸红耳赤,苏侯温柔却强势不容她拒绝,言蹊渐渐迷失了理智,沉沦在他创造的快乐里,与他一起共舞。 两人坦诚相见,趁着言蹊意luan情mi的时候,小侯爷强势没入,言蹊尖叫一声努力推开身上的苏侯,却没想到苏侯单手压住身下不停反抗的言蹊,脑门上也逼出了一头的汗。 言蹊压根就没有体会到快乐,因为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修理的马路,不停的有钻机一下比一下的打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