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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涉世未深情感空白的温室富贵花; 一个是早已叱咤风云半生丧偶的政界老手。 他有的是手段,恩威并济,老谋深算; 可偏偏她多的是纯善,喜形于色,娇柔天真。 ——灵感来源知乎 *指南: 1. 尔秩宁×秦馥 2. 男女主有年龄差(萝莉与大叔?) 3. 主角人设很有可能不准确 簡體版1V1現代年上甜文 0001 楔子 翠微山上的一阵松涛, 惊破了空山的寂静。 山风吹乱了窗纸上的松痕, 吹不散我心头的人影。 ——胡适 0002 01 前奏 晚饭时,秩宁告诉爸爸周末要开家长会,前几天刚结束期末考。 薛明德停下筷子,“我让你吴叔叔去哈!” “爸爸,”秩宁皱眉,“那谁来给你开车呢?而且,这次必须家长去。” 薛明德愧疚之情一上来,就答应去了,可奈何家长会就像老太太的裹脚布,趁着间隙,他就溜到了墙角,不想却碰到了熟人。 “哈哈,秦检。” 两人打过招呼,心里都有点苦笑,两只烟徐徐燃起。 平日里在各个会上或受训或发言的两个人,此时却像难兄难弟一般,靠在墙角抽着烟。 两人正偷偷地吞云吐雾,冷不丁却被人抓了个现行。 秩宁上来夺下了自家爸爸手里的烟头,碾碎扔了,才对后头跟来的秦子安道:“看好你爸爸。” 回去后,尔静莲知道了,埋怨了几句,薛明德连忙认错。 “秦馥的儿子和秩宁一个班呢,我今天在学校楼底碰到他的。” 尔静莲道:“他儿子这么大了?” “他是下面考上来的,上的少年班,毕业就和安老的女儿结了。” 薛明德看她不明白的样子,补充道:“就是在海淀法院,因病辞职的安法官。” “那都多少年了……” 虽然秩宁在高考当口,学校也放了几天假,给他们放松放松。正巧薛父一个朋友约了他们去山上泡温泉,哥哥薛恩公派外地,父母就带了秩宁去。家里没人,就把小狗钙片也带上了。 秩宁和钙片坐在后座,两个都昏昏欲睡。 车到了一地就停了,恍惚间上来了一个人,车又开出了。 一队人这才往香山开。 尔静莲转头道:“这是你秦叔叔,还不叫人。” 秩宁才嘟囔一句“叔叔”。 尔静莲眼看秩宁又要睡过去,才歉意地说:“这孩子,昨天肯定又熬夜了……” 秦馥道:“没事。” 车子向前驰去。 秦馥握拳咳了一下,钙片坐在中间,抬头望了他一眼,又咳了几声,秩宁的头就睡过来,压在钙片身上,钙片叫了一声,用爪子推了推她。 尔静莲看秩宁睁眼,说:“秩宁你和钙片换个位置。” 秩宁“哦”了一声,把钙片挪到窗边。 车子依旧平稳地开着,只是有人又渐渐昏睡,这次脑袋却滑落在一个宽厚的肩膀上。 一行人带着一条狗就进了庄园,秩宁进了一个小房间,泡了一会儿,又把钙片洗了一遍,用吹风机把它吹得亲妈都不认,才从房间出来。 去找父母却见大人已经坐下打起了麻将,秦子安和那家的儿子过来,三人就出去遛狗了。 到底是山上,空气异常清新,哪怕树只剩枝干也显得挺拔简劲。 三人逛了一圈回来,他们基本也就散场了。 张家叔叔拽了秦子安上桌打了几回,张策也上了桌,后来望向秩宁。 秩宁笑了两下,“我不会这个。” 那叔叔忙道正正好让你秦叔叔教你。 几番推脱之下,秩宁已经坐在秦馥的旁边,听着他们一圈人“二饼”“八条”“点炮”的声音此起彼伏,只感觉昨晚缺的觉更严重了。 钙片躺在旁边,好像大爷一样,仿佛上辈子就是一个麻将神,只要看到画着一个圆圈的牌就在那里鬼喊,被秩宁拍了几下才老实。 等秩宁再定睛看牌,发现不知何时桌子旁早已没了别人,只有身边的这位叔叔。 秩宁猫着腰坐在他的旁边,心里一阵紧涩,不知是来自长辈的威压,还是其他,她突然想起多天以前,自己带着怒气对秦子安说的话。 秩宁静静坐了一会儿,眼神又不受控制地看向他码牌的手,白皙有力,倒不像是抽烟的手…… “这个时候,你就要打这张牌。”秦馥把牌放在她面前,说着发现没有声音,看了她一眼。 秩宁慌乱地应声,想去摸那张牌,却摸到了另一只手。 秦子安正好来喊吃饭,秩宁噌地站起来。 0003 02 反问 哥哥薛恩总算赶在年前回来了,大伯家的堂哥薛烈也从云南回来了,一大家子过年就聚在一起吃了顿饭。 席间,薛明德夫妇说今年要给薛恩物色对象。 秩宁梗着脖子喊:“我哥找对象一定要先过我这关!” 尔静莲给她夹了一筷子菜,“指着你给你哥长眼,你哥得打一辈子光棍!” 说完大家都笑,薛明礼说:“我看是秩宁想找对象了,正好大伯的画廊最近招了不少小伙子,大伯到时候看看,给你留一个好的!” 大家又笑,秩宁红着脸低哼:“我才不要呢。” “怎么着秩宁,哥警队里也有不少好苗子!你们现在小女孩不都喜欢腹肌吗,绝对有!”薛烈也揶揄她。 秩宁瞪他,“再说你就只有一块!” 一番笑闹过后,薛明德问薛烈:“你今年是要调回来了吧!” 薛烈干的是刑警,家里本来打算就是让他在外地立功再调回京,结果他毕业背着家里人选择分配到云南去,等家里人发现,他人已经在云南喝了几杯普洱了。一年多前在一次抓捕行动中他立了三等功,按惯例他应该被上调,家里人自然想让他调回京。 薛烈笑着摇头,“还不确定呢。” 薛明德接着说:“你也该找一个,到时候在警队里找也行,做你们这种工作的,同种职业也能互相理解。” 吃完秩宁坐上哥哥的车,堂哥薛烈才回来,也就和他们一车走了。 秩宁和薛烈坐在后座,又睡着了,薛烈把她掉落在脸上的头发拢到耳后,抬眼看到镜子里薛恩在偷瞄他,眼神一触到他连忙躲开了。 薛烈咧嘴一笑。 到了家里三人下车,薛烈就把秩宁抱到屋里,和小叔小婶说今晚要和薛恩聊聊,不等薛恩说话,就把他带走了。 开学又是紧张的复习,百日誓师后更是,秩宁和同桌古丽两人每日都顶个黑眼圈,哈欠连连。 古丽趴在桌子上,一幅受害颇深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