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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谈妥了一门亲事,谁料霍三公子会是这么一个主儿!” 事关楚莲,楚棠便打起了一分精神:“mama这话是何意?大堂姐的婚事……可是出了岔子?”她突然想到霍重华是不是出手了? 童mama见楚棠年幼,自然不愿在她面前提及那些污秽的事:“小姐啊,您就别问了,这不是您该cao心的事,总之,以老奴看,莲小姐就是命衰,您今后少同她往来。” 墙倒众人推,楚莲不过只是出生的月份不利,上午还是乔嬷嬷口中的有福之人,这一眨眼就成了灾星了。 人心……当真不古。 楚棠知道童mama一直将她当孩子,不会同她多说,待童mama出去倒香炉,便问墨随儿:“怎么一回事,你说清楚。” 墨随儿也算是半个知情人,便道:“小姐,您可不知,那霍家三公子竟然与其兄长的偏房有了苟/且,要不是霍家着了火,还不得瞒到什么时候。” 楚棠闻言,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了。 只希望自己那五百两银子花的值,能让楚莲免了一辈子的孤苦无依。 至于霍重华的办事手段……她不想做任何评断。 这厢,霍家长公子的侍妾,肯定是被打死了了事,不过霍重明再怎么说也是霍老爷的骨rou,又有姨娘王氏求饶,算是免了逐出家门的责罚。 世事就是如此,世道可以宽恕犯下伦/理大错的男子,对女子却是没有任何容忍。 再者,与霍重明背地里相好的女子,也不过是一个侍妾,可有可无的,用来消遣的玩意儿,霍家岂会为了她,而当真将子嗣如何! 霍老爷子气的八字胡直颤,王氏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王氏三十出头,还是风韵犹存时,是霍老爷最为疼宠的妾侍,又是个有手段的,泪眼楚楚道:“老爷,千错万错都是妾身的错,您可别气坏了身子,这眼下闹出了这么一桩事,妾身也是没脸见您了,只是楚家那头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说法,聘书和礼书都送过去了,两家又合了八字,再退婚也不合情理。” 霍老爷看着跪在地上,半身赤/条的庶子,气愤难耐:“你啊……碰谁不好,偏沾/染上了你兄长院里的人!” 霍重明早就瑟瑟发抖,一直以来,他都是在父亲面前百般争优,他也没想到这么次了都没有被人察觉,却是被一场火给害了。 王氏给霍重明递了眼色,霍重明跪着往前爬到了霍老爷跟前,苦求道:“父亲,是她……是那妇人一开始先勾/引的儿子,说是大哥常年不在家中,就算是回府,也只会宿在长嫂房门,她多次与儿子接近,是儿子无用,没有把持住……”说着,抱着霍老爷的大腿:“父亲,儿子知错了,楚家那头的婚事,您不能退啊。” 他一个庶出,想娶高门的嫡女几乎没有可能,但退而求其次,娶了庶出的女儿,将来或许也能有助力。 霍老爷痛心疾首,长叹一口气:“再有下次,我决不轻饶,你且起来吧,明日一早就跟我去楚家谢罪,谈若楚家无意义,这件事便就这么过去了,对外就说是那贱/妇勾搭你在先。” 霍重明感激涕零,却是不敢造次,霍老爷虽让他起身,他跪到了夜半方才起身。 翌日一早。 楚棠去给楚老太太请安,她在回来的甬道上碰见了楚莲,见她面色苍白,眼神无光,便知是因为何事。 楚棠道:“大堂姐,霍家的事我也听说了,你可别往心里去,幸而是大婚之前就看清霍三公子的真面目,否则你当真嫁过去,可就是迟了,如今就算是退婚,也是霍家理亏在先,于你的名誉无损。” 楚莲咬了咬唇,眼底还存有暗青,一看就是一宿没睡:“五meimei,我……没想过退婚,祖母与大夫人说了,婚事还是照旧。”她除了会搅帕子之外,似乎已经没有旁的发泄情绪的方式。 楚棠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她万万没想到就算是她已经勾结了霍重华,将霍重明不齿的行径抖了出来公布于世,楚莲还是愿意嫁他。 这么说,她的五百两还是白花了? 第37章 陶朱理账 楚棠倒不是心疼那五百两银子,只是楚莲的伤春悲秋,自怨自艾,将自己彻底贬为尘埃的心理让她有种窒息之感。 她是有多绝望,多不欲留在楚家,就是霍重明那种不顾三纲五常的人也愿意嫁? 而且,楚家竟对霍重明的品行视而未见,就这么让事情就过去了? 这无非就是家族与家族之间巩固关系的一场交易罢了。 回到小院,童mama端着账本过来:“小姐,您上个月在账上支了五百两?你都做什么去了?” 虽说沈氏的嫁妆已经归为楚棠自己打理,但私库账目和账本是在童mama手上的,童mama是沈氏的奶娘,她以为这般事无巨细的伺候照拂楚棠,就是对沈氏在天之灵最大的慰藉。 墨随儿与墨巧儿闻言,皆是面色一滞,二人互换了眼神,墨随儿道:“童mama,老祖宗既然将夫人的嫁妆还给了小姐,那便是小姐自己做主了,您又何必多问。” 这话不说还好,这一说,童mama就更不高心了:“你这个倔嘴!小姐这才多大,五百两是小数目么,用在哪里,怎么用的,总得有个去处!” 童mama就是这样一个人,凡事一板一眼,皆是按着规矩来,从不僭越违礼,是个老实本分,但也顽固的老妇。 若非看在沈氏以及她的确是真心护着自己的份上,楚棠怕是就早将她大发到小厨房里做活了。 楚棠脸上无半分他色,稚嫩的小脸太过清淡,让人有种不太真实的疏离感。 她道:“童mama,你是从金陵过来的,也知道沈家祖上是靠着什么发家,这陶朱之道也是幼时母亲教会我的,如今我不过是拿了自己的银子去做了正经事,这都要一一向童mama你汇报么?” 童mama立马察觉到不对,脸色欠了一欠:“小姐,您可千万别这么说,老奴哪能让您汇报。”她还是觉得楚棠的行径不妥,又道:“小姐,您莫不是拿着银子去……”做买卖? 不能吧,小姐这才多大! 况且,士农工商,小姐是官家女儿,要去经商的话,恐怕不合规矩,会损了楚家百年簪缨的清誉。 楚棠哪里不知道童mama的所思所虑? 未及她说完,楚棠便打断了她的话:“童mama岁数也大了,下面的小丫鬟还要靠你多多调教,这账目的事今后就不必管了,我亲自cao持。” 童mama怀里私库的钥匙还没焐热,这厢楚棠就要收回去,她自是有种不再被重用之感,顿时老眼婆娑,声音哽咽:“老奴无能,没能依照夫人的心愿,好生将姐儿和哥儿照顾长大,老奴还是回金陵老宅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