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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上前,说:“哥哥,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来不久,体检结果怎么样?”阮言摸摸她的头,问道。 “没有问题了,可以收拾东西回家了。”阮清笑嘻嘻的递上报告。 “那我们现在就收拾东西回家吧。”阮mama站起来说道。 “好。”阮清说道,随即又红了脸,“不过我想先上厕所……” 她话音未落,明容笑着插话,一边还拉着谢酒的手,“正好我也要去,我们一起吧。” 苏左也笑着对众人说:“那我就去办理出院手续,然后直接在车上等你们。” “好,你们都快去吧,这里就我们几人收拾吧。”阮mama笑着对几人说道。 等几人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阮爸爸、阮mama、阮言和徐一白了。 阮mama走过去轻轻拍了下徐一白的肩膀:“一白,跟我出来一下,伯母跟你说几句话。” “好。”徐一白放下手里的衣服,跟着阮mama出去了。 走到楼道的尽头,阮mama拉住徐一白的手拍了拍:“好孩子,伯母很喜欢你。可是现在,伯母有个不情之请。” “您说。”徐一白道。 “伯母希望你能尽力医治你的眼疾,你别误会,伯母不是歧视盲人。我只是为你们的未来考虑,眼疾对生活的影响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阿阮现在才二十一岁,这个世界也还有很多美丽的景色没有见过,难道你不想陪她看吗?再则未来你们还会有孩子,他会问你很多稀奇古怪的问题,你总不能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吧?”阮mama温柔的劝说着,一边说还一边注意着徐一白的脸色,“一白啊,如果你的眼疾治不好,伯母也不会说什么,可是你没有试过,怎么就这么放弃呢?伯母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也许不能感同身受。但是再痛苦再难过,那都是过去了,未来,你还有大把的好时光,不能辜负啊。伯母真的不希望你老了以后后悔,这个世界上最难过的事其实是后悔,特别是老了后悔,那就连补救的机会都没有了!” 徐一白垂着眼,一言不发,他好似在神游天外,脸上的表情一成不变。 阮mama看他脸色尚好,期盼的看着他,继续说道:“一白,伯母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心,你能理解吗?” 徐一白缓缓抬起眼,柔声道:“我知道您是为我好。其实和软软在一起以后,我已经想过很多次要不要医治眼睛了。昨天她被人袭击,我因为眼疾不能快跑,险些来不及救她。我很自责,我也很害怕失去她。没有她我也不知道怎么……活下去了,所以,昨晚我已经让苏左帮我找医生准备治疗了。” “那真是太好了,希望你早点康复。我真的很期待看到你更加迷人的双眼,我完全想象不出那会是多么好看!”阮mama目露欣赏的看着他的眼睛,不住赞叹。 徐一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阮mama真是越看他越满意,她悄声说:“不管怎么样,你这个女婿伯母是要定了!” 闻言,徐一白的眼睛里迸发出璀璨光亮,他愉悦的弯了弯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阮mama:女婿! 徐一白:妈。 阮mama:诶! 徐一白:我想早点娶软软,可以吗? 阮mama:可以,我的好女婿 徐一白:谢谢mama 阮清:……所以,妈,他是不是你的私生子? 作者:徐一白,不要忘了谁才是亲妈,哼╭(╯^╰)╮ ☆、治疗眼疾 阮清三人回来时,就看见四人已经收拾好了在门口等她们。阮爸爸和阮言两手都提着东西,徐一白一手提着一个袋子,阮mama则提着谢酒和明容的包。 “阿阮,去扶着一白。”阮mama上前两步,一边将包递给另两人,一边小声对阮清说道。 “哦。”阮清点点头,径直走到徐一白身边,挽上他的手臂。 一行人出了医院大门,谢酒、阮清和徐一白直接坐上了苏左的车回清心小苑。其余的人则上了明容的车,由明容送阮家父母去阮言的住处。 因为袭击事件和住院耽误了一天,阮清第二天一早就回学校直接去考场参加期末考试。而接下来的两周,都是接连不断的考试,未免阮清分心,所以徐一白没有给她说自己准备治疗眼睛的事情。 而阮清考试的这两周,徐一白就和阮清父母、哥哥以及苏左四处打探名医。其中有几家大医院都有百分之七八十的把握,可是风险还是太大,几人都不愿冒险。 正在焦头烂额之际,苏左接到了阮言的电话。 “阮大哥,有什么事吗?”苏左看了一眼对面的徐一白,开口问道。 “荣荣的爷爷有一位世交好友,那位老爷子有一个小儿子,在美国当医生,主治眼疾。最近他会到上海参加国际医学交流会,下周六我们可以一起去拜访一下严医生。”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苏左喜笑颜开的看着徐一白,惊喜的说着。 徐一白听见苏左激动的声音,猜到了几分,他深邃的眼眸也隐含了几分期待。 “地址我等下发你手机上。” “好,我们一定准时到。真是多谢阮大哥了。”苏左感激的道谢,满含诚意。 “不用客气,毕竟他也是我的准妹夫。”阮言一本正经的说道。 放下手机,苏左迫不及待的跑到对面,激动地说:“一白,找到更好的医生了。” “恩,我听见了。”徐一白淡定的端起水喝了一口,缓缓说。 “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那就等着下周六那天了。我现在就先回去了,阿阮她应该也考完试,快要回来了。”苏左松了口气,笑着说道。 徐一白瞥了他一眼,知道他嘴上说着软软,心里一定是想着要和谢酒去哪儿约会。 如果是平时他少不得要多留他一会儿,不过他今天心情好,就大发慈悲的点了点头:“恩。” 苏左立刻心花怒放,拿上手机大步离开了。 稍晚一点,阮清拖着行李箱回来了。她把行李箱朝玄关一放,立马飞奔到徐一白身边撒娇:“白白~考试真是太痛苦了!手都给我写酸了,你给我揉揉。” 徐一白乖顺的捏着她纤细的手腕,轻轻地给她按摩着。阮清舒服的喟叹一声,身子直接躺在沙发上,头枕着他的大腿,脚翘起来搭在沙发另一端。 就在她舒服的昏昏欲睡时,徐一白悦耳的声音在上方响了起来:“软软,我准备治疗我的眼疾。” “好啊……什么?”阮清张嘴下意识就应‘好’,应完后她才反应过来徐一白说了什么,她立刻惊讶的睁开了眼,睡意全都不见了。 “是不是我父母逼你治疗了?”阮清坐起来不安的看着他,追问道。 “不是,我很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