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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降,好奇问道:“你不上班?” “我做培训,不用坐班。”许霜降解释道。 大妈哦哦两声,明显觉得这种不打卡的职业不靠谱。 两人跨出电梯,恰瞧见一个女子从大妈家另隔壁开门出来,穿着大t恤热裤,斜跨了一只小包,脸上涂了口红眼影,妆容大体淡雅,迎面进电梯时飘过一阵香风。 大妈等电梯下行了,撇撇嘴压着声音道:“这种人不好。” 许霜降倒是一愣,没反应过来。 “做那个行业的。”大妈探近,暗搓搓地说道,“我经常看到那扇门里有男人出出进进,早上五点不到,偷偷摸摸开门出来,一点声气都不发出来,跟做贼一样。那门里住了两个女的,搬来半年多了,男的长相都不一样,你说是正经人吗?肯定不是的。我们住在隔壁也怕,万一这些不三不四的人还要顺手牵羊偷东西呢?真是的,房东也不管管,房子被这种人住在里头住龌龊生意,要触霉头的。” 许霜降大吃一惊,她进家门就把菜放下,从冰箱里取了一盒布丁,挖了一匙压压惊,委实想不到左近竟然有这等事。 她使劲回忆有限几次遇到那两个姑娘的情形,好像都挺正常的,装扮入时,紧跟流行风潮,但并没有如何妖艳如何风尘。这,万一大妈所说的是真事儿,她和陈池住在这里,可如何是好? 陈池看完了一份合同,拿起电话道:“美丽,我这边对付款条件基本上没什么意见,你拿给法务律师过目吧。” 他忙完这一阵,端起杯子,去茶水间。 陆晴正在里面倒水,一转身,稍怔之后立即恭恭敬敬道:“陈总。” 她来上班一个星期了,除了第一天被上司莉莉梅带着去各部门引荐新人,在陈池办公室门口叫了一声陈总好,就再也没接触过,当然也没机会表达感激之情。 上班第一天她回到自己的小单间,就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闺蜜顾四丫讨主意:“芳怜,我想过了,我这份工作是你哥介绍的,总不能啥表示都没有呀?你说我要不要送点啥?” “说了不用,你老纠结这问题干嘛?” “受人恩惠,总要还一点的,不然过不去呀。”陆晴愁眉苦脸道,“真不跟你开玩笑,你说我给你嫂子送点护肤品小挂件什么的,咋样?” “我嫂子这人简单,跟我差不多,你送了她也未必喜欢。”顾四丫大咧咧笑道,“你就安心吧。怎么样,第一天上班,还如意吧?” “如意,太如意了。一个茶水间,比我上一家那大办公室都大,饼干咖啡是免费的,我特眼馋那布艺沙发,不过好像没人坐,连中午休息的时候都空着,是不是他们怕坐了,被领导看见,留下懒惰的印象啊?就这样光摆着,实在太浪费了。等我以后熟了,我得去感受一下。” 顾四丫听得啧啧叹。捧一本时装画报,泡一杯袅袅香茗,摆几块刚亲手烘好的巧克力曲奇,寻个大太阳天,懒洋洋窝在布艺沙发里,桌底下再养一只波斯猫,睡在波斯毯上,住在二十七八层高楼,依着巨幅落地窗,踢了一只高跟鞋,发半个下午的呆,那可是陆晴在大学宿舍里常向舍友们描述过的美好生活蓝本。 现在,布艺沙发倒是能坐一坐了,要知道,陆晴对她小单间的破凳子,怨念不是一般地大。 “那你今天见到我哥了吗?”顾四丫关问道,挺好奇,“哎,他工作啥样子的?” “见到了,五秒钟不到吧,我被经理领过去,你哥挺客气地说,欢迎新同事。他工作啥样的,我可说不上来,我在外面工作格,你哥在办公室,又不是一个部门,我哪敢没事凑过去瞧。” 这一个星期,陆晴虽然没和陈池有机会说过话,但是她下班瞅见过陈池两回,只是下班高峰搭电梯,人特别拥挤,在电梯里外视线触到,微微含笑致意,也就如此罢了。 所以,每一回陆晴瞄到陈池,就特别不好意思,她被他送了一个工作机会,总不能就这么当没事人一样过了吧?以后在公司里总免不了要和陈池碰面,她不还了这份情,不就相当于时时提点着恩人,她是一个不懂好歹没情商的人吗? 这下,她在茶水间里偶遇陈池,虽然自己倒好了水,却步子踟躇着,不忙离去。 “泡的花茶啊?”陈池随口笑道。 “茉莉花。”陆晴羞怯地笑,鼓起勇气道,“陈总,谢谢你。” 陈池微愣,摇头失笑道:“没什么。”他撕开一袋咖啡冲泡,闲聊道,“在这里还习惯吗?” “习惯,习惯,都挺好的。”陆晴忙道。 “习惯就好。”陈池转身道,见陆晴一副呐呐感激的模样,略顿,开口道,“过一阵可能有新经理来,你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 陆晴惊讶,却不敢多问,她才准备对顶头那位莉莉梅披肝沥胆献忠诚,居然上层要变动了? “梅经理原本暂代。”陈池点到为止。 就这样,陆晴都感激得不得了。她给好姐妹顾四丫打电话,感慨道:“朝中有人,就是不会犯方向性错误。要是我对美丽大人太殷勤,以后新经理到来,我再对新经理拍马屁,同事看在眼里,这不是太尴尬吗?” “我哥给你的这条动向,你能这么解读,也就只有你了。”顾四丫哈哈大笑,“他这人可不会曲里拐弯地教人拍马屁,大概怕你刚进去,觉得环境不安稳,所以让你安安心而已。” “生活多艰辛,”陆晴叹道,“办公室也是小江湖,众人帮抬总比众人脚踩要好吧,怎么让众人帮抬,那就要厚脸皮去结缘呐。这是我在上一家孤苦伶仃被那老女人欺负,得出来的血的教训。” ------------ 第398章 煎熬 陈池这天回到家,许霜降忍不住向他提起隔壁大妈的推论。 “我真看不出,平时也见过几面,不像啊。”她鼓着眼睛道。 陈池皱皱眉,也将信将疑:“那阿姨四五点起来就盯人家啦?” “她起来烧水做早饭。”许霜降不用陈池问,就补充道,“那时候水费电费都半价。” 陈池正喝着一口冰啤酒,笑呛住,差点喷出来。 许霜降急忙放下筷子,扯了一张面巾纸,啪地敷到他脸上,另一手伸到陈池背后猛捶,嗔道:“有这么好笑吗?人家年纪大了,反正睡眠也少,睡不着起来做点事,有啥啦?” “轻点轻点,吃下去的都要被你打出来了。” 一番笑闹后,陈池还是正正经经叮嘱许霜降:“这事难说,我们不要太轻信了,也可能是那两个姑娘租下来做二房东,怕人知道群租,所以出入比较小心,再说有些早班五六点开工也有的。”他瞧向啃着油炸大排的许霜降,又反过来认真提醒道,“你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