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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子有什么需求。 许霜降不知道嫉妒原该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别人的嫉妒会到什么地步,她害怕自己的嫉妒,令她此时此刻坐在办公室里,和同事领导坐在一起,只是一个说话的间隙,想到另一处上班的陈池和陆晴就心口摒住。 她看他去上班,犹如目送他去和别人暧昧。这种感觉像要溺毙她。 ------------ 第511章 不回家的女人 晚上七点五十,电影开场二十分钟,正是剧情悬疑一个接一个推出来的时候,许霜降的手机突然响起,她前排有人扭头不满地望她一眼。 电话竟然是顾一惟打来的。 “喂,顾总。”许霜降压低了声音,猫着腰站起,向别人歉意道,“不好意思,我过一下。” 电影里的惊悚音乐幽幽地飘起,听得那头的顾一惟愕然。 “顾总,你找我?”许霜降出了播放厅,略略提高了声音。 “你在哪里?陈池打电话给我,问你有没有加班,说你到现在还没回家。我打电话给小范,他说六点半就把你放到地铁站了。” “不好意思,我有点事,忘了跟陈池说,麻烦到你们,太不好意思了。” 许霜降尴尬着挂断了电话,听着播放厅中时不时漏出的音乐,恼怒了片刻,不甘不愿地给陈池发信息:“我十点之前回。不要再问别人,我不是小孩,会管理自己的时间。” 她再次回到播放厅,漏过了许多关键剧情伏笔,再加上她沉静不下来,总是不由自主地烦闷,便再也不能很好地逻辑推理,将剧情串起来。 这张几十块钱的电影票算是花冤枉了。 许霜降自小做乖乖女,夜间娱乐活动苍白得可怜,工作后除了偶尔的应酬饭局,她都是家里蹲。现在,她不想回家,却没啥去处。今天下班后她随处找了一家快餐店解决晚饭,就很没有创意地窝到电影院。 所幸,工作日里看电影的人少,左右邻都空了一个位置,许霜降无心去瞅电影,就抱着包,合起了眼打盹。 有一段时间她甚至达到了深度睡眠状态。 电影结束,许霜降被惊醒,特地去柜台办了一张会员卡。这电影院,离她的住处也不算远,走路差不多二十分钟。在一家大超市楼上,底楼有很多餐饮店铺和服装商铺。她慢慢地踱着,思忖以后把档期里的新电影看光了,可以逛服装店来消磨时间。 夜里九点四十五,许霜降垂眸打开自己的家门。她其实希望现在是十一点四十五,这样进去就能倒头入睡。 “……回来了。”门开处,陈池和昨天一样,站在玄关另一端,灯光勾勒着他静静的身影。 许霜降瞟了一眼,低头脱鞋,从鼻腔里似有若无地嗯一声。 “吃过饭了吗?” “吃了。” 许霜降走进去两步,就顿了顿。餐桌上,四菜一汤,两碗米饭,两双筷子,摆得整整齐齐。只是,那些菜都冷了,一点热气都不冒。 “还吃吗?” “不吃了。”她掉头往卧室走。 “你去哪里了?”陈池在身后问。 她当做没听见,径直往里走。看电影是她才找到的纾解方式,不想被陈池破坏掉。 “霜霜,”陈池沉声再问,“你去哪里了?” 许霜降一言不发转进卧室,脱了外套,疲惫地撩了撩头发,一侧头,陈池站在卧室门口。她稍滞,自顾自拿起睡衣。 “霜霜,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坐下来讨论。”陈池表情严肃道,“你这样拉黑我,准备到什么时候?” 许霜降依旧不接话。 “我不喜欢你这样动不动玩失踪。” 许霜降倏然抬眉,直直瞧向陈池,见他脸上殊无笑意,笔挺立在门框下,竟似有与她对峙之态。刚刚瞧见那一桌菜两碗米饭的柔软和矛盾立时退尽,心又如被抽紧似地疼。陈池从未对她用过不喜欢三个字。 “知道了,”许霜降不服输地扯起嘴角冷笑,挤兑道,“第二个理由找到了,然后呢?” “霜霜,我们好好说话不行吗?”这一晚夫妻俩的沟通才开场没几分钟,陈池的怒意就被激得险险要摆在脸上,他勉强压着声,但仍透出了责备之意,“你这样,下班后不回家,算什么?” “你以为我不想回家?”许霜降将睡衣往床上一扔,声音随即拔高,“你以为这么冷的天,游荡在外头就好受?我为什么不回家?因为我不想看到你,不想看到你和别人暧昧一整天后……” “许霜降,说话要负责。”陈池喝阻道,“我是去上班。” 许霜降比陈池更大声地喊:“陈池,你敢说这一天里你没有和她对过一眼,说过一个字?” “你简直无理取闹。” 许霜降怔怔望向陈池,他和陆晴还真对过眼说过话了,她忽然灰心地闭了闭眼。 她还很惊慌,她现在的样子,连芝麻绿豆大点的事都不肯放过,别人都认为正常的事,她认为不正常,揪着扯着要辩个清楚明白,她和电视里一屁股坐地上飞着唾沫控诉撒泼的女人有多少距离? 房间里静默了片刻。 陈池望着她,音量和缓一些,满脸疲惫无奈:“你为什么总是把臆想当事实?我向你解释过很多遍,我和黛茜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 “我说了,我不要听到你描述你们俩怎么怎么样。”许霜降尖起嗓子道,她又被踩到了。 但她也比昨天的争吵节奏泄气得更快,此刻听到陆晴的名字从陈池口中吐出,即便胸中有团团火焰,也张扬不出炽烈的气势,只能极力地睁大了眼睛,盯住陈池,努力地摒住手脚不挥舞,冷声道:“我的感受是我自己的,你既没兴趣,就不必要知道。” 陈池的疲色刺痛了她:“我比你更不想吵。不止你会累,我也会累。所以我不回家,这样我可以不必和你见面就吵,可以不用扔东西,我们家已经没有什么能让我摔的了,只剩下碗,那是我妈给我买的,我舍不得,其他都是房东的,我不能摔。所以我在外面,让自己没力气了再回家,错了吗?” “不要再和我讲你的道理。”她一字一顿,犹如通牒,“我现在听不进你的花言巧语,让时间来证明。” 陈池静立片刻,面无表情转身。 许霜降像个木头人似地立着,死死盯着门口方向,过不多时,听到隔壁小书房传来一记很粗鲁的声音,似乎陈池拉开椅子,凳脚重重顿在地上。她吓了一跳,吸了吸鼻子,犟着脖子收回视线,瞥到床上,她清早出门前扯得平平整整的大羽绒被上,在陈池睡惯的那半边,叠着四四方方的一条毛毯和一条空调被。 许霜降瞪了半晌,绕过去一把抱起,板着脸把它们放到客厅沙发上。 经过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