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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接着往下看送的字。 作者有话要说: 他跟着人群一起欢闹着一路送新人到了月黄昏外。 没有人敢闹涿玉君的洞房,子弟们闹得起兴也没敢忘记月黄昏外人不可进入的禁令,众人守礼地停在门外。只解惊雁跟着走了进去,他跟在新人身后,笑着向子弟们做了一个散开的手势,阖上院门。一转身看新人停在原地等他,小师兄对他盈盈笑着,解惊雁突然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那个,喜床我铺好了,我一会带小白龙出去溜一溜,恭贺小师哥小师兄喜结连理永结同心。” ---------------------- 作者说:下章是防/盗/章,购买防/盗/章会更优惠,建议购买,明天替换后的字数一定会超过今天的。防盗章的识别标志是标题为“晋.江.原.创.首.发”。 谢谢理解。 第74章 七十四 花烛夜 月黄昏只剩下两位主人。 他们十分默契地走向挂了大红喜帐和铺了喜被的的床榻。 贺嫣一直笑盈盈地瞅着杭澈,涿玉君真是太漂亮了!自从杭澈换下一成不变的青白儒装穿上这身喜服起,贺嫣的眼睛就是直的。 才坐下,他已经热情似火地去捧杭澈的脸,可惜还是慢了,杭澈配合着他的动作一偏头,准确无误地含住了贺嫣的唇,由浅入深,深情吸吮。 贺嫣最受不了杭澈情/事上这种虔诚深情的模式,他想好的一整套手段没来得及用出来,已经被杭澈吻得诚实地放软了身体。 梁大少那种深入骨髓的享乐因子实在坦荡,他身体的表达十分大胆,杭澈吻他,他便张着口任由轻薄;杭澈的吻刚往下,他已仰起脖子亮出咽喉;这显示他十分喜欢杭澈啃咬他的喉结,杭澈温热的湿意如他所愿覆上那里,才开始轻轻啃咬,他一长一短让人红脸心跳的喟叹便漏了出来。 贺嫣已经情/动,他伸手去扯杭澈的衣襟,那复杂的盘扣的坏处便体现出来了,贺嫣一扯没能扯开,那解扣子的手法太过讲究,他虽被杭澈手把手教过一遍,仍然无法轻易解开盘扣,聪明如贺嫣在其他事情一学就会,却在一枚小小的盘扣上栽了跟头。有些懊恼地加了力,想要一把扯断。 杭澈方寸不乱地扶着他的肩,从贺嫣脖颈中抬头,似乎笑了笑,握住贺嫣想要使坏的手,道:“让为夫来。” 今天这种特殊的日子,是要玩点什么花样么?贺嫣跃跃欲试的一挑眉,舒展地靠向床柱,等待一场盛宴。 他放松了身体,两肩向后打开,胸膛微微向上挺,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灯烛都罩了红纱,映出的光温暖而旖旎,贺嫣的眼睛本就亮,在一片暖光里笑眼盈满水光亮得更是耀眼,他的衣襟方才被扯开一些,大红衣领下面露出一段雪白脖颈,水光、红衣以及白肤,配上贺嫣英俊的面容,虽是男子,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妩媚。 而他毕竟是贺嫣,即使没骨头似的靠着,但他骨子里那股谁也不服的自信掩不去,他体态慵懒,懒洋洋地一挑眉,浓郁的风情一眼便能让人销魂蚀骨,再加上那股天生的不驯气质,给人一种勾魂夺魄之感,道行稍稍不够,便要被他吸了魂魄似的。 若在平时,杭澈可能早就把贺嫣按进锦被里,可在这个洞房花烛夜杭澈竟然方寸仍在,他只是呼吸微微有些不稳,目光稍稍浓郁,但动作神情竟还是从容不迫切的。 所谓“慢橹摇快船,慢工出细活”,涿玉君一点都不心急,攒了二十四年的耐心,似乎要全用在吃今晚贺嫣这块热豆腐上,他对洞房花烛夜的要求好似有一套详细的剧本,每一步每一环早就设计好并且脑补过无数遍,新婚夜要一步不差地一一实现。 他把试图破坏他节奏的夫人身体扶正,手绕到夫人腰线,贺嫣敏感地微微战栗,像是怕痒要退缩,又像渴求似地崩了肌rou等待,而杭澈的手法却不是往日的抚摸,而是特别正经握直了夫人的腰,然后郑重地道:“嫣儿,让为夫来。” 他今夜要完全主导我么?贺嫣笑,稍稍想了想杭澈可能会有的举动,有些兴奋难耐,他光是想一想,身体已经自主地软绵绵完全放松。 他其实今日在穿上喜服那一刻已经有一套自己的剧本,他想杭澈克制如此之久,一直想要索取却又总顾及他的自尊感受,他如今哪还管那上下角色,他只想要和杭澈圆满的结合,他甚至想好了,若杭澈还是舍不得碰他,他便自己坐上去,管他谁是夫君谁是夫人,只要对方是杭澈就可以。 谁知他的剧本根本连用的机会都没有,杭澈原本于情/事上就颇有些强势,今夜那股强势直白到毫不克制,他前面还想着先看杭澈要玩什么,想着先配合一段之后再力挽狂澜走自己的剧本。 可这一夜杭澈用真枪实弹的实干精神让贺嫣彻彻底底地明白了“夫君”这个词的含义。 这一切是从解扣子开始的,杭澈在给贺嫣解扣子之前,甚至还把贺嫣稍稍扯开的衣襟先纠正了,然后他唤了一声“夫人”,从胸口的第一颗扣子,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洞房花烛夜。 杭澈目光专注,手法利落,用的正是拜堂之前穿喜服时教贺嫣一指送入的手法。解开一颗,便把衣襟拉开到最大,分开的叉线末端停在肋骨的位置;再解第二颗,分开衣襟已经能隐约看到里衣下面紧致的腰线细条;如此到最后一颗,衣襟分开,叉口分开到腰带的位置。 杭澈什么都还没做,只那熟能生巧的手法和专注得过分的目光以及可以想象的杭澈曾经的准备和重视,已让贺嫣胸中一阵激荡,贺嫣有些难耐伸手往自己身后想要解开腰带,杭澈捉住他的手不让他自己动手,叫他“夫人”,倾身替他解开腰带,“啪嗒”一声,腰带掉落在床前地面,那个位置,开始有了第一件衣饰。 再扒住贺嫣的喜服外套的两襟要往下脱时,杭澈深吸了一口气,才动手缓缓分开两襟,他的手在脱衣,目光却不动,虔诚地停在贺嫣里衣前襟交缠的梅花与桃花之上。 这样的动作真是太过神圣,贺嫣被汹涌的情意逼得眼角湿润,他是被脱衣服的那个,很自然地生出强烈的要交付自己的情意,还未到亲密的肢体接触,贺嫣已有些情难自禁,他哑了声音唤道:“杭澈。” 似乎想要催促杭澈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