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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鹿,海棠色睡裙贴着她柔美的弧度,掀开的裙角露出洁白纤细的长腿,深处的花谷沟壑若隐若现,他就像受了奇异的蛊惑,情不自禁抚摸上她的腿,不像是木偶,而是柔软的几乎要在掌心里融化。 他吸吮着她细软的唇,血液里仿佛生起一把火,粗粝的指尖颤抖着,沿着她的臀不断揉捏,渐渐来到她温热的花蕊,动作生涩,只是摸索一样的触碰,她雪白的腿却瞬间绞住他手腕,濡湿的唇溢出低微娇吟,如猫儿的咪叫,刹那间,一道电流猛地击中他四肢百骸,朝身下疯狂地奔涌,在那溃出一种从未有过的狰狞骇浪。 Chapter25 【看病】 天亮了,一道金色的光束从窗隙里照在软被上,映着苏绣的花纹粼粼如河流。 白络络迷迷糊糊的醒来,像是淌在柔软的海面上,没完没了地晃着,全身热得难受,随着她缓慢苏醒,从骨子里渐渐迸出极致陌生的潮韵,如同一种狂热悍猛的烙印,不可抑制地爆发。她颤栗地攀着他的肩膀,脸颊guntang,腿间的细腻仿佛被烈火焚烧,四处弥漫开焦灼样的酥麻,一种骇人的火热正来回狠狠摩擦,响起“哧哧”的水声,她脑中乱成一团,只能发出细小迷茫的喘息:“清珏……” 宋清珏仿佛没有听见,精实的身躯随着冲撞,紧紧贴着她软嫩的丰盈,不断用力起起伏伏,每一缕肌肤都浮着霞光般的浅芒,温润似玉,他乌软的发丝在她颈间滑动,从削薄的唇里溢出一声声缱绻的叫唤:“络络……络络……”就像着了魔一样,他在她布满嫣红的肩窝再一次吸吮,滚热的宛如烙铁,蜿蜒而下。 她难受地闭着眼睛,乌黑的眼睫毛簇成了月牙的弧度,一点点晨光拂在她脸上,额头沁出一层细腻的汗珠,晶莹剔透,像从花尖滑落的露水,屋子里通着暖气,他贪婪的沉浸在她氤氲的香气里,埋头含入她雪白的丰盈,没有任何技巧,而是孩子似的懵懂和难耐,胀痛的巨大磨着她湿润的花蕊,不知疲极地剧烈冲撞。 颤栗的飓风渐渐席卷她全身,细白的双腿绞在他修美的腰侧,缓缓绷紧,那烈焰从腹部火烧火燎的蔓延,激起一种未知名的空虚,她不可控制地抽搐,搂紧他的颈脖,哆嗦着哀叫:“啊啊——”从深处泻出源源的温流,沁湿了那骇人的野兽。 被她的温暖不断濡湿着,他终于抑制不住地粗重吟喘一声,死死抱住她娇软的腰肢,在两人细密的缝隙里迸射。 淡淡的晨光笼着他们,卧室里只余下喘息,她的心还在怦怦直跳,红润的脸庞留着情潮未退的余韵,宋清珏在她身边躺下,紧紧抱着她,清隽的眉眼蕴着蚕丝般炙深的爱恋,一丝又一缕,无声缠绕着她,泛出窒息样的幽烈,他微凉的指腹抚摸她眼尾,唇畔上扬,宛如初春漾开的湖面,浮动着最为温柔的光,他暗哑的呢喃:“真好听,我好喜欢……”温存地在她唇上缓慢厮磨。 白络络觉得自己宛如一块毡,被他牢牢的按在怀里,几乎透不过气,腿间发烫的热度让她生出错乱不安的恐慌,仿佛有惶惶的黑云从心底涌出,渐渐变为深入肺腑的冰冷,叫嚣着将她凶狠吞噬。她陡然害怕起他,害怕他的任何触碰,这种感觉强烈到了顶点,她不知道他是不懂欢爱,还是为了别的,但总有一天她会逃不过去,她差一点就忘了,忘了他其实是一个绑架她的人。 她紧紧抿着发白的唇,他眸里的光简直射到她眼底深处,拢着惊心的阴翳,她幽黑的瞳仁惟映着他的面孔,瑟瑟微缩,慢慢将头贴在他胸口,小腹上湿黏而发烫,点点滴滴沿着肌肤往下滑落,她不禁打了一个寒噤,轻声说:“清珏,我想洗澡。” 宋清珏笑容温和,目光里溢着深缠的宠溺,亲了亲她眉心:“好。”便掀开被子,去解开她脚腕的锁,才将她横抱在怀中。 疲惫不堪的她只是乖顺的蜷着,原来是这样的累,连手指都不能动弹,他抱着她来到卫生间后,她才从镜子里望见身上全是被他用力吸吮的痕迹,连腿弯和脚背也没放过,密密麻麻,大腿内侧尤其得多。 她忍不住忿忿的想,自己竟然会睡得这么沉,还毫无知觉的让他吃了这么多豆腐。 直到用完早饭,她都没说一句话,倦怠的靠在座椅中,脚踝的锁链被缠绕在桌脚,上了牢固的大锁,他收拾好碗筷,便走到卧室衣柜前拿出一件绒毛外套和黑色风衣,继而回到她身边,细致地抬起她手臂为她穿上外套,她却是吃了一惊,侧头问他:“要出门吗?” 宋清珏嘴角微扬,眸光似是深潭里的一块青玉透亮,眉棱修长,深秋的阳光笼着他俊逸的面容间,映衬着洁白的衬衫,是芝兰玉树一样幽邃好看,他温柔的说:“恩。”小心地抱起她,自己坐在座椅里,将她搁在腿上,他双手紧紧地交握在她腰前,纤细精致的骨节,指尖晶莹,他贪恋的磨蹭着她脸庞,她身子娇软的像是云,灼热的熨帖在心口,就像从未失去过,这样久,他渴盼了这样久,宛如被卷入湍流的小舟,不顾一切地赴向唯一的港湾。 他低低的说:“我生病了。” 白络络顿时惊怔住,好半会才回过神,连忙问:“你怎么了?”乌溜溜的眼眸仿若最美的曜石,映着他深邃的轮廓,可他偏偏又不说下去,只是说:“络络担心我。”唇边含着明亮而愉悦的笑,极是高兴,她一时语塞,自己才没有担心他,他却不依不饶地凑过来,亲吻着她的唇。 车子一直稳稳地进入市区,穿梭在车流中,他目不转睛地开车,身上总沁出一股沉木似淡淡的清香,融在暖气流中,四下便斥满他温热的气息,她百无聊赖的往车窗外看,直到驶入医院,她才看见大门外屹立的漆黑石碑,清清楚楚。 市第三精神病院。 白络络觉得轰然一下,整个世界突然失声,因为是晚秋,浅浅的日光经过玻璃一滤,只余下淡薄的光晕,等他停好车子,她还没从震惊中会过神来。宋清珏解开她的安全带,将车门打开,她懵了一样,抬头怔怔看着面前俊逸的男人。 秋阳仿佛是蝴蝶,停栖在他浅色玛瑙的纽扣上,泛着莹白浩洁,衬衫裁仞着他身形翩然如趾,就像曲琼流年里修美的玉竹,面孔温润如初,她后知后觉,慢慢地被他牵着走,可心里就像煮沸着一锅水,无数气泡涌上来,嗡嗡地几乎要在太阳xue里迸裂。 医院大厅,医护和病患来来往往,宋清珏牵着她坐电梯直到三楼,杨思惠在走廊上遥遥看着他们,急忙往前走几步,焦虑的唤道:“清珏,你来了,莫医生一直在等你。”他只是点一点头,转而看着白络络,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