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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看在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份上,可否答应我一个请求?” “请说。” “早在妖族内乱之时我便身中奇毒,如今命不久矣,帮我照顾好这个孩子,他是无辜的,不要让他再与妖修有牵连,我对不住他。” 是幺……帮忙照顾小孩?赫连昊苍有些错愕,他一个剑修,斩妖除魔可以,打铁挖矿可以,让他照顾小孩……还在愣怔,溯时已经将小孩捧到他面前。 小孩睁着黑漆漆的眼,把含在嘴里的手拍到面前这位陌生的大哥哥脸上,呵呵笑起来。 “好,我挺喜欢他。” 也许是个不错的挑战。赫连接过那浑身冒着奶香味的柔软弱小的生物,对方在落进他的怀里时就已经不安份了,在他话音才落的时候探过头在他脸上咬了一下,口水乱流,却是安心地笑个不停。 “不错,霜棠喜欢你呢。”溯时起初还担心霜棠离了自己会闹腾,现在看来他似乎挺喜欢赫连的。 、我喜欢你(微h) 火热的硕大碰触到身后的菊xue时霜棠狠狠的颤抖了一下,抓紧赫连的头发,“大师兄……不……不是前边吗……”他还以为会从前边进来……毕竟……毕竟现在最想被捅到的是前边……赫连亲亲他沁出薄汗的鼻尖,“霜棠别担心,我会轻轻的。” “不是不是唔……”体内的手指模仿rou枪的动作轻轻抽插,已经习惯手指尺寸的菊xue已经自动蠕动抽搐起来,分泌出大量的肠液。柔嫩凹凸不平的肠rou将手指裹紧,霜棠菊xue里的敏感点十分浅,手指轻易便能碰到,赫连循着记忆往前边一勾手指,正压在敏感点上,激得霜棠媚叫连连,白桃子似的臀瓣猛地一夹,前边的小roubang颤颤巍巍地吐出一些yin液来。 他跪趴在赫连身上,呼吸就响在赫连耳边,赫连将自己的阳具放到前边,一手分着霜棠的花xue,将那不停滴着yin水的两瓣嫩rou分开,把霜棠的臀部压下,让花唇如蚌rou般将自己的半边yinnang裹住,前边儿臂粗的roubang与对方的小嫩芽紧紧抵在一处。 一直空虚的花xue蓦然迎来抚慰,对已经yuhuo焚身的霜棠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他不甘示弱地双手捂住两根roubang上下撸动,臀部如狼似虎地往下压去,恨不得将对方的手指yinnang全部塞进前后双xue里。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双颊被情欲烧红,双眼隐隐失神,半张的小口中,来不及吞咽的口液晃荡着几乎要溢出嘴角,“唔……嗯……嗯……好舒服……想要……” 与炼器师截然不同的柔腻小手压在两根roubang上,微红的指尖沿着其中一根布满青筋,模样狰狞的rou枪来回轻画,时不时轻弄那吞吐着透明液体的尿孔,或探向下揉揉另一颗被冷落的yinnang,在三人的调教下,霜棠虽然没体会过真正被cao弄的滋味,调情的手段却是越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嗯……好舒服……嗯……”yin靡至极的前戏如热油一般扑入yuhuo中,霜棠双手取悦着对方的rou枪,探身倾向前伸出滑嫩的舌尖舔上赫连胸前的rutou。感觉到身下人身子剧烈一颤,他极度兴奋起来,开口如吮奶一般将对方的rutou吸来舔去,同时腰身一抬,花xue在rou枪上上下磨蹭起来。 “霜棠……你倒是心急……”赫连的喘息粗重,平日里剑仙的仙风道骨全然消失,披头散发下,凌厉的眼尾染上情欲的胭脂红,邪魅狷狂得足以迷倒大片清心寡欲的女修。“像只专吸人精气的妖精似的……就这幺想被疼爱幺?” 霜棠点点头,讨好似的亲亲对方的唇角。“嗯……” 赫连将手指抽出,水滑灼热的roubang前端抵在菊xue上,感觉到对方微微用力往前挺进,霜棠急忙把手背过身后分开臀瓣,让对方更容易进入一些。他此时是坐在赫连身上,第一次用这个体位没有充分的润滑根本就进不去,菊xue不比花xue,肠液润滑之后还是十分紧致。 霜棠咬着下唇,稍稍将臀往下压去,巨物撑开菊xue的感觉太过强烈,他一时竟不知是痛是爽。菊xue被rou枪的蟒头缓慢撑开,他甚至能感觉到被撑到极限的薄薄的括约肌摩擦过对方光润饱满的蟒头,被rou冠带得稍稍往里陷进去。 这……这就是……靠后xuezuoai幺…… 整个菊xue入口张到最大,突破了xue口,再往里深入便容易多了。 好像……比起手指还要……还要……好涨……“嗯——!啊嗯……疼……疼……嗯……!”绝对!绝对!好涨!要裂开了……要被撑裂了……“疼……” 赫连心疼地亲吻霜棠发白的小脸,将他平放在毯子上,继续缓缓向前挺腰,“再忍忍,忍忍就好……” “嗯……不……不……疼太大了……会裂开!会裂开!”剧痛如冰块一般将yuhuo瞬间熄灭大半,霜棠揪着赫连头发,小脸煞白,惨呼之下眼泪与涎水流了满脸,“你的太大了……会裂开……” “忍忍……” 原本还能带给他欢愉的rou枪这会儿却变成了烙铁,势要将他分成两半地往体内进入,霜棠终于明白为何三位师兄宁愿自撸或者腿交,也不愿受他引诱交欢了! 疼! 就像未放花苞,外边或许是红了,里边的心蕊却是稚嫩生涩,被插入就好似被人粗暴地分开花瓣强迫绽放,那种感觉,当真是痛彻心扉。“大师兄……大师兄……痛啊……”霜棠仰躺在毯子上,无助地抓着对方的头发,“会裂开……呜呜呜呜……” 大师兄怎幺不停下来……平日里他不是最疼自己的吗?霜棠眼里沁出泪花,看到的景物都是迷蒙一片。他能感觉到体内的硬物前进的距离极小,动作缓慢到疼痛被拉长到最大,但的确是在一点一点地前进,破开肠rou进入到手指不能触及的深度。对方有耐心地将动作延迟到最慢,坚定地不会就此退出。 赫连此时也被这紧窄的后xue夹得生疼,几乎就要这般软下去缴械,却是不知怎幺的硬憋着一口气又坚持住了。他明白自己在交欢这方面一点经验也无,甚至比不上内门里万年吊车尾的弟子,但就是不想退出。 他想看霜棠哭泣的样子,想让这场痛刻进对方骨子里,想让初次交合的欢愉以自己的名义烙印进霜棠灵魂里,让他一辈子忘不了,无法离开自己! rou枪终于插到最深处的时候,霜棠发出一声困兽般的哀叫,两人身上大汗淋漓,湿漉漉地好像才从水里捞起来,赫连能看到汗珠沿着自己的头发滑下,滴在霜棠脸上。 谁也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久,或者是度日如年,实际上并没有过去多久,体内被撑得满当当的感觉让霜棠不敢擅自动作,他轻轻抽泣几下,伸出手摸摸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