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高辣小说 - 写给一个奥兰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认无误之后,让他在单子上签了名字。

    目送着服务小哥离开,他径直走去沙发旁,把卫衣脱下来,随手扔在上面。视线落在地面上,他没看她:“你先吃,我去洗澡。”

    男生洗澡很快,他甚至洗了个头,都用时比许从周短。

    她没先吃,拿着叉子坐在椅子上,正在发微博。

    只是内容不是酒店的菜,而是今天在一种拍的那张纸条的照片。

    他穿的也是酒店的睡袍,同色系的一件深蓝色睡袍,头发被擦得半湿润虽然凌乱,倒是过分的还很好看。卡在成熟和少年感之间,又干净又情欲浓重。

    菜品很多,都是手册上的招牌。还有一瓶酒,服务生给了两个杯子,可惜一个杯子上有豁口。

    许从周往杯子里倒了一些,随后有些满意的点头。

    她酒量还可以,启蒙是她小时候老徐用筷子沾了酒逗她让她尝。再是白酒泡杨梅,她那时候嘴馋不知道是白酒,连着吃了两个后倒在床上睡了一天。

    那个有豁口的杯子被他们放在一旁了。

    段弋接过印着她唇印的杯子,拿起酒瓶,看着上面的名字。

    是杯果味金酒。

    段弋倒了一些,酒喝起来清新爽口,抿嘴回味,随后一笑:“喝金酒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这话不像是他的说话风格,许从周问他出处。

    “我大学的时候着迷过一阵子雷蒙德·钱德勒的书,也十分憧憬能为一个像菲利普·马洛那样的人,可惜……”他看着玻璃杯上的唇印子,侧过头看她。

    她也在看他,在等待他下面的话。

    他说:“可惜酒驾查的太严。”

    所以他没办法像菲利普·马洛一样在回家的路上,进一家酒吧点杯双份的苏格兰威士忌,当然也没有可供他想起的银发妞。

    这回答倒是蛮像他的风格。

    他倒了一小杯,对着杯子上的唇印饮了下去。

    杯子又回到许从周手里,她又喝了一杯:“有点出乎我意料,我以为你不喜欢读书。”

    “只要不是教科书什么书都爱看,只要不是要求全文背诵,随便什么书的段落也总能记住。”他开玩笑:“对我好奇嘛?好奇也是爱情的种种伪装之一。”

    这话出自马尔克斯的。

    许从周琢磨不透这话里几分是和暧昧搭边几分只是炫耀看过的书。

    她胃口不大,索性不吃了之后从餐桌旁边溜走了。段弋吃完之后一回头就看见她掀开窗帘的一条缝隙在张望着什么。

    走到她身旁望出去,是一个月色正浓的雪夜。

    “真好,雪还在下。在清海两三年都不一定能看见一片雪花。”

    所有的雪花都带着月色纷纷扬扬的落下来。

    她又说,月亮也好看。

    朔月当空,的确好看。段弋扭头看许从周,兀的一笑:“一看月亮就容易让人想起思念的人。”

    许从周听罢对上他的视线,他的脸一半在月色之中,一半在房间昏暗的灯光中,就像是她先前在餐桌旁看见他的样子一样,又干净又情欲浓重。

    她学着他的表情,皮笑rou不笑:“你是猪八戒吗?一看见月亮就想念嫦娥。”

    他扶额,笑得无奈。

    洗澡时候打湿的头发还黏在她皮肤上,他抬手替她拂去。

    许从周偏头看他,侧脸贴着上了他的掌心。

    对视中,他在伺机而动,她了然于心,只是在等待。

    既然了然于心,所以他倾身过来的时候,她没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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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23 <写给一个奥兰人(桑榆)|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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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23

    从他的手掌隔着睡袍开始在她身上游走的时候,这个吻就加了情欲的味道。

    再推拉就是多此一举。

    她放任他所有的动作,揉胸,咬唇,舔脖子……

    呼吸随着他每一次动作加深或是变快,最后在他褪下她内裤时彻底乱了。

    段弋用两指捏着睡袍的一角向上掀了掀,目光从她两腿之间移到平坦的小腹,再往两侧看,果然看见了上回许从周说的那个胎记。

    在胯骨上,的确很小,就像是痣一样。

    他伸手摸过那块肌肤,她的注意力也别他带走,许从周给他解释:“有一次去看医生,我想点痣,医生之后告诉我这是胎记。”

    他手挪走,换上唇,轻啄了胯骨上的那块如同小痣一般的胎记:“一直没注意。”

    唇沿着身体曲线慢慢向上,系在腰间的系带被解开,他将衣服拨向两侧,从腰间一直到胸口,最后停在挺起的乳尖。唇舌含住翻搅着,相触的地方变得灼热,多巴胺在分泌。

    而她在与爱欲共航。

    许从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单纯做个享受的角色倒也不错。五指埋在他的头发里,一只手抚着他肌rou线条明显的手臂,随着他口间的动作,攥着他手臂的手也用力。

    多巴胺就像是一个个小火苗,给她体内的温度加了一把手。身体在绷紧后一松,她察觉到下身一热,有液体正从xue口流出。

    他松开口,乳尖上满是唾液。抬头去看她,吸着鼻子,双眼含春水。

    他不是个吃过苦的人,掌心茧子很少,但揉捏着乳rou的力道却不小,指痕交错着印在白皙的肌肤上。每个人体内都有乖张暴虐的因子,许从周这副被虐的样子刺激着段弋的乖戾因子,他握着浑圆,又看了一眼许从周的模样,低头对着胸口的地方咬了一口。

    牙印就像是一个印章,盖了上去。

    -

    床上空着。

    他们在沙发上。

    室内所有的灯都关掉了,唯有开了静音的电视机发着微弱的荧幕光。

    荧幕的荧光照在许从周裸露的后背上,她腿分开着跪在段弋两侧,她蹙着眉,一只手扶在段弋靠着的沙发椅背上,一只手贴在握着自己腰肢的手背上。

    脚趾蜷缩着,她正在经历一波高潮。

    甬道里的软rou夹着他的手指,他吻了吻她的脖子:“松松,让我带套。”

    手指从她体内抽出,套子就扔在旁边。

    前几次他都是去厕所里戴完再出来,这回儿当着她面戴,总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察觉到她的视线,段弋朝她笑了笑:“想试试吗?”

    “嗯?”许从周不解。

    怎么试试?

    她能戴在哪里?

    看见了她一脸疑惑的表情,段弋正好将套子卷曲的部分翻转到勃起的欲望根部,手臂从她身后将许从周往自己身边搂了搂,扶着欲望,用顶端擦过她湿润的腿间。

    “当然是我在我身上尝试。”他说前有为科技献身的小白鼠,现有他以身科普生物。

    前戏做足的好处,就是他插进来的时候没有什么痛楚,只是能忍受的涨。

    只是因为姿势原因,进的有些深。

    她忍不住的抬起身子,吞了一些出来。

    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