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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更应该问,陛下为什么会叫我过来才对,对么?” 楚寒幕听到这一句,看着韩山河颤动的眼神,他低着头吃吃的笑了起来。 韩山河看着他这样心里愈发的发毛了,楚寒幕抬起头看着韩山河说道:“你真的很聪明,朕都不用说你就知道了。” “!!!”韩山河心说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啊,你这是啥意思啊! 楚寒幕举起筷子吃了两筷子菜,又看了一眼韩山河,跟着声音有些舒缓轻松的说道:“跟你说完朕轻松多了。” “陛下,山河愚钝,不知道陛下您的圣意啊。”韩山河第一次在楚寒幕跟前这么低头。 “不,你懂的。”楚寒幕声音低而坚定的说道。 韩山河听到他这样的确定,头一下就抬了起来,他吃惊的看着楚寒幕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要带五娘走?” 楚寒幕皱眉说道:“明明是你推给朕的,怎么能怪到朕的头上,而且朕带她走就是想闷了听她唱唱曲儿,没有别的意思。” “那您叫她来唱曲儿啊!”韩山河激动的说道。 “你对她倒是上心。”楚寒幕略带深意的看了一眼韩山河,跟着就叫来太监,让太监去宣五娘过来唱曲儿。 五娘来的有点慢,可是等五娘来了韩山河却觉得慢也是有道理的,这姐妹换了一阵轻柔缥缈的纱衣,绝色的面庞静美又带着一点冷幽之意。 “可惜了,您这也是给瞎子点灯白费蜡啊。”韩山河心里感叹了一声,他也看的出来五娘是有心装扮一番过来给楚寒幕看的。 “陛下。”五娘柔柔的俯身行礼,一举一动都在这半明半暗之中显得媚人的不行。 “嗯,起来唱个曲儿吧,韩废帝想听了。”楚寒幕懒懒的说了一句。 韩山河急忙想要否认,那五娘闻言也稍微愣了一下,可还是对着韩山河略微点了点头,自己退到一边开始弹着琵琶唱了起来。 这次是五娘自己选的曲儿,是一首有点对情人有些幽怨的诉心肠的曲子。 “!!!”韩山河听的头皮发麻,他没想到五娘竟然这么豁的出去,这明摆了就是对楚寒幕表心意啊,他看着楚寒幕,楚寒幕眼神诡异的看着韩山河,仿佛那曲子是唱给韩山河听的一样。 “可是楚寒幕你为啥一副她是瞎子点灯白费蜡的样子啊!老子还没说自己是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的啊。”韩山河心里急却又不少说话,气都要使眼色使的眼都要抽筋儿了。 “砰。”突然的不远处传来了弦断的声音来,众人都听到了五娘害怕的抽了一口冷气的声音。 “陛下恕罪。”五娘声音三分害怕七分柔媚的响起来。 楚寒幕看了一眼韩山河,韩山河瞪大了眼,心说你看老子干什么! “罢了,下去吧,回来我送你一面更好的。”楚寒幕声音平稳的说道。 “是。”等了一会儿五娘才应了一声,但是却没有退下。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可是旁边的太监却很明白,急忙过去请了五娘离去。 “你这真是……太伤人家姑娘的心了。”韩山河有些看不过眼的说道。 “明明是你非要听她唱曲儿的,且朕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唱曲儿本身就是她的活儿,竟然在席上弦都断了,朕没治她的罪已经是好的了。”楚寒幕面色平静的说道。 韩山河心说这事儿没办法跟你讲,毕竟思想不一样。 楚寒幕看出了韩山河眼里的不同情绪,他疑惑的说道:“你果真是对她有些心思?竟然这样的维护她。” “我没有。”韩山河急忙否认,虽然楚寒幕对女的没多大兴趣,可说起来五娘还算楚寒幕身边的女人,他可不敢有一丝让人误会的举动。 “真没有,你忘了,我是喜欢那个的。”韩山河为了避免这是楚寒幕故意试他,干脆自己直接就跳进男人坑里算了。 果然他说完这一句,楚寒幕眼神明显明亮了一些,说道:“如此说来,那天御医院门口也有好几个学徒在,你别的不去找药,偏偏寻着刘敏院的徒弟去,我听刘敏院说他那徒弟模样确实不错。” “陛下,山河就是再不成器,也不会无缘无故的那样对别人。”韩山河有些生气的看着楚寒幕说道。 楚寒幕见他说的坚决,愣了一下点头说道:“如此说起来是朕心思不够纯正了。” 韩山河尴尬的笑了一下,他指了指桌上的菜说道:“菜都凉了,你让人热热去吧。” 楚寒幕看了一眼桌上的菜,摇头说道:“不必了,朕没那么娇贵,随便用些就是了,宫中事务能少一些还是少一些的好。” 韩山河见他这样的俭省,又想到去御医院的路上发现宫中用人都是极少的,他觉得他祖父已经够清正了,没想到韩山河更甚。 “不必这样看朕,朕也不是非要这样的穷酸,只是天下之事用银子的地方太多,朕着实手里紧。就拿那天的风雨说吧,一场风雨吹翻了不少的树木,树木又砸到了房屋伤到了人。”楚寒幕越说越感叹,也不管韩山河愿不愿意听,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这倒还是好的,听说农庄田地那边庄稼都扑倒了不少,今年怕是收成又要不好了。” “这是天灾,陛下您也没办法提前预知,就莫太放在心上了。”韩山河只得随口劝解了一句。 楚寒幕这时候看着韩山河才幽幽的说了一句让韩山河浑身发冷的话来:“就是天灾才麻烦,最近又有人说因朕不是真龙天子,这才有了这一场突然的风雨灾害,这是上天对朕的警示啊。” 陛下信我就是了 韩山河听到楚寒幕的话,心里一惊。 外面竟然有人说楚寒幕不是真龙天子,那算起来谁才是真龙呢? 韩山河越想身上越出汗,但是他也反应极快的,说道:“这是有人想害我,且要挑拨我与陛下之间的关系呢。” 楚寒幕听到韩山河这样说,他眉毛挑了一下,说道:“朕亦是这样认为,不过是座塔倒了罢了外面就闹的不成个样子。” “塔倒了?”韩山河愣了一下,这时候他脑子里倒是浮出一些关于塔的记忆,那就是按着这边的规矩,凡是新帝登基,都会在龙院那边建一座属于皇帝本身的龙塔,也就是说龙塔是这皇帝的象征,若是塔倒了,可不是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