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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好!让他们自己管理去吧!当年那么早就离开萧家,真当我小不懂事儿么?” 萧洵之沉静的脸上露出一种极为讽刺的不屑。看得出来,大概真心不想待了。毕竟媳妇儿也是重要的。说完,竟使力挣脱老管家的魔爪,足尖一点,就离开了。离开之前还不忘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丢给哭天抹泪的老管家。 “家主!家主!——” 老管家看着远去的萧洵之捶胸顿足,捡起地上的信边打开边说—— “我说不能硬碰,没说不能去救啊!” ……可惜远去的萧洵之已经听不到了。 影卫回来禀报的那天,萧洵之差点没把人当场给拍死。 他极力控制住自己,以一种咬牙切齿的平静问了林永言现在的地点。然后就不顾众人劝阻,一心只想去救回林永言。 云庄又如何?他爱的人,不受任何人的威胁!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林永言的倔强与单纯。那就是一张从来不知江湖险恶的白纸,根本没有认识过何为江湖,何为现实。 他不知道为何云庄会抓了永言去,是故意还是碰巧? 他自知萧家虽在江湖中有一定威望,可那些威望和云庄相比几乎可以不计。 云庄是以地下交易出名的。不管是什么奇珍异宝还是得不到的美人,只要有人出价,云庄都有可能弄到,然后放到交易台上,随意让众人竞拍。 云庄的势力也让人觉得可怕。据闻,各个国家都有云庄的眼线,虽最为出名的便是美人,但每年以各种才智进入各国朝堂或者江湖帮派的,也有不少人是云庄的眼线。这些人看起来与普通人一般,也会有害怕,也会有喜欢的人,也会有爱的孩子,可是在必要的时候这些人会让你见识到云庄眼线的真正厉害之处——抛弃所有,只为完成任务。简直就像是没有人的感情一般可怕。 就是普通探子在伪装了几十年,娶妻生子以后也多会心生摇曳,贪想目前所拥有的一切。可是云庄的探子却不会……这也是江湖中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也因此,很多人对云庄都是闭口不谈。 ——这才有了或许云庄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的错觉。不是不厉害,而是太厉害,厉害到谈其色变的地步。 萧洵之虽然给老管家说的时候豪气云天,可是不代表他就会这样莽撞的跑到云庄去要人。云庄所在的地点看起来虽普通,但若想潜入就是说笑了。曾经也有人想要潜入云庄偷取一两个美人,借此来提升自己在江湖上的知名度。可是最终那人的结果…… 被人剥了皮却还活着,而剥掉的皮则完完整整的晒在一块人形木板上,就那么放在活着的人的面前。这样变态残忍的手法大概也只有云庄能做到了。 从那以后,再没人敢挑衅云庄。 坐在林永言失踪的那家客栈,就在那间客房,萧洵之稳稳地坐定,手指有节奏的曲起,敲着桌面。 永言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少年,现在还是一个失去武功的普通人,长相也算不上多美,萧洵之想来想去都想不通云庄特意将林永言捉去的理由,最后只能归结于,云庄或许捉错人了或者误抓了……虽然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 在客栈的房间待了两天,萧洵之有些烦躁。 他觉得如果云庄知道林永言和他的关系,或者如果知道他对林永言的感情,那么多半是针对他来的,所以他才在这个客栈的房间里待了两天。但是这两天没有任何人来找他。 是我猜错了吗?对方真的只是误抓了林永言? 再等一天,萧洵之告诉自己,再等一天,若一天之后还是无人来找,那么自己就是去云庄拜访拜访又如何。 到了翌日凌晨,萧洵之终于如愿等来了云庄的人。 “萧家主,庄主有请。” 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萧洵之起身理了理衣服,就等着那人带路了。 那人倒也没有说什么要蒙着萧洵之眼睛的,就像是普通一府之主的主人邀请客人一般,萧洵之就这样堂堂正正的从云庄的正门进去了——虽然从外表看,不过是个普通的到近乎荒废的宅子。 进去之后,跟着那带领的人走过长廊,穿过花园,进入一个满是纱幔的房间,萧洵之感觉得到,这个房间里除了自己外,似乎还有两个人。 伸手撩开这一层层的纱幔,萧洵之谨慎的看着四周,努力不让自己有破绽。 安静。 诡异的安静。 明明能够感受到还有两个人的存在,可是却连那两个人的呼吸声都听不到。 “洵之。” “谁!” “……” “谁!” 没有人再回答了,也没有声音了。萧洵之站在靠近屋子中心的位置,谨慎的四下环望,又看了看自己头顶,轻轻抬脚感受了下脚下。 看起来很普通的一间屋子,没有设置什么陷阱。可是人呢? “萧洵之已来,不知云庄庄主有何指教?” “呵呵。” 试探着说出这么一句话,却只得来一声轻笑。 “不要了……唔……啊……洵之……” “永言!永言你在哪里!” 那声音绝对是永言的!那是永言情动的声音!可是永言在哪里? “洵之啊……” 那声音如此之近,似乎就在耳畔。萧洵之忍不住握紧右手,强装镇定。 “庄主不要戏弄萧某了。还请庄主现身吧。” “呼……”耳畔传来轻呼,似是情人间的调笑一般,“我就在你身后呀。洵,之。” 萧洵之旋步侧推一步,看着身后那个藏在纱幔中的男人。 “庄主好。” 男人似乎轻笑了一声,然后无限风情的撩开那纱幔,凑近萧洵之,一双眼似是未醒的狐狸般慵懒,那靠在萧洵之身上的身体更是柔软到不可思议。那双手,看似无比多情的抚摸着萧洵之的脖颈,可萧洵之却知道,对方,正紧紧握住他的命门。 这个人……实在太危险了。 “我叫云竹。云庄的云,竹子的竹。” 云竹看似怀念的紧紧贴近萧洵之,那张雌雄莫辨的脸温柔的在萧洵之胸前蹭着。 “洵之,你怎的不说话了?” 云竹抬头,双目含情的看着萧洵之,一只手却慢慢的抚上萧洵之的脸。 萧洵之捉住云竹的手,沉声道:“还请庄主自重。” 云竹显得有些无趣的放开萧洵之,在重重纱幔中,走到屋子的前方坐下,然后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庄主,不知庄主……” “嘘!——” 云竹轻笑着比了一个不要说话的动作。 他端着倒好的酒走到萧洵之面前,一口就喝掉酒杯里的酒,然后趁着萧洵之没有注意,重重的吻了上去。 虽然想将酒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