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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饭的活计,画本子,还是现场py! 只是叹了两口气还是接受了设定,在知道他们宗门有研究房.中术的时候,他的潜意识里已经预见了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020:现场画本子 ☆、020:现场画本子 画台离床榻有两三米的距离,处在一个半圆的中心位置,以床榻为水平向周围散开。弧形的墙面中间,横向嵌了一圈透明、材质如玻璃的东西,而透明的对面,就是姑娘们的客房。 弧形墙面一共包纳了六个房间,每个房间只是占了个最佳视野的位置。而这种玻璃透明度虽然没有二十一世纪的高,但还是十分清晰的能看到隔壁各个房间的状况。 而且他们这个屋子比较暗,隔壁屋子很亮,反过来是看不见他们屋子里状况的。 池顿摸了摸那种玻璃体,又看了看这整个房间的布置,心说这家店要该不会就是师父开的吧?即便不是那也一定有股份。 现在这些房间都还没有人,他猜测着,能入这种房间的人,一定是有经过一定层次的挑选,比如需要修习那个术法的人,又或者技术要求比较高的达官贵人。 不过还真是苦了这些工作人员了,大白天还要工作,唉! 他还在琢磨着一会儿是怎么个看法,是盯着一直看,还是看一会儿画一会儿,还是使用千里眼边看边画? 越想越觉得,这种形式似乎在网上看到过,不就是传言中有些不法酒店暗地里的勾当吗?假镜子后面藏着人和机器,像看电影一样看活春gong。 五里云戈喝了口茶,站起身走到画台前,也不看纠结中的池顿,默默给他研墨,调整笔头。似乎是记起池顿不会用毛笔,无奈的笑了笑,干脆自己用了起来。 没一会儿工夫,池顿蹲在墙下的身影就跃入纸上,他还写下评语:“好徒儿,迟钝。” 看到五里云戈对着画在笑,池顿也起身过去看,只看一眼就委屈了,“师父、我名字不是这么写的……” 五里云戈不以为然,“哦?那是怎么写的?”他递过毛笔,似乎是在揶揄他不会用笔。 池顿拿着笔,姿势够像,也不管笔锋还是什么的,就要在纸上写字,又觉得他师父画的这他真出神入化,还是不要糟蹋的好,抽了张新的,在角落里写道:“池顿”。 五里云戈笑着摇摇头,背着手到床榻边的书架上抽了本书,又接着研究,他提醒道:“快开始了,记得时刻控制自己的情绪。” 池顿不服气的撇撇嘴,他师父这行为简直是在逼他干鉴.黄师的工作嘛,从来只看动漫岛片的他,也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血脉膨胀爆体而亡。 他笔头转向,在自己名字旁边写下一字:“云”。 “师父,你的名字里是哪个ge啊?” “金戈铁马的戈。” “哦……”池顿点点头,在云字后面补上一字:“戈”。 他收起这两张纸,放在哪个奇葩的二十格背包里,算是第一份使用背包的纪念品。 五里云戈在回答他的问题后,眼神有一刻的呆滞,嘴角轻轻抿了下,随即面部表情又变得温和。 正对面的房间门开了,墙面的隔音似乎并不是特别好,隐约还是能听见细碎的响动。池顿拿笔的手一抖,一滴墨就在纸上晕开。 看着对面房间的那对人二话不说就要进入主题,池顿身体僵硬,开始冒冷汗,不一会儿双腿竟然开始微颤发虚。 五里云戈有些奇怪池顿的反应,走到他身体,唤了声:“好徒儿,你这是……” 池顿努力保持镇定,说话却不能利索:“师父……我、我没事,就是这场面、实在有些、些香艳、艳了吧……” 五里云戈噗嗤一声,十分没形象的笑了起来,又连忙掩住发声,憋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这徒弟,真的很有意思。 池顿的眼神早已涣散,根本看不清眼前的画面,僵着身体手还在轻微的抖动,笔下的纸已经应景的成了一幅画,名曰:千军万马。 五里云戈拍拍他的肩安慰道:“男人嘛,总有一天要长大的嘛。这场面,可不是什么人都有机会看的。” 师父的声音清晰轻缓,如鹅毛跌落,池顿的紧张感有所缓解,“心悸”的毛病却犯了。 隔壁房间已经开始传来喘息声和shenyin声,池顿越发觉得有些招架不住,不仅身下逐渐开始难受,“噗”的感觉鼻子中一股热流冲出,随即他两眼一翻,就晕过去了。 【啧,真没用。】 池顿已经缓缓转醒,鼻子里被堵着两团棉花,听到剑音的吐槽,他就翻了个白眼,无力道:“我算是明白了,有些东西不是心理工作做得足,就能抗得住的!想象与现实的差距啊……” 【哟哟哟,还感慨起来了?唉、不过还好你是处.男,不然被这种情况一撩拨,你岂不是分分钟就要沦陷?到时候你回不去,我也得受牵连。】 池顿不爽的撇撇嘴,“剑音大姐,你话真多。” 剑音只是冷笑了声。 其实池顿反应这么大,还有一个原因是:身边有人,太紧张了。他本来就属于闷sao的那型人,要在另外一个人面前一起观看那么劲爆的画面,十分担心出洋相,结果一不小心怂成那样。 他坐起身,发现他们还在暗室中,而隔壁房间已经再次清空,他师父还在画台那边画着什么。 他走过去,稍稍瞄了眼,有些惊讶的发现,他师父居然不是在画春gong图,而是在画一些奇怪的符文。 “这是什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五里云戈没回头,淡淡的应着:“好点了吗?看来为师的药下得太猛了。” 池顿愣了下反应过来,他师父说的药不是真的药,“嘿嘿,我哪能跟师父比,不知道师父是怎么练就的这种隐忍力……”说着眼睛不自觉往不该看的地方看去。 奇怪,难道是时间过去很久了,所以动静都消了? 五里云戈放下笔,将纸上的墨迹吹了吹,叹了口气,“只记得这么多了。”他转身坐在塌边,喝了口茶,“把桌上的画纸收起来,休息下就回宗门了。” 池顿一张张拿起来看过,发现竟然都是符文,心里泛起一个奇怪的想法,难道他师父之前说的教他画符、做练习,就是指在这里配着这种BGM才开始作画? 太变态了…… 鼻子里的血已经全干了,可残留在鼻孔里的棉花絮总让他痒痒,一路上,他就在马车里跟棉絮做抗争,看得五里云戈有种想踢他下车的冲动。 “别弄了,一会儿又得流血。”他拉住池顿污.秽的手,阻止道。 池顿擤擤鼻子还是不舒服,“痒。” 五里云戈无奈,手指运气凝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