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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像他一样运用传统武器而非智能机的不过零星,智能机的方便实用使它迅速普及,成为哨兵向导人手必备的物品。 杰森至今没有一台自己的智能机,其原因一来,他尚未用惯;二来,考试都要求佩戴传统武器,以免依赖智能难评判真实水准,所以他觉得多余。但如今他有工作,任务中皆为实战,他没有理由不用自己的工资犒劳下自己。 嘀——嘀——嘀—— 两侧墙壁的灯管红光闪烁,表示系统出现故障。 怎么会这么巧? “我停了它。”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杰森回头,朱利尔斯顺楼梯走下来,浑身懒洋洋的,照面后向他敬了个丝毫不规矩的军礼,食指与中指的指缝间夹着同他相仿的磁卡。 “你要智能机?我可以给你量身定做。” “你会?”据他所知,智能机是高等复杂的技术。 朱利尔斯耸耸肩:“大概要花费一段时间了,替代品随便选。” “我没理由拜托你。” “我有。”朱利尔斯笑眯眯地说。 “······我不支付金钱外的任何东西。”杰森顿了下,继续道,“前提是你的要价我付得起。” “成交。” Station的干部宿舍是两人间,两室一厅加独卫,于情于理都足够宽敞和舒适。 虽然杰森早知道所属自己的房间名牌上,挂有朱利尔斯的姓名,但他先前貌似没有搬来住宿的打算,今天突然决定入住,行李繁多,单单一个房间是堆不下的,客厅也安了壁柜。 朱利尔斯昏睡到太阳落山才醒,他揉揉睛明xue,从沙发上坐起来走去浴室,淋了热水,皮肤有些发红,终于意识渐渐清明。 他关了蓬蓬头,恍然自己忘带了换洗衣物,心觉也无妨,扯条毛巾裹住□□,从腾腾热气里推门而出,发梢的水珠向下滴落。 杰森回来不久,手上吃着雪花冰,见到他点点头。 “你下午人呢?” “医务室体检,不知道你忙到什么时候。” 朱利尔斯看他盯着大厅壁柜的飞球不放,顺口解释:“它叫比丘,你见过,主要用来照明除雾和撞击。” “那蜂窝盒子呢?”杰森问。 “记得挺清楚嘛。它叫贝克,吐出的胶丝使用了特殊材料,看上去柔韧其实刚劲。”朱利尔斯回房边换衣服边调整音量继续交流,“不过最实用的是你头顶上的迷你飞镖,伊拉,数据专家,追踪资料保留痕迹或是记录按键顺序破译密码,我可靠它拿了百万奖金。” 杰森似懂非懂,他抬头看着玻璃柜门里的飞镖,它静静地躺在那儿,似乎不是智能。 “它们全不是智能,”朱利尔斯向他走过来,伸手点点自己的脑袋,“受我脑电波的控制。” 朱利尔斯按住杰森拿勺子的手,舀出杯中仅剩的雪花冰,喂进自己的嘴里。杰森无语,将空的塑料杯干脆地递给他,朱利尔斯任命,转身扔到餐桌旁的垃圾桶里。 “既然我们共处一个屋檐,有些事还是提前说清楚——当我卧室的门关着,不要打扰我,除非我危在旦夕。” 杰森表示没意见,也提出了要求:“如果你要约人,出去找地方搞。” 朱利尔斯挑眉,眼神意味深长。 “你私生活挺忙吧?下午听酒井医生提过了。”杰森陈述得平淡。 他现在知道对面这个人是攻击型向导,可以用精神触手折磨哨兵,甚至将哨兵拉进精神领域直接拍晕。双性恋,且不忌对方是向导、普通人还是哨兵,听说想跟他/上//床的人数不胜数,因为其/性/技/巧登峰造极。 朱利尔斯无声地笑了,他拽住杰森的胳膊扯向自己,额头轻轻相贴。他们离得很近,近到杰森感受到朱利尔斯扑面的鼻息,令他汗毛立起;近到他能看见朱利尔斯的眼睫,四目的视线交锋,宛如战火。 太近了。杰森蹙眉,但朱利尔斯仍未有停止的打算,他们已蹭到了互相的鼻尖。 嘴唇的触感并未有预料的柔软,是杰森的手掌挡在了他们之间,朱利尔斯吻上了他的指腹。 “你从没进行过联结。”朱利尔斯不着痕迹地退后,“你只让向导为你调整五感。” 杰森望着他,想擦去手上残留的记忆。 “原因有二。第一,你的精神防御很强,我刚才施加的精神暗示根本没有效果,所以你根本不担心精神紊乱;第二,你身体本能排斥他人的亲密接触,更别说是精神共享——谢谢你拳头捏那么久,还是忍住了。” “所以呢?”杰森盯着朱利尔斯的后背反问,他并不像其他哨兵对向导抱有丰富的幻想,也不需要为了互惠互利和任何人结合。 朱利尔斯觉得自己开始喜欢上这个小哨兵近似瞪人的眼神了。 “我要去食堂吃晚饭了,要我帮你带点儿吗?”他的手扒住门,不忘回头调侃,“哦,你也别担心,你对我信息素还是有反应的,证明你身心健全。”他加重最后四字的读音,眉开眼笑。 “滚。” 这个字是从杰森的牙缝里蹦出来的,他已经忍不住要用餐桌砸他的脸了。 作者有话要说: 目前两人的感情大概是: 朱利尔斯→杰森:有兴趣 杰森→朱利尔斯:察觉到他对自己似乎有兴趣 还没有产生所谓的恋爱感情/(ㄒoㄒ)/~~ ☆、四 盛夏六月,晴空碧蓝。日光透过叶,投下斑驳的浅影。 野风微醺,他耳畔传来隐约的呼唤,于是惺忪睁眼。 不大的庭院,背靠的榕树亭亭如盖。 一只手摊开在他面前,白皙且骨节分明。 他尚未定神,却自然握住,后知后觉它的似曾相识,便攥得愈发紧牢了。 那人像是笑了,他总是看不清他的脸,可只要那人到来,他仿佛就能从他的背后看见苍穹,森林和海。 “零。” 晴—— 额!杰森猛地惊醒,从床上直起身,窗外已是清晨。他睡觉穿的背心被汗浸透,脑袋钝痛,索性走去淋浴。 相似的梦千回百转,但听见那人的声音还是初次。 水从上而下,顺颈到腰至踝。杰森按住胸口,掌心传来心脏加速的律动。 “大早上洗冷水澡,昨晚做了什么好梦?” 进来的金发男人随手关上浴室门,一双桃花眼笑盈盈的,将他从发旋打量到脚趾。 纵使朱利尔斯阅人无数,也不得不吹口哨叹服:“身材真好。” 以往杰森表情木讷,露出的只有手臂,所以不大容易让人发现其流畅结实的肌理,锁骨微陷成窝,胯部的人鱼线向下延伸,四肢健美,比例纤长。此时他沐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