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药媓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1

分卷阅读61

    错,皇上为何关我。”

    巴毅想说,若非皇上对你动了心念,你那番言论,皇上也不说定会杀了你,这话又不便说出口,只劝玉醐:“我说了,你父亲的事我会想办法,你为何擅自做主跑去皇上跟前说那种大逆不道的话呢。”

    玉醐颇感委屈:“皇上服下的那支人参就是超过了三百年,这一点我还是能看出的。”

    巴毅端起茶杯想喝水,发现茶杯是空的,于是在手中把玩,语气是长辈的严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什么前明之物,前明又是从谁手中夺取的江山?现在就是大清,一切的一切都是大清的。”

    玉醐猛地抬头看他:“包括将军?”

    巴毅怔住,明白她的意思,她一定觉着自己对康熙太过唯唯诺诺,她是不懂这是身为人臣该有的忠诚,巴毅表情严肃,斩钉截铁的吐出一个字:“对。”

    玉醐扭头回来,茫然的望着桌子上的蜡扦:“也包括我?”

    她这话的意思,巴毅似懂非懂,只能点头:“嗯。”

    玉醐猛地回头……

    “啊!”

    不待说什么,就听传来初七的一声惨叫,她急忙奔向帐门,却给侍卫挡了回来,无奈看向巴毅。

    巴毅起身走出营帐,循声找了过去,在营帐的北面,初七趴在地上哎呀啊呀的叫着,听见脚步声,偏头看过来,见是巴毅,哭唧唧道:“将军,我大概摔死了。”

    巴毅哼的一声笑了:“你见过哪个死人会开口说话的。”

    初七挣扎着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向巴毅:“我的意思,我的腿大概摔断了。”

    至巴毅跟前,巴毅就蹲下身子,用手捏了捏她的那条瘸腿:“不碍事,你倒是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初七贼眉鼠眼的四下看看,压低声音道:“我想爬到营帐顶上,然后用刀把营帐隔个窟窿将我家小姐救出,没成想这营帐如此的滑溜,这不,就摔下来了。”

    这丫头,同玉醐倒是天生一对的调皮捣蛋鬼,巴毅正色道:“你若是为你家小姐好,就不要添乱。”

    初七嘟着嘴:“我家小姐对我有救命之恩,如今她出事了,我岂能袖手旁观。”

    还是个忠心耿耿的奴婢,巴毅再次重申:“你若执迷不悟,我只能将你驱赶出军营。”

    初七登时闭嘴不敢说话了。

    巴毅转身而去,没去玉醐那里,也没去康熙那里,而是出了军营,不知去向。

    再说康熙,用过早饭,便与几个随行大臣商量过些日子离开蒙江,要去草原见几个蒙古王公,一是为了考核蒙古王公的政务,二来也想对那些蒙古王公敲山震虎,防止他们同葛尔丹狼狈为jian。

    按照习惯,康熙每逢出门,都会派人回京送信给太皇太后报告自己的行踪以使皇祖母放心,这次也不例外,亲笔书写密信脂封,等信由蒙江传送到北京紫禁城太皇太后手中,北京城已经透出些许的春意。

    太皇太后正由苏麻喇姑陪着在慈宁宫喝茶,接到康熙信的同时,她派出的探子也回来了,有特别通行的令牌,所以可以直接入内,见了她报上:“皇上一路安好,只染了次风寒,不重,已经痊愈,不过……”

    太皇太后把康熙的书信平平整整的放在面前的桌子上,抬眼瞧了下:“苍狼,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那探子,即苍狼垂手:“回太皇太后,刚好十五年。”

    太皇太后淡淡一笑:“我老了,你也老不中用了,这次任务你足足晚回来三天,说话还吞吞吐吐。”

    苍狼脸上一红:“奴才这次之所以回来晚了三天,是因为想探个究竟。”

    太皇太后一听即知有什么大事,忙问:“该不会是皇上遭遇了什么?”

    苍狼忙道:“老佛爷放心,皇上均安,染了一次风寒也极轻,一晚上便得以痊愈,给皇上看病的这位姑娘她叫玉醐,是原太医院院使玉耕儒的女儿。”

    太皇太后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苍狼为何吞吞吐吐,也明白他为何迟了三天回来,所谓探个究竟,一定是与这位玉姑娘有关,太皇太后当然知道玉耕儒,心里咯噔一声,问苍狼:“那个玉姑娘,如今人在哪里?”

    苍狼道:“在蒙江,皇上也在蒙江。”

    太皇太后突然沉默下来。

    旁边的苏麻喇姑劝慰道:“或许只是一般朋友,皇上年轻,出门在外结交两个志趣相投的男女,也属正常。”

    太皇太后哼的一声冷笑:“正常?若是正常,苍狼就不会费心打探了。”

    正文 062章 侍女齐戈

    向晚,太皇太后用膳之后在庭中散步,初春天气,乍暖还寒,太阳一落山更冷,太皇太后裹着斗篷,面色比头顶的天还晦暗。

    身侧的苏麻喇姑清楚她的心思,劝着:“皇上知道孰轻孰重。”

    太皇太后轻轻摇头:“先前你跟着玄烨我还放心些,而今他身边那些个人,要么年轻不经事,要么行事不稳妥,这才出去几天,就闹出这么档子事。”

    苏麻喇姑微微一笑:“我老了,走不了太远,我倒是觉着皇上身边周孔孟几个都还不错,要文有文要武有武。”

    太皇太后摆摆手:“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朝堂上的事,有他们君臣我自然是放心,我是说这后宫的事,那个玉耕儒的夫人我见过,她的容貌可以说是后宫嫔妃无人能及,你说她的女儿会差么,这,才是我担心的。”

    苏麻喇姑暗暗吸了口冷气,也颇为担忧:“这可如何是好。”

    太皇太后站定,仰头看着苍茫的天空:“希望这不是皇帝的劫,更不是我大清的劫。”

    苏麻喇姑觉着她有些小题大做:“一个女人而已。”

    太皇太后冷笑:“你怎么忘了,玉耕儒是汉人,他女儿自然也是汉人,皇上喜欢上一个汉人女子,你想让他僭越祖宗礼法么。”

    苏麻喇姑没有忘,只是康熙视她为母亲,她既尊康熙为皇上,也疼康熙如儿子,所以一向喜欢偏袒康熙,给太皇太后一说,她只好选择沉默。

    太皇太后焦躁的按了按额角:“你大概又忘了福临是怎么走的,还不是因为一个女人,红颜祸水,没了一个董鄂妃,恐又来个玉姑娘。”

    福临,即顺治皇帝,顺治帝或崩或出家,至今是个迷,这个迷太皇太后知道,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