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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买衣裳,也没发现有人跟踪,此时懊恼都怪自己太狂妄自大了,不该下山买衣裳,直接同玉醐生米煮成熟饭,看巴毅能奈何。 他问,巴毅淡淡道:“昨晚在你夫人的墓地,突然出现的不是野兽,而是你,所以我将计就计,故意同玉醐……” 亲热二字省略了,林修远也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巴毅继续:“我又同玉醐假装拜天地,从而激怒你,使得你阵脚大乱,果然沉不住气的今天就来找玉醐,我就时时刻刻的盯着你,然后在你下山之后首先埋伏在附近,现在看来,苏大人也不用对你言行拷问了,因为方才你已经承认了一切。” 林修远道:“你好阴险。” 巴毅一笑:“这该叫策略。” 林修远自叹弗如,也就闭口不语。 苏俊卿指挥官兵将林修远押走了,临走还识趣的对巴毅道:“这件案子,玉姑娘功不可没,她似乎受了惊吓,额驸好好安慰番。” 巴毅嗯了声,见苏俊卿同官兵俱已离开,过来玉醐身边道:“别怕,都过去了。” 玉醐呆呆的坐在炕上,淡淡的问:“你说,昨晚同我拜堂成亲是为了激怒林修远?” 她甚至想问,那些亲吻拥抱,都是假的了? 巴毅发现她神情不对,晓得她大概误会了,道:“不全是那样。” 玉醐执着于那一点:“也就是说,你当时是想以此激怒林修远,然后让他乱了阵脚,你才好容易破案?因为一动不如一静,他若按着不动,你就无从查起。” 这是自己的想法,玉醐说的没错,但真的不完全是那样的,巴毅喜欢玉醐,一直想同她成亲,昨晚该说一箭双雕,一,激怒了林修远,二,终于抱得美人归,巴毅想解释:“激怒林修远只是其一,其二……” 啪!没等他说完,玉醐扬手就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巴毅一愣。 玉醐慢慢转过头来看他,满眼都是泪水:“你在利用我?” 这五个字,她说的很轻,因为心在抖,身上就没力气,可是,这五个字却重重的撞击着巴毅的心,巴毅想说,自己吻她是发自真情,同她拜天地是发自真心,可又不得不承认,当时确有激怒林修远的用意,也不管面颊处的火烧火燎,急着解释:“你知道我喜欢你。” 玉醐眨了下眼睛,泪水便大滴大滴的落下,记忆中,母亲气绝身亡时,她就这样伤心欲绝的哭过一次,此后再没有过,即使流过泪,也不是伤心,而是愤怒,而现在,仿佛母亲气绝身亡又重新上演了一遍,她咬牙忍着,仿佛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自嘲自讽:“我还奇怪呢,你我认识这么久了,放着多少机会你不用,偏偏在那种场合想同我拜天地成亲,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说完,腾地跳下炕,撞开门就跑了出去。 巴毅随后就追,玉醐听见脚步声,突然回头,以指头对准自己的晴明xue,道:“你若跟着我,我就点死xue,你不懂解xue的法子,我必死无疑。” 巴毅遥遥伸手:“醍醐!” 玉醐冷冷道:“醍醐不是你叫的。” 慢慢后退,看巴毅没有动,这才转身跑了。 她找不到下山的路,所以折腾到天擦黑才回到家里。 初七见了她,还不知道发生的一切,只发现她失魂落魄,身上也脏兮兮的,道:“小姐,你同林大当家都说什么了,居然说了一整天。” 玉醐简单含糊过去,回到房里便倒在炕上。 初七掌了灯,屋子里豁然而亮,玉醐感觉刺眼,使劲闭着,大概是闭的太紧,逼出一滴泪来,怕初七看见,忙将头伏在枕头上,以此蹭掉了那滴泪,再转头过来,就是一脸的淡漠,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初七又将饭菜端上了炕桌,喊她:“小姐,起来吃饭了。” 玉醐呼哧坐起,抓过馒头就吃,大口大口的咬着,最后给噎着,憋红了脸。 初七从来没见过她这种吃相,惊道:“我的老天,这是饿鬼托生的吗,就不能慢点。” 下了炕,倒了杯茶过来给她。 玉醐接过咕嘟嘟灌了下去,太猛,茶水溢出嘴角,她随便的用袖子擦着,形象全无,使得初七愣愣的看着她,仿佛不认识一般,想着,这出去一天,回来就变了个人,这一天发生了什么? 吃了一个馒头又吃第二个馒头,等吃第三个馒头的时候,初七发现哪里不对劲,抓住她取馒头的手:“小姐,给我留一个。” 玉醐无奈的撂下了筷子,然后又倒在炕上。 初七也将筷子放在桌子上,爬过来跪坐在她跟前,问:“小姐,怎么了?” 玉醐道:“没怎么。” 初七摇头:“不对,一定遇到什么大事了,你看咱们家就咱俩,你不跟我说跟谁说呢,憋在心里会生病的,或许我能帮到你,就算我帮不到你,总还是能够一吐为快的。” 玉醐没有吭声。 初七试着问:“是因为额驸?” 玉醐仍旧没有吭声。 初七知道她是默认了,道:“额驸怎么惹到小姐你了?” 玉醐想,即使自己不说,初七也早晚会知道的,索性一吐为快吧,就把这天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叙述一遍。 正文 355章 以火攻之 听完玉醐的讲述,初七义愤填膺,一掌拍在炕上,怒道:“他怎么能这样对待小姐呢,只恨当初我偷了玉佩嫁祸他没能成功。” 本是为了哄玉醐消气,冲动下竟然失言。 玉醐愣愣的看着她,仿佛不认识一般,许久许久,皱眉问:“是你?” 瞒不住了,初七只能低头认罪:“是我。” 玉醐托着她的下巴,四目交投,玉醐再问:“为何?” 初七道:“为了让小姐嫁给皇上。” 玉醐松开她,继续问:“你为何希望我嫁给皇上?” 初七心虚胆怯,毕竟栽赃陷害是小人之行为,可她又觉着自己是为了小姐,是效忠,没什么不对,道:“额驸,当时该叫将军的,他同皇上争夺小姐,小姐夹在中间很为难,而将军再怎么厉害,也斗不过皇上,我那时想,小姐早晚还是会嫁给皇上的,但只要将军在,小姐就迟迟不能下决心,我就偷了小姐的玉佩塞到将军的枕头下,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