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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廓。 看着眼前的美景,海东麟没有惊动房内的人,而是双手交叠依靠着门栏欣赏起这幅让人遐想万分的画面来。 画面中的男子把自己下ban身脱得就剩n裤后就利落地把上衣也扒了下来丢在凳子上。 虽然没有看到男子的正脸,可光是这个背影,这幅身材,海东麟就想立刻给tommy打个电话,好好夸赞一下他这次挑人的眼光了,最近他可很久没送对胃口的小家伙过来了。 ——而且,看上去还是个懂事的,知道玩些花样来取悦他。 那男子把自己扒得就剩一条d裤后,仿佛是冻了一下,浑身颤了颤,搓了搓自己起了鸡皮疙瘩的双臂后弯下了腰,在那个黑色挎包里摸索着什么。 透过窗帘照射进来的阳光给他镀上了一层玉白的光泽,看得海东麟口干舌燥,原本以为不过是一次例行公事般的发xie,tommy居然给他送来了这样的惊喜。这种情动的滋味倒是很久不曾有了。 他觉得是时候了,迈开脚步朝那男子走了过去,棉拖鞋踩在厚厚的羊绒地毯上没有半点声音,直到他带着凉意的手突然覆住对方的腰时,才引来了对方的一声惊叫。 “啊!” 室外的温度将近零下,海东麟进屋不久,双手还是冰冷的,和对方温热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手上传来了柔韧光滑的触感,让他对这人的评价更高了几分。 “你是谁!” 相比与海东麟的好心情,受了突然袭击的潮生就没有那么好过了,腰上的那双手冰凉刺骨,吓得他差点跳了起来。他怒气冲冲地转过头来想要质问,却看见了一张带着笑意的脸。 那是一个大约三十出头的男子,戴着细框眼镜,穿着灰色的长大衣,里面是一套纯黑的西装。潮生见过不少帅哥,却没有一个能与眼前的男人相比,不仅是鬼斧神工雕琢而成的完美五官、高大健朗的身材,光是那份从容优雅的气度,就让人在他面前无端矮了几分。 可是这正得跟画里走出来似的男人正把双手放在他的腰间,暧昧的姿势和他雍容的气质相去十万八千里。 与此同时,对方也在打量着他,早在他转头的第一眼,海东麟便看到了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带着惊讶和微微的愠怒瞪着他。海东麟感到脑子里有个什么东西轻轻地跳了一下,动静不大,就像有人用青葱玉指划过琴弦,发出了让人愉悦的声音。 眼前的一切都让他无比满意,再浪费时间就太对不起这难得的闲暇时光了。 正文 第2章 潮生让他的眼神看得直发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窘态,也顾不上再询问这人的身份,先套上衣服再说,可等他刚转过身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居然被对方打横抱了起来! “你是谁!想干什么!放开我!” 男人的力气很大,抱起他这样的成年男子似乎一点不费劲的样子。潮生心里慌乱,双腿在空中乱蹬着,一双手也不停地在他身上捶打,可对方毫不在意,而且看上去心情——更加愉悦了? 又是一阵大起大落,潮生被突然扔在了床s,弹性良好的床垫让他的身子像虾子一样跳了跳然后就稳稳地仰躺在了上面。 对方手下不留情,潮生被扔得头晕目眩,可等他回过神来睁开眼时,看见了一幕让他浑身冰凉的场景—— 那、那个男人居、居然开始脱衣服了!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眼中笑意莹莹,还是那样温润如玉的君子之气,眼中却透着让潮生不寒而栗的情yu之色。 海东麟脱下了外套和西服扔在一边,然后就开始扯自己的领带,床s的小家伙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坐起身来紧紧挨着靠背,两只眼睛滴溜溜地往四周扫着,透着一股招人喜欢的机灵劲。 ——真是个有趣的小东西。 这孩子身上没有以往那些小明星的胭脂味和做作,更没有那种想要使劲巴结的腻人劲,每一个反应都很自然,每一个表情都透着直率,他已经有多久没有碰过这样的孩子了?就是不知道床s的表现怎么样,如果能让他满意的话,他倒是可以考虑包下他——他已经整整五年没有过一个固定的伴侣了。 看着那男人气闲若定地解着衬衣扣子,露出了与外表极为不符的结实胸膛,潮生的危机感已经到达了顶点——即使他是个雏也知道这男人要对自己干什么了,自己在他眼中分明就是一头跌入陷阱无处可逃的猎物,而他,就是那即将品尝美味的饕客。 将扣子解到腰腹时,男人朝他靠了过去,一条腿弯曲爬上了床来—— 就是现在! 潮生敏捷地从床s一跃而起推开了他,单腿站立的男人一个重心不稳就被推在了地上,潮生趁这机会跳下了床,刚要往门口跑去却发现自己的脚踝被地上的人抓住,他一个使力就让他的身体往后仰,刚好摔在了床s! 海东麟这辈子还没这么狼狈过,居然还是被一个上门服务的小艺人给害的!他斯文儒雅的外表下一直藏着不为人知的暴虐因子,只是因为多年沉淀和修养,一般人不会见识到他残暴的一面,可是今天,却被轻易地挑了起来。 他把青年甩在床s后,就跟着扑了上去,凭着身高和体重优势压制住了他,然后扣着他的肩膀和腰把他翻了个身,并把他的双手反锏在身后。 潮生让人摆弄成了这样的屈辱姿势,心里羞愤交加,奈何身体被牢牢压制住,所以只能用语言来控诉—— “混蛋!你到底是谁啊!我不是txl,想玩男人找别人去!” 海东麟愣住,他疑惑地看着青年因为愤怒而涨红的侧脸,问了一句:“tommy没告诉你我是谁?” “我只认识五常香米,不认识什么tommy,快放开我,你到底是谁啊?” 青年气势汹汹,只可惜受制于人,无法发作。海东麟骑在他的身上,一手扣着他的双手,一手放在他挺巧的双丘上,极富弹性的手感让他忍不住多捏了几把。 “你个流氓、变态、神经病!你到底是谁,这房子的主人呢?” “就是我。” 潮生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暂时停下了挣扎,转过头去看了那男人一眼,带着一脸呆样发出了一个音节:“啊?” “我是海东麟。” 潮生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