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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口水,“睿哥真幸福,可以去和梁老师滚床单了。” 梅景一手撑伞,另一只手插在口袋里走过来,“走,晚上去闹洞房。” 梁霄闻言瞪过来,“闹个屁的洞房,给你睿哥收尸还差不多!” “纳尼?” 梅景幸灾乐祸地笑,“小龙你惨了,没有你这个伴郎给挡酒,睿哥差点被灌死,你等着梁老师扒你一层皮吧。” 葛小龙看着笑容阴寒的梁霄,刷地后撤半米,双手在胸前交叉成十字,“梁老师你不要对我有想法,人家从rou体到灵魂都是属于裴裴老师的!” “哟,看样子找到靠山了?”梁霄走过来,狞笑着捏起他的下巴,“可是你觉得,是裴凤桐怕我还是我怕裴凤桐?” 葛小龙一下子从天堂掉到地狱。 前方的车门突然打开,徐睿探出一张通红的脸,口齿不清地嚷,“老婆,快来给我爱爱……” 梁霄表情顿时一僵。 葛小龙咻地从他手底逃走,躲到安全区域,与梅景相视一眼,意味深长地点头,“爱爱哦……” 梁霄恨不得抽死徐睿这张大嘴巴,强撑着对葛小龙挑衅,“羡慕嫉妒恨?” “才没有!”葛小龙哈皮地举起手机,“裴裴老师已经答应了明天和我一起吃饭饭哦。” “小样儿!”梁霄气得笑了出来。 “老婆,”徐睿等不及了,高声叫喊,“来嘛。” 梁霄无奈,只好对葛小龙挥挥拳头,回到车上,“开车。” 司机将二人送到新家中,梁霄在梁辰的帮助下把徐睿扶到楼上,然后立马翻脸不认人,大门一关,将自己的亲侄子赶出门外。 梁辰摸摸差点被撞扁的鼻头,心想小爷我脑门的汗水还没干呢,你就这么色急?切,不跟你计较,我找我的小景去! 梁霄将徐睿扶到床上,此时天已放晴,夕阳从云层后露出娇羞的小脸,昏黄的晚照从窗户投射到大床上,将花团锦簇的薄被映成一片瑰丽的色彩。 徐睿刚才还能耍耍酒疯,现在俨然已经成为蔫花一朵,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人事不知。 梁霄叹一口气,还以为能有个激/情难忘的洞房花烛夜呢。 哼,这个没用的东西! 郁闷归郁闷,有些事情还是要做的,比如伺候老公更衣洗漱。 梁霄带着一肚子怨气给徐睿扒了身上被汗水和酒水蹂躏成酸菜干的礼服,让他□地躺在床上,打开热水器烧热水,又淘米炖了稀粥,趁粥在熬的时候将徐睿的内衣内裤手洗出来,礼服是要送去干洗的,遂丢进脏衣筐里。 热水烧得差不多的时候,想将徐睿抱去浴室洗澡,却发现这厮喝醉了比猪还沉,猛然想起以前徐睿抱着自己上楼下楼如履平地,梁霄觉得自尊心受到伤害了。 端一盆热水进来,用毛巾给他擦拭身体,徐睿有点酒精过敏,胸前起了很多小红点子,梁霄恨声,“不能喝就少喝点嘛,连这点滑头都不会耍,你还有什么用!” 徐睿睡得呼哈呼哈的。 梁霄的责骂成了自言自语,骂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将毛巾丢进盆里,用力在他屁股上拍了两巴掌,郁闷地走了。 稀粥很快就熬好,梁霄费尽心机都没能把徐睿叫醒,自己吃了一碗,觉得没有人陪,吃饭真没意思,正好他也喝了不少酒,头微微有点晕,索性去浴室洗了澡,爬到床上,钻进徐睿的怀里,开始睡本年度最早的一觉。 徐睿酒量不好,喝一点就容易醉,但是醉了喝的就少,睡了小半夜之后,渐渐的酒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梁霄趴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香。 月光透过窗户照亮他酡红的脸颊,梁霄的眉目疏朗,很有阳刚之气,而在此刻,却让徐睿觉得一脸的媚容,因为光看着他的脸,自己就硬了。 梁霄睡着睡着突然觉得有人在摸自己,手掌钻进睡衣,贴着皮肤暧昧地抚摸着,哼哼,“老公,别弄,我要睡觉……” 徐睿把人弄醒了,不但毫无愧疚感,反而变本加厉,熟练地扒下他的睡裤,露出里面性感的红色双T内裤,手指在他光滑的臀瓣上摩挲,轻笑道,“别睡了,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 梁霄被他摸得浑身冒火,扭动着往他怀里钻,“我困嘛。” “唉,好吧,你睡你的,我搞我的,怎么样?”徐睿两个手指拎起他双T的带子,扯长了,一撒手,让它弹回皮肤上。 梁霄的腰侧是敏感区,一碰就抖,更何况被他这样的调戏,立马就有了感觉,“怎么可能?” 徐睿酒醒了,人就变得理智,手掌轻轻摩挲着他的髂骨上方柔软的皮肤,好整以暇地笑问,“怎么不能?” 似摸非摸的触感令梁霄抓狂,睁开眼睛坐起来,指责,“你这样我怎么睡得着?” 终于把老男人弄炸了毛,徐睿哈哈大笑,搂着他倒在床上,“反正你也已经醒了,我们不做点什么,岂不是白白浪费这个洞房花烛夜?一辈子只有一次哦。” 梁霄扁了扁嘴,“你还好意思说?是谁先睡成死猪的?我给你洗澡洗衣服还给你做饭,做熟了饭你还不吃!” “唉,唉,我的老婆大人辛苦了,没有吃饭,那我吃你,好不好?”徐睿拉起他的手,从指尖吻起,湿滑的舌头恶劣地顺着指缝舔到掌心。 梁霄敏感地浑身一抖,身体彻底被唤醒了,红着脸横他一眼,“就你会占便宜!” 徐睿抱着他在床上滚一圈,压在他的身上,低下头,嘴唇贴在他的颈侧,舌尖挑逗地从他颈侧开始轻舔,一路往上,在他耳朵前面轻轻滑动,轻笑,“老婆,我错了,以后绝对再也不让你做家务了,这么好看又好吃的手,应该是给我亲亲的。” 梁霄笑着拍他一下,“胡说!” 他的手指因为常年拿粉笔,而被腐蚀得相当粗糙,特别是右手食指与中指的远节指骨,摸上去简直像磨砂的一样。 天底下也只有徐睿能够睁着眼睛说这样的瞎话了吧。 他仰躺在床上,任他亲吻着,手掌握住对方已经硬起的器官,吞了口口水,掌心的东西笔直粗壮,握在手里有令人面红耳赤的炽热感,迷恋地呢喃,“好大……” “大了才能让你舒服,”徐睿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下亲吻,舌尖在他小腹徘徊。 梁霄主动张开双腿,方便徐睿对他菊花的玩弄,轻哼,“老公,不要带套。” 徐睿将三根手指拔出来,闻言轻笑一下,往自己的武器上抹了点润滑剂,挺身入洞。 梁霄发出一声低鸣,咬住手指,半眯着眼睛望向在自己上方卖力耕耘的男人,眼睛中星星点点,全是迷恋。 “老婆,舒服不?”徐睿慢慢地动着,等他的叫声从难耐变得甜腻,逐渐加快动作,看那个娇俏的老男人在自己的进攻下放浪地敞开声音,觉得满心满肺都是源源不断涌出的爱意,怎么都爱不够他。 低头衔住他的嘴唇,舌头钻进口腔中,勾起他的舌尖,相互纠缠挑逗,夺取对方口腔中的甜蜜的津液。 梁霄受不了这样急促的攻击,浑身颤抖着抱住他,叫声被他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轻哼,感觉嘴唇被他吻得火热难耐,肯定是肿了。 感到怀里身体颤抖得厉害,徐睿知道他是受不了了,才结束这个漫长的亲吻,下面的冲撞也缓了下来,一手搂住他的肩膀,一手在他胸口的小红点上揉捏碾搓,“缓一缓,不然你马上就要射了。” 梁霄急速喘息着,闻言满脸潮红地瞪他一眼,“你又要折腾我。” 徐睿委屈道,“上次你射了之后就把我踹下床,可怜我还硬着……” “我不是用手给你打出来了!”梁霄用力抓着他的手臂,想要坐起来,“老公,后背位。” “你别乱动!”徐睿忙制止住他,抱着他小心翼翼地转过来,继续慢慢地动着,“舒服么?” 梁霄趴跪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脸埋在手臂间,“嗯,你快一点。” 徐睿在他后背上温柔地亲吻了一会儿,突然开始加速,梁霄猝不及防,被顶得呜啊一声叫了出来,“啊啊,你太坏了……” “呵呵,是你要我快一点啊,”徐睿坏心地笑,从背后抱住他,对准他前列腺的地方急速地攻击。 梁霄很快就被他迅猛的动作顶得跪不住,腿一软趴在了床上,后方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头脑一片空白,甚至有快要窒息的感觉。 徐睿就势拉高他一条腿,迅疾地顶弄了十几分钟,喘息着问,“老婆,我射在里面了?” “嗯嗯……射给我……都给我……呜啊……”梁霄一声悲鸣,自己率先射了出来,后面剧烈收缩了两下,感觉到徐睿插在自己体内的东西喷出一股一股的热流,然后整个人都酥了。 抱住梁霄休息了一会儿,徐睿慢慢退出来,看着他爽到失神的表情,笑了起来,吻一下他的脸颊,“老婆,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童鞋们,跟我一起向耽美神儿祷告不要被锁! 原谅我今天更新迟了吧,每一个在办公室写rou文的作者上辈子都是【哔——】 98 98、伤痕 ... 一生只有一次的洞房花烛夜被徐睿充分利用起来,最后结束的时候梁霄浑身就像散架了一样,肌rou经过几个小时的高度紧张,此时一放松下来,酥在床上连根小指头都抬不起来。 卧室中仅亮一盏小夜灯,淡黄色的小蘑菇在床头柜上散发着微弱的暖光,徐睿从背后抱住他,手掌摸着他紧实的小腹,下巴担在他的颈窝,两个人小声地说着话。 梁霄浑身酸软,却也没有睡意,枕着徐睿的手臂,淡淡道,“沛明家的宝宝长眼皮了呢。” “嗯?”徐睿对胎儿的发育不了解,“本来没有眼皮么?” “要一点一点地长的啦,”梁霄把玩着徐睿的手指,“容容上次陪代孕mama去做彩超,医生说性别已经分化出来了,是个男孩,再过几个月,容容都有儿子了。” 徐睿敏感地听出他声音里的羡慕,“……你也想要?” “还好吧,”梁霄语气失落地低声道,“只是感觉有爱人有孩子,才是一个完整的家。” 徐睿沉默了,若要让梁霄也去代孕个孩子,他是不情愿的,虽然并没有真正的性行为,但是一想到那个孩子身上融合了梁霄和另一个人的精血,就觉得无法接受。 梁霄似是觉察出他的反应,自嘲地笑了一下,“如果咱妈的男男生子技术真的成熟了就好了,让我去接受一个你与别人生的孩子,我也挺无法接受的。” “对不起,老婆,”徐睿抱紧他,满怀歉意地亲亲他的嘴唇,“我太自私了。” “傻小子,”梁霄转过身,与他面对面抱在一起,“我也是自私的呀。” 徐睿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拍熄小夜灯,抱紧怀里的宝贝,“唉,睡吧,这辈子有你,其实我已经够了。” 眼看着与葛小龙约好的时候马上就要到了,裴凤桐犯了愁,昨天带孩子来医院打针的时候正好遇到一个相熟的老护士值班,将孩子托给她帮忙带了几个小时才抽出时间去看一眼梁霄和徐睿的婚礼,而今天那名护士休息了。 低头看着蹲在地上玩的孩子,裴凤桐实在不放心将他托付给不熟悉的护士,又不敢放他一个人在旅馆中,叹一口气,给葛小龙打个电话,抱歉道,“不好意思,我待会儿不能与你吃饭了。” 葛小龙已经万事俱备,正在站在镜子前顾影自怜,闻言顿时如遭雷劈,叫,“为什么?” “那个……是宿宿,我得陪他……” “裴裴老师!!!”对方话未说完,葛小龙就哀嚎起来,“你答应了我的!” “对不起,”裴凤桐觉得十分抱歉,“下次有机会我请你吧,这次实在是抽不出身来,宿宿还太小,我不放心他自己在旅馆……” 葛小龙突然道,“带他一起来吧,我也好久没有看到儿子了。” 裴凤桐黑线,“……他是我儿子。” “也是我儿子。”葛小龙轻松道,“带宿宿一起出来,我们去吃大餐啦啦啦。” 知道对方是在对自己无条件的谦让,裴凤桐不好意思地笑了,“小龙,谢谢你。” 葛小龙犹豫了一下,像有什么话想说又咽了下去,呵呵地笑道,“说什么谢嘛,你肯和我一起吃饭,我就已经开心死了。” 裴凤桐对着镜子整理好衣服,看着镜子中那张瘦削苍白的脸若有所思,自己已经不是粉嫩水灵的少年,连养了自己十几年的席卓越都失去了兴趣,葛小龙究竟喜欢上了自己哪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