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言情小说 - 寂寞的鲸鱼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5

分卷阅读135

    试再努力一些,说不定就能上岸成功。

    占喜倒是很安心,在查到结果后的第二天,就正式向文琴递交了转岗申请。

    文琴无疑是惊讶的,和占喜在办公室里关上门聊了好久,占喜很坦诚地向她诉说自己的职场理想,文琴听过后沉吟片刻,表示理解。

    作为占喜的部门经理,辛苦培养一年的下属说对人力资源工作兴趣不大,想转去别的部门,文琴肯定有怨气,好像遭人背叛的感觉。

    但作为公司HR的负责人,她又深知公司有完善的转岗和晋升机制,就是为了鼓励员工不断进取。年轻的占喜当初进HR也不是自己选择,而是被她半开后门带进来的,工作一年后知道自己真正想做的是什么,有这样的意识无可厚非。

    所以,文琴收下了占喜的转岗申请,并提醒她面试是在五月中下旬,要她好好准备。

    文琴说:“策划部不好进,人员流动也不小,薪酬是不错,相应的工作压力也比较大,常常要加班,你可要做好思想准备了。”

    占喜见她没太生气,信心大增,笑着应下:“嗯!我一定会好好准备的!谢谢你文姐。”

    最近的生活和工作都让人很舒心,占喜觉得自己几乎要没有烦恼了。

    每天上班下班,回家后去1504和小鱼待在一起,吃他做的饭,饭后她洗碗,然后两人出去散个步,回来后聊会儿天,练练手语,玩玩小猫,10点左右占喜回家。

    春天是小猫掉毛的季节,礼物掉毛很厉害,骆静语隔三差五地拿猫猫专用小梳子帮它梳毛,每天用吸尘器打扫房间,又用除尘棒收拾衣服上的猫毛。

    礼物现在有零食吃了,除了罐头,还有猫条、小鱼干、rou酱之类,都是骆静语买的。他天天在家,把礼物照顾得很好,礼物也超级粘他,会和占喜争宠,只要看到骆静语坐到沙发上,就会窜上去窝到他的大腿上,等占喜走过来,就冲她又挠爪子又呲牙。

    家有猫主子,铲屎官的手免不了会受伤,礼物已经很乖了,和骆静语玩的时候会知道收指甲,可偶尔还是会挠破他的手。

    占喜气得不行,她多宝贝小鱼的手啊,聊天的时候就爱抓着不放,手指头从他每一根手指上滑过,再把两只手对比着看,唉……颜值差得真是好明显。这么好看的手做芍药时受伤已经叫她心疼死了,居然还被小猫给挠伤,气得占喜捉着礼物哇哇凶它。

    骆静语笑得肩膀都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一阵“嗬呃嗬啊”的含糊声音,从占喜手里把礼物救出来,对她打手语:【我没事,手不疼,礼物是小孩,不要骂它。】

    占喜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的双手在身前比划出一串串手势。真有趣,这些手势以前对她来说毫无意义,宛如天书,可现在它们分明变成了一个个明确的字词,自动浮现在她脑海里。

    周末时,他们很少进行正式的约会,占喜周日要上手语课,骆静语的定制单也不少,要保质保量地完成。

    占喜还要进行面试准备,转岗不简单,除了面试还有笔试,好在骆静语的工作台非常大,他在一头开工,她就在另一头对着笔记本电脑分析案例,做做笔记,两人各自工作,互不打扰。

    占喜有时候会觉得太过安静,就外放歌曲给自己提神,放纯音乐,钢琴曲,或是抒情歌曲,兴致来了也会放快歌,有一次嘶吼的摇滚乐把礼物吓得差点从猫爬架上掉下来。

    骆静语听不见,会隔着桌子静静地看她,看她随着旋律、节奏摇头晃脑,偶尔跟着唱几句,嘴唇轻微地张合着,神情很愉悦。

    骆静语心里就生出了nongnong的幸福感。

    占喜曾经问过他能不能放歌,怕他不开心,他觉得很有意思,为什么不能放歌?他是听不见,难道要让欢欢也放弃这些小爱好吗?

    他对占喜说不用太顾虑他的心情,不用怕说错话,不用怕做错事,他没这么敏感,在他这儿她想做什么都可以,在家里蹦迪都行。

    占喜就嘻嘻哈哈地问他,她能不能剪短发?骆静语说可以。

    她问那剪光头呢?他很困惑,说可以,反正还会再长出来,但为什么要剪光头啊?女孩子光头不好看。

    占喜又问他,她能纹身吗?骆静语说可以,不要影响在单位上班就行,有些单位会对这些有要求,有些人也会对纹身有偏见,可以纹在看不见的地方。

    占喜问那她能不能抽烟?骆静语就笑了,反问她到底在想什么,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抽烟对身体不好,会让牙齿变黄。

    占喜说她想学跳舞,会不会年纪太大?骆静语说不大不大,想学就去学,学什么东西都不讲年纪,只讲喜欢。别说跳舞了,她想学弹琴学唱戏,他都支持她。

    他们常常这样幼稚地聊天,说些漫无边际的话,用嘴巴,用手语,用手机,聊得很慢,却很真心。占喜知道骆静语的回答没有一句是敷衍的,对于她任何天马行空的想法,他都会仔细思索,帮她分析,最后又给出他的意见。

    最后他总会加一句:你自己决定。

    你自己决定——对占喜来说,这真的是一句最动人的话语。

    五一小长假,占杰和占喜都没回家,用的理由很一致——工作太忙要加班。

    迟贵兰很生气,打电话把儿子女儿分别骂了一通,占喜想到骆静语要去上海待一个半月,就邀请老妈五月下旬来钱塘住几天,那时候天气不冷不热,她的转岗面试也结束了,可以陪老妈去景点转转。

    迟贵兰这才消气,挂掉了电话。

    小长假结束,骆静语把方旭接下的单子全部做完,开始准备去上海的事。

    徐卿言二月去日本待过两个月学习,回来后就按照学员级别排好了课程时间,先进行的就是骆静语这个级别的进修课。

    占喜和骆静语聊过后才知道,在国内,骆静语学的这支烫花流派中,学到他这个级别的人目前只剩四个。

    比他级别更高的也有,人数更少,徐卿言比骆静语高三级,比她更高的级别,国内没了,在日本也只有个位数。

    不管这个行业有多冷门,从业者有多么少,占喜也明白小鱼的烫花水平在国内已经很拔尖,比他好的人只有个位数啊!这是多么牛逼的水平!Top10级别啊!是她的小鱼——烫花大师骆静语!

    她第一次看骆静语收拾行李,他衣服带得不多,毕竟是去进修,常洗常换就是,最主要的是带上全套的烫花设备,能装满大半个拉杆箱。

    占喜蹲在他的箱子边,拍拍他的手臂,问出一个她一直好奇的问题:“小鱼,你去进修,学费是多少啊?”

    骆静语也蹲着,看清她的唇语后笑着比手语:【你猜。】

    现在,“你猜”已经是正规手语比法了。

    占喜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