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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鹏伸手把男人的头抬起来,脸上扯出一个中二兮兮的笑,“现在流行一句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他把脸往男人面前凑近,低声说:“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华夏混不下去。”就算他没有,他相信老板也绝对有,他对老板就是这么有自信。 “我……”男人眼中透着一丝惊恐,欲言又止。 “若是不信,咱们可以试试。”罗鹏说:“看看那个给你钱的人会不会帮你。唔……而且你貌似还要赔我们钱,放心,我们不会多要,赔五百万就行。” 男人惊愕不已,猛然站起来瞪视罗鹏。 不过男人一米七多一点儿的身高,在一米九几的罗鹏面前完全不够看,气势上了落了一大截,加之他本就心虚,瞪了一秒,就犹犹豫豫的又坐下来,问:“我说了是谁给我的钱,你们是不是就不追究我了?” 想得美!罗鹏在心里哼了一声,面上则是严肃正经得很,“那得看你是不是骗我,别急,等律师来了再说。” 金策虽觉得现在事情槽糕得不行,但还是有些想笑。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警察反复问了多次,这个男人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是不说是谁给他的钱,罗鹏倒是用“赔钱”给诈了出来。 也是,一个收了别人的钱做下这种下作事的人,可不就是看重钱么。 医院里,医生给郁司阳处理好伤口包扎起来,嘱咐了注意事项后,便安排他去打破伤风。 在作皮试的时候,郁司阳拿出手机来,准备自拍一张,然后发个微博。 打开摄像头后,他才发现自己还贴着个假头套,一头飘逸的长假发,难怪刚刚给他做皮试的护士忍着笑看他。 这一时半会儿的也没法把头套个给拆了,只好拍上一张长发造型的照片。 “我怎么觉得我看起来有点儿娘?” 虽然不是第一次穿古装戴头套,可之前养友的造型是把头发全部束起来,还老带着个三山帽,哪像这个披头散发的。 “挺好看的,一点儿也不娘。”汤航说。 关雅华也狂点头,男神就是男神,甭管什么造型都帅炸裂。 郁司阳将信将疑的打开微博选择上传照片。 “郁司阳,你就这样上传?不美颜一下?”关雅华惊讶道。 郁司阳比她更惊讶,“还要美颜?” 关雅华:“……”行吧,长得好看就是任性。 一旁等着皮试结果的护士笑问道:“你是明星吧?你们明星发照片不都要P图吗?” 原来发照片还要P图啊。极少自拍的郁司阳表示涨姿势了。 可是他不会P图要怎么办? “……算了,你就这样发吧。”关雅华无力的说道。身为一个明星,怎么能连明星最基本的技能——P图都不会。 既如此,那他就发了啊。 郁司阳V:“谢谢大家对我的关心,我只是擦伤了,并不是所谓的受重伤,请大家不要担忧,关于这次的事情,由公司全权处理,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等我拿到第一手消息,再和大家讨论讨论,作为一个演员,我希望呈现更多更好的作品给大家,而不是八卦。” 第57章 郁司阳极少在自己的微博上发自拍, 仅有几次发了照片还都是因为要宣传,照片都是罗鹏帮忙拍的。 因此,每次他发照片, 粉丝们都在评论里撒花,膜拜盛世美颜,热闹无比。 不过这次他的照片一发出来,微博评论的画风陡然一变,粉丝们哈哈哈个不停。 “知道团长大人没有大碍就放心了,不过团长大人, 你的这张自拍照请允许我笑五分钟,哈哈哈哈哈……” “终于知道团长为什么不爱发照片的原因了, 原来他只会拍大!头!照!” “这分明是证件照啊哈哈哈哈哈” “这么方方正正严肃的看镜头, 若不是看到了长头发,我肯定以为团长把身份证照片发出来了。” “就算是身份证照,我团长也是美cry[亲亲][亲亲][亲亲]” “团长大人,要不你把身份证照也发出来,让我们看看和这张有没有区别吧哈哈哈” 郁司阳看到粉丝们的评论, 沉默了好一会儿,把刚拍的那张照片打开,抬头看汤航,委委屈屈的问:“我这张照片很像证件照吗?” 汤航之前还不觉得, 看到粉丝们这么一说, 顿时觉得这照片越看越像证件照, 可郁司阳那委屈的小眼神让他实在不忍心再打击他, 只好模糊了重点,说道:“照片拍得很帅。” “很帅的证件照吗?”郁司阳更觉心塞,为什么要顾左右而言他。 汤航:“……” 关雅华和护士都被逗笑了,安慰他:“这是史上最帅的证件照。” 并没有被安慰到的郁司阳:“……” ——以后都不自拍了。 打完破伤风针,出了医院,三人又重新回去剧组。 郁司阳受了伤,今天肯定是拍不了了,估计还得休息几天,回去剧组是去把头套给摘了。 三人还没坐进车里,薛承修的电话打到了郁司阳的手机上,手机在汤航手上,他看到屏幕上的名字,立刻把手机给了郁司阳。 “薛先生。”郁司阳笑眯眯的叫了电话那头的薛承修一声。 薛承修问:“你受伤了,怎么回事?严不严重?” 他刚结束一个会议,路过秘书室时,听到里面在讨论郁司阳受伤,回到办公室后立刻去看了微博,正巧郁司阳的那条“证件照”微博刚刚发出来,他的眉头便没有松开过。 郁司阳说道:“别担心,我没事儿,就是一点儿擦伤。” “你现在在哪儿?我让老林去接你回家。” 郁司阳摇头,然后想到自己摇头对方也看不到啊,赶紧说:“不用不用,汤航会送我回去的,而且我还得回剧组卸妆。”虽然现在天气渐渐冷了,戴着头套不像夏天那般闷热,但头上扣着个东西,也是不太舒服的。 既然是这样,薛承修也不勉强他一定要立刻回家,却依旧有些不放心,嘱咐道:“卸了妆立刻回家休息,啥也不准做了,知道吗?” “知道了。” “包括做饭。” 郁司阳不乐意,他只是背部擦伤,又不是重伤瘫痪,为什么不可以做饭?他今天正好想试试用鹿rou和芝士做一道新菜。 不让他做,干嘛要让人送鹿rou到家里,这不是故意诱惑他么。 “不准做饭,听到了吗?”薛承修强调道。 “……不。”郁司阳想了又想,还是很想试试新菜。 昨天他就想做了,可惜回得太晚,一回去就被赶去睡觉,没时间做。今天回去那么早,说什么也要试试新菜。 不让一个厨师试新菜,这是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