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高辣小说 - 烂熟莓果真的爆酸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样子,又sao又浪,再想到她喜欢玩弄人又控制不住地要蹂躏她。

    他最讨厌渣女,哪怕是表妹。

    他眯着眼,用力地握着她的手上下撸动,被紧致包围的舒服感从腰泛到头皮。

    黎楚怡不知为什么呼吸困难,现在又不是自己被cao。

    她努力回神思考,觉得问题出现在这里。

    一个是他长得太好看,沉浸在情欲中,他的刘海因为俯身而离开额头,眼角慢慢充红,黑色T恤宽大地罩在他身上因为动作幅度而摆出褶皱。再一个是他的jiba好大,她完全能感受到包皮的撸动,黏液和强烈的荷尔蒙味道。

    两人双眼灼灼对视,越过空调挣扎沙哑地呼吸,气温调低亦是无用。

    黎楚怡觉得手被他掐得开始麻了,难耐出口,红唇溢出小声:“我手好痛,你别那么用力行不行,真的好鬼痛。”

    她忍不住锁紧双腿,内裤那应该湿了一片,突然极为想念被遗弃在床边的按摩棒。

    他看到她求饶,脑里构建她青涩脸红的画面,全身血液涌流,抓着她的手大力taonong几下。

    半小时,足够一切事物转变,新陈代谢都成功数百回合,铜锣湾码头热浪早已蒸发,维港渡轮载过千人行驶,股市风云人物失手又振作。

    黎楚怡很恼,他就是没射,甚至越来越胀,越来越热。

    她决定大力地握紧他,手指抽空顶到他的马眼处摩擦,指腹沾满液体。

    他只是被她撩拨得低吟一声,却没其他反应,她懵了:“你超强待机啊,谁能搞掂你这个混蛋,怎么还不射。”

    陈屿哑声要求:“除非你自慰给我看,上来摸我也行,从多个角度刺激我。”

    一股清液从下体流出。

    自慰或是摸他都一定让她先败一阵,因而强压这股燥意,“我没那么大的精力,你爱射不射。”

    他还能笑她,重复先前的话:“OK,你完全惨败。”

    黎楚怡心跳差点停了,越发固执道:“打死都不会摸你的。”

    他低头逼近她,鼻尖对鼻尖:“好。”

    是他主动碰她,他也没耐心了,再不射不用睡。

    陈屿俯身去亲她的锁骨,闻着薰衣草的香波,一手拿过旁边的按摩棒摁开,一手还在撸动,他把按摩棒越过裙子伸到她下面,隔着内裤摩她的yinchun。

    黎楚怡被他夹击,下体被规律的震颤感侵蚀,她猝不及防地缩起,皱鼻子:“嗯啊……”

    这个变态。

    这记呻吟是陈屿想要听到的,比摸还带感,叫人寸骨近断。

    先前困住的空虚得到一点纾解,黎楚怡又羞又爽,一想到隔壁还有妈咪在,抿着唇不发出声音。

    一声已够,陈屿现在正欣赏她满受蛊惑又煎熬的表情,她的睫毛在颤,迷离着双眼,死死压着柔唇。

    陈屿调大档数,她抓着被单,脚趾绷紧,毫无志气地泄出一个字:“别……”

    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两手用的,疯了。

    “你快射啊。”

    他看着她这幅欠cao的模样,欲望快到边缘,激红了眼,用力地怼着她的xiaoxue,尽情爆粗说浑话:“叼嘿死你要不要。”

    他有一秒想就地cao她。

    黎楚怡拿过被子咬住,yinchun酥麻得让她脚底发颤,却毫不客气地回应:“唔……不要被你个扑街叼……”

    话刚说完,她应激反应把被子死死压着唇,堵住那因灭顶快感而发出的娇吟。

    再然后,她听到喷射的声音,而她因为这个声音不停流出yin水,打湿床单。

    **

    蒲,玩

    是但,随便

    怕丑,害羞

    叼嘿,cao逼

    4. 早餐

    鱼吐白的时候已是周六早晨。

    秦媛难得放假,把昨夜煲好的糖水从冰箱拿出来放置着,在客厅打开蓝牙音箱播放陈慧娴的,一曲完毕又换了李克勤的。

    “命运就算颠沛流离,命运就算曲折离奇……”

    黎楚怡被秦媛五音不全的跟唱搞得半醒,她昨晚被折腾得困死,不想那么快起床,下意识地把头靠向更温暖的地方遮蔽声音,侧脸紧紧贴着陈屿的胸膛。

    陈屿一向不喜抱着女生入睡,他感受到软软的身躯,很快就醒了。

    在他视线里,她的裙子上撩至腰处,露出昨晚因为湿透而新换的黑色蕾丝内裤,滑嫩的大腿搭在他的腰间,半边小逼浅浅在外。

    陈屿推开她,起身出门往洗手间走去。

    茶几百合更替,珍珠水沿花瓶外壁坠下,秦媛换好花后便拿起吸尘器打扫,见陈屿从房间出来扭头打招呼:“醒了?等下一起食早餐,我去叫醒楚楚。”

    陈屿点头,“辛苦了,”然后进洗手间。

    秦媛莞尔一笑以作回应,她觉得这孩子比黎楚怡有礼貌多了。

    她想起秦艺,陈屿的母亲是秦艺,除了爱好刺激和欢愉,其实人比较礼貌知性。她曾被保送到瑞士一所大学,在那里和地道香港人陈彪立认识。后来因为二人发展了一段前所未有的轰烈激情的恋爱,她在情到浓处的时候趁火打铁与他结婚。

    十年婚姻,算得上融洽和睦,但那是她压抑很久的成果,她在尝到婚姻囚牢之苦后还是决定恢复放纵自我的状态,常常与男人苟合到半夜不回家。

    面对此况,陈彪立原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他发现陈屿的心态因此变差,才决定将儿子带回香港。

    秦媛拿着吸尘器进房门,看见黎楚怡的睡相有些头疼,把吸尘器立在一边,到窗边抬手拉开半掩着的帘子,一片白光顷刻刺入。

    “睡姿那么丑。”

    她的思想观念open,认为二人这么睡并无大碍,就是不知陈屿有没有被黎楚怡的睡相吓到,因为她睡觉喜欢踢被子,霸占大半张床。

    黎楚怡被强烈的白光包围,闭着眼睛也能从薄薄的眼皮感受白茫茫的累赘,她难受地抓过被子盖头。

    秦媛过去扯开她的被子,“起床,我不说第二遍。”

    她的习惯一向很好,早起早睡,有很强的时间观念。年轻的时候在香港大学读博,毕业后在这呆下两个年头,逐渐习惯快节奏。后来回大陆发展,期间认识了有相似经历的丈夫黎一鸣,和他结婚并生下黎楚怡。

    两人有足够的资格在香港立脚,终于在五年前决定落户香港。如今,秦媛在中环工作并持有一份比较丰厚的薪水,而黎一鸣是香港经贸公司的职员,前段日子被派去海外出差一年。

    不过他们黎家只能算得上是普通中产家庭,依然很难买得起香港楼房,况且黎楚怡就读的晨光高中是国际学校,一年学费二十万港币出头,他们要付大笔公屋费和学费,再加上其他保险和理财资金的投入,杂七杂八的支出越来越多。

    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