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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很敬佩她,如此年纪轻轻,便说得出这些厉害话。 “打一顿也很好,说不定日后便改了呢?”我笑着说道。 王熙凤便拧我的脸:“真是个狠心的媳妇,半点不知道心疼男人,竟然说打得好,你的良心呢?” “良心这种东西我没有。”我做了个摊手的表情。 王熙凤被逗得前仰后合:“我这里有三斤,卖你罢!” 一场赏花宴,我和王熙凤的关系亲密起来。 她走之前,约我去玩:“同你聊一聊天,筋骨都松快许多,明儿再去我那玩,我叫人孝敬好东西给你吃。” “我必去的。”我笑着送她。 不一会儿,黛玉也来同我告别:“听说蓉儿受伤了,我也没别的送你,只这点子参须子拿去冲茶喝吧。” 我接过来,却是沉甸甸的,心下便知道,必不是参须子那么简单。 “那便多谢林姑姑了。”我当下便收下了,很高兴地冲她道谢。 她果然很高兴,又因为我叫她“林姑姑”而脸色微红:“你以后叫我黛玉就好了。” “可得你这句话了,你这样小小年纪,我却要叫你姑姑,难为死我了。”我做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她忍不住笑起来,嗔了我一眼,就走了。 我心里说不出是酸是甜。 都知道贾蓉受伤了,但只有黛玉送了我东西。 她这样好的女孩子,是谁说她比不得宝钗的? 收拾完残局,已是到了晚上。 我进了屋,就对贾蓉夸黛玉:“瞧瞧,这样大的一根人参,林姑娘可真是出手阔绰。” 贾蓉见了那宛若胡萝卜的一根大人参,也是动容:“也只有林姑娘有这份底气了。” “大爷,我有个念头,不知该不该说。”我褪了衣裳,上了床,偎在他肩头道。 他如今对我的亲近已经不是那么抵触了。 或者说,谁不想亲近自己老婆?尤其是花容月貌的老婆。 之前不过是被贾珍唬得不敢。如今他心里怨上了贾珍,对我就很放得开了。 他揽着我的肩膀,轻轻摩挲着,道:“你说就是。” “大爷如今身上也没什么正经差事。我想着,不如找个师父,正经学些学问?”我仰头看着他道,“林姑娘的父亲,可是巡盐御史,不论学问还是做人的道理,都是极高深的。你到江南去,跟他学一学,也避开了老爷。” 贾蓉立刻动心了。 “可是,到底隔着一层……”他犹豫道。 荣府和林家才是正经姻亲。 宁府还远着呢。 “那,咱们换个由头,就说去江南做生意?”我又说道,“林姑娘给咱们送了这么重的礼,咱们也该回她几分,便替她给林大人捎个信?” 贾蓉听了,立刻抱着我亲了一口:“可卿,你真是妙人。” 他觉得这个主意好极了。 “只是,老爷肯放你吗?”他又担忧起来。 我不以为意:“你就说自己要去,老爷必高兴得紧。你前脚走,后脚我就溜出去。到时候,老爷还能追上来不成?” 贾蓉这回真的高兴起来,几乎是抱着我如啃rou包子似的,啃个不停。 我这副身体,如今是碰不得的。一碰,便如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他断着腿,本不想的。但我扒了他的裤子,坐上去,他又舒服又难过,也不知道拒绝了。 “可卿,你是个妖精。”他掐着我的腰说,“我要死在你手里了。” 我便冲他笑:“谁要你死了?你要好好活着。” 活着当我的挡箭牌。 等他睡熟后,我便运起九阴真经,给他疗伤。 九阴真经有一篇疗伤篇,很是神妙。用这个给贾蓉疗伤,大大缩短了他痊愈的时间。 才一个月,他已经能下床了。 尤氏一脸高兴的样子:“到底是年轻,底子好,恢复得快。” 贾蓉同学一脸沉郁的模样:“老爷在哪里?” 他受伤期间,贾珍一次也没来看过他,可谓心狠之极。 尤氏自是知道的,掩饰着尴尬,对他说了地方。 贾蓉便去了。 他和我约好的,装作后悔、心死如灰的样子,去跟贾珍请罪,以及离家一阵。 贾珍不疑有他,教训了他几句,就答应了。 贾蓉便收拾东西,准备南行。 他一点女性物品也没收拾,更让暗中监视的贾珍放了心,没怎么为难,就放他走了。 送贾蓉上船后,贾珍便来找我了。 他一个月没碰我,见了我就猴急猴急的:“乖儿,快来给爹爹亲一口。” “天还亮着呢!”我急了,“老爷便是要我,至少也等入了夜吧?再这样,我不要活了!” 他一下子就刹住了脚。不甘地看着我,恨恨道:“等晚上我就过来,你别再想跑!” 我低着头,咬着唇,不言语。 他高兴极了,哈哈大笑着走了。 等他一走,我就换了身男装,留书一封,悄悄溜出了府。 贾蓉还有些少年时候的衣裳,我穿着正好。 而这一个月来,我的九阴真经练成了,极轻松便出了城,赶上了贾蓉的船。 第76章 上了船, 贾蓉便把我抱在怀里,亲吻不休。 他高兴坏了。 他没料到事情还有这样的转机,不仅能够离家浪荡,还能带着我一起。 良久,他方才平静下来, 问我:“我的大奶奶, 你如今可是不得了,一个人从宁国府赶到这里来?” 贾珍不是好糊弄的,如果贾蓉的人守在宁国府外,叫他瞧见, 八成要坏事。不仅是我走不了, 只怕贾蓉也要被叫回来, 再打一顿。 因此, 我没叫贾蓉等我,让他带足了人马只管走。 此时, 他看着我的目光微微闪烁, 显然对我的本事起了疑。 起疑是应当的, 说明他智商在线, 不是个傻子。 对上他怀疑的目光, 我坦坦荡荡地道:“兔子急了还跳墙呢。你一走,我在那府里,还能落个什么下场?别说是溜出府, 便叫我上天我也上得。” 他听到这里, 顿时去了怀疑, 转而怜惜地道:“如今我们都出来了,再不必担心了。是好是坏,等咱们在江南玩个半年,再说罢!” “方才只顾着逃,倒不觉得,这会儿安全了,我只觉得浑身发软。”说着,我佯作脚下一软,就往下跌。 贾蓉连忙扶住了我:“可卿,你怎么了?” “脱力了。”我咬了咬唇,无力地偎着他道。 他便打横抱起我,往厢房里去了。把我放在榻上,很殷勤地跪在下面,给我揉捏双腿。 “辛苦你了。”贾蓉说得格外恳切,“你放心,往后都不让你受苦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