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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掉下去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徒儿不用害怕,你掉下来我也能接住你的意思。” “去去去,我才不会掉下去。” “哦。”司徒凛月难掩失望地收回了手。 左玄歌小心翼翼地下了梯子,不远处已经有些婢女下人驻足往这边张望了:“师父,咱们还是回书房吧。” 司徒凛月也注意到了那边的动静,却并没有往那边看:“好。” --------------------------------------------------------------------- 门外响起两长一短的敲门声,左承胄放下手中的名帖:“进来。” 宋孝仁将门推开一条线钻进来再将书房的门关严实:“好家伙,外边都传成那样了,你还在书房里窝着?” 左承胄抬眼看了看他:“否则如何?难不成去听风阁把司徒凛月拎出来?那岂不是坐实了外头的传言。” 左承胄顿了顿,又添了一句:“再说,我也得有能把他拎出来的实力吧?” 宋孝仁“噗嗤”笑出来:“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你笑什么笑?”左承胄白了他一眼,“我若不是杂务缠身,而是像他那样一心修武,谁赢谁还不一定呢。” 宋孝仁提着酒壶喝了一口:“拉倒吧你,好歹你也比人家年长二十来岁,你当年行走江湖的时候可不就是他这个年岁。” “胡说,我未及冠便隐退江湖了。” “得了,不跟你扯这些有的没的了。”两个年纪加起来都快百岁的人何必争论这些呢,“你打算怎么办啊?怎么拯救你那失足儿子?” “照原定计划不变,为他娶亲。” 宋孝仁伸长了脖子看了看书桌上满满的名帖,突然映入眼帘的一个名字把他吓了一跳:“这尊大神都被你搬出来了?下血本了啊,可是……那你先前的谋划岂非都白费了?” 左承胄将桌上的名帖一一收起来:“若是玄歌真的铁了心不愿娶亲,那我的谋划才是真的白费了。” 他抬头看着这个十数年的老友:“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 “我懂,可是我懂有什么用,得那臭小子懂啊,我看你直接跟他摊牌得了。” “不行,时机未到。” 宋孝仁摸了摸脑袋:“儿孙自有儿孙福,我就不知道你cao那么多心干啥。” “你没有孩子自然不知道了。”左承胄瞥了他一眼,“对玄歌好点儿,日后你可还指着他养老送终呢。” 宋孝仁指着他摇头道:“你这伤口上撒盐的本事啊,真跟你儿子如出一辙。” “不应该是我儿子跟我如出一辙吗?” --------------------------------------------------------------------- 新年到,今年左玄歌除却早起到大将军房里拜年请安之外,其余时间都是在听风阁内同师父野狼等人一起度过。 不热闹却够亲近。 除夕同师父一起守岁,两人围着烧得红火的炭盆,脸庞映照在暖黄的光芒之下,话不多,却很祥和。 “师父,在将军府过年,跟在珩羽山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很不一样。” 左玄歌侧头看了看他,以示询问。 司徒凛月也扭头面对他:“珩羽山上没有徒儿。” “师父,你若再这么说,我就不跟你一起守岁了。”左玄歌赌气地别过脸不再看他。 司徒凛月往盆里添了些炭火:“可我说的是实话,并没有要挑逗徒儿的意思。” 左玄歌有些无奈:“就是因为师父总是自然而然说出这样的话所以才……” “哦?难道你希望我认认真真说?”司徒凛月坐正,真有要郑重其事地一表心意的样子。 “不是。”左玄歌扭头瞪他一眼,握住拨火棍的手握紧又松开,“以后不要说这些话了。” “我……让你困扰了?” 我的存在让你困扰了? 左玄歌托着腮望着跳动的火苗,淡淡应了一声:“嗯。” 司徒凛月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突然将左玄歌的手拉了过来。 左玄歌急了:“师父,你干嘛啊……” 感觉到掌心多了一枚圆圆扁扁微凉的金属制东西才停了声音,左玄歌将掌心的东西凑在眼前一看,是一枚旧铜钱,面上的文字都已被磨损得看不清楚了,却有着淡淡光华流转:“这是什么?” “压岁钱。” “……师父,你还可以再小气一点吗?” 司徒凛月浅浅笑着,眉眼弯弯带着月华一般的温柔:“你是左家公子,多少金银没见过,讨个好彩头而已。” 左玄歌将那枚铜钱握在掌心:“谢谢师父。” 两人一时无话,只听得炭火细微的爆裂声,还有门外被左玄歌发出去随意玩耍的范一范二等人燃放爆竹的声音。 有一些闹腾,更多的却是安宁的除夕夜。 “玄歌。” “嗯?” “既然你这么有钱,不如将当初在祁云镇师父给你的钱还回来吧。” …… “不还。” ☆、左家大姐 左玄歌陪着师父在桃园里练剑,范一范二匆匆进来小声在他耳畔说了句:“大小姐回来了。” “知道了。”左玄歌目光黏在师父身上没有移动。 范一踌躇道:“公子,您不去瞧瞧么?” 说来奇怪,左玄歌同左家老二老三老四关系都不怎么样,唯独跟这个已经嫁出去大姐却还有些情感,更让范一不解的是,左家大姐如今贵为皇后,谁不想上前去亲近亲近,公子明明跟大小姐关系不错为什么却不去迎接呢? “不去了。”左玄歌淡淡看了范一一眼,“下去吧。” “是。”范一缓缓退出,迎面却碰了上一个飞奔而来华服少女,吓得他赶紧闪去了一边。 “左哥哥!”瑶珠一身烈烈红衣,如一颗人rou炸·弹飞扑向左玄歌。 左玄歌一脸惊恐地看着那一片红色离自己越来越近,千钧一发之际后领被人一提,往后平移了几寸,然后便有一袭白衣挡在自己身前,凛然剑意将瑶珠硬生生给逼停了,寒从脚起,让她莫名地打了个寒战。 她好似对司徒凛月的无礼毫不在意,探头去看左玄歌:“左哥哥,我特地来看你,你躲什么啊?” “你怎么来了啊?师父,这位便是瑶珠长公主,瑶珠,这就是我师父。”左玄歌一边做着介绍,一边将师父稍稍往后拉了一点。 “哦——”瑶珠拖长了声音看了司徒凛月一眼,也未做评价扭头又欢欢喜喜地拉住了左玄歌的袖子,“左哥哥,你猜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