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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她。 韶衣见车门打开后,便捂着肚子爬下车。 脚站在星舰的地面上,肚子传来一阵绞痛,差点让她眼前发黑,几乎站不稳。而身下湿濡的感觉也让她明白她的癸水来了,这让她的脸色变得更难看,特别是旁边还有个男人时,她更不好意思说自己的情况了。 自从五岁被送到山上习武开始,可能是膳食清淡,加之女子习武付出的代价远比男人要多,时常在下雨天在山间淋冷雨跑步,大冬天的在雪地里扎马步,甚至泡冷水更是常事,使得她少女时期便落下了宫寒之症,不仅月事不调,且还有腹疼之症。 娘亲为她请过大夫来看,大夫说她这是小时候落下的病根,积了二十年,很难调理,每次月事要痛上一痛不说,且于日后子嗣上有碍,可能一生无孕。 这件事情被韶家的敌人从那大夫那儿偷听了去,然后武林中便有了不利于她的流言,那些青年少侠公子,在韶家要为她议亲广发武林帖时,碍于韶家在武林中的地位,个个都像死了爹娘一般被师门长辈绑了过来。她看罢,心里虽然没想过嫁人,但是莫名的也有些恼,趁着那些少侠公子在韶家山庄作客时,和弟弟韶光一起,趁夜偷偷都将他们罩麻袋揍成了猪头,然后扒光丢到后山去喂了一整晚的蚊子。 “你没事吧?”雷修的声音有些波动,听起来像是在担心。 韶衣此时身体难受,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只道:“没事,我回去休息一会便好。” 强撑着身体回到在星舰的房间,韶衣等合金门开启后,便直接走了进去,连身后的男人都没有顾及,等合金门关上时,便抱着肚子蹲下身蜷缩着。 这次疼得厉害,应该是先前她被人追逐时她运动太多了。那时精神高度紧张,也闹不明白为何他们要攻击自己,所以根本没有发觉月事要来,加之她的月事素来不准,有时候会推迟个十天半个月,根本不知道会在那种时候来。 应该……没有被雷修发现吧? 韶衣骨子里还是古地球明朝时代的古代姑娘,骨子里有着那时代姑娘特有的矜持保守,长辈们说女子癸水这种东西对于男人而言是种污秽——虽然她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但也知道这种事情是极为私秘的,不好宣诸于口的,更不能让个男人知道了。 当合金门合上时,那种浓郁的omega信息素随之也被隔绝了。 韶衣所住的房间原本就是星舰里最好的房间,里面有着绝对密封隔绝,就算是omega在里面发.情,只要不打开门,气息绝对不会飘到外头。 鼻息间仿佛仍缠绕着那种甜美的味道,不过散去的味道同时也让他沉浸在那种独属于omega信息素的脑子清醒了许多,同时眉头也蹙了起来。 她看起来情况很不好,一定是哪里受伤了,不然脸色不会这么难看! 想罢,雷修便要伸手,利用星舰舰长的身份将门打开。即便门后可能会有让他忍耐得要发狂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但是担忧依然占据了一切。 “指挥官!” 一道声音响起,打断了他的行动,转头便见伊芙娜飞快地跑过来。 伊芙娜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到了门前时双手撑在双膝上不断喘气,还要问道:“韶小姐呢?她还好吧?没有受伤吧?” “不,她受伤了!”雷修肯定地道:“她身上有血腥味!” ☆、第36章 合金门打开的时候,伊芙娜特地看了眼雷修,当看到他素来冷淡严肃的脸上露出那种瘾君子一般忍耐的表情,便知道这屋子里萦绕的omega信息素有多浓郁。 “指挥官,你在门外等着,我进去就行了。”伊芙娜贴心地道,让他别太自虐。 但是想到先前韶衣的情况,雷修决定还是自虐一下,没有理会伊芙娜的好心劝告,直接进去了。 大厅通往里面房间的门半闭着,伊芙娜拎着自己的药箱进去。 雷修走得有些艰难,韶衣在这个房间住了半个月左右,已经完全染上了她的味道,alpha的嗅觉十分灵敏,那种独属于omega的味道,让他几乎把持不住。闭了闭眼,雷修继续迈步前进。 推开房间门时,伊芙娜又忍不住用眼角余光看了他一眼,见他除了面上有些红晕,依然与平时没什么两样,方放下心来。既然韶衣现在不是发.情,那么最不需要的是来自于alpha的伤害,特别是omega的信息素能激起alpha的占有欲时。 房间中央的那张大床上,有一个隆起。 伊芙娜几步走过去,发现床上的人几乎用被子将自己死死盖住,只有一头长发凌乱地铺在床单上。 “韶小姐!”伊芙娜轻轻地拍着韶衣的背。 在伊芙娜唤了几声后,床上的人才掀开被子,露出一张苍白的脸,白色的肌肤衬得脸上的那双眼睛如同点漆一般的浓黑如夜,平静地凝视人时,让人看着有些失神。 “你怎么了?哪里受伤?”伊芙娜说着,拿出测量仪检查她。 “我……”韶衣刚要告诉她,便见到床前不远处的雷修,眉头便拧了起来,定定地看着他。 伊芙娜看了眼,便道:“指挥官,麻烦你先到客厅里去,韶小姐现在的情况,不宜有alpha在,干扰了她的信息素。” 伊芙娜虽然不是alpha或omega,但是作为医生,她太清楚omega信息素对于alpha的影响,那时候alpha也会散发出他们的alpha信息素,同样影响着omega,越是强悍的alpha,他的信息素越能快速地让omega臣服顺从,甚至依赖他们,雌伏于他们身下,敞开身体,任他们占有标记。 雷修看向韶衣,见那双黑得平静无波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拒绝之意不言而喻,薄唇抿得更紧了,朝她点点头,转身离开,顺便带上了门。 伊芙娜见他比平时还要走得慢的步伐,耷拉着的肩膀,便知道这男人现在有多沮丧,又是想笑,又无奈。谁让指挥官难得喜欢上个异性,却是这么特殊的一个人,而且还是个诡异的omega。 想到韶衣原来是个omega,伊芙娜的心又柔软几分,表情也放得更温柔了。 “好了,这里没外人了,你怎么了?能告诉我么?”伊芙娜拉着她的手开始检查。 “我……癸水来了。”韶衣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腹疼得厉害。” “癸水?”伊芙娜有些不解,脑子飞快地转着,这是什么东西?什么病名? “就是月信。”韶衣又发现六千年的巨大文化差异,有些苦恼如何和她解释水之事,“有云,月事以时下,谓天癸也。” 伊芙娜免斯基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