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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挚侧脸看他一眼:“我已经忍了很久了。” 沈璟砚双手插兜颇为潇洒的说道:“我可真够吸引人的。” 两人都不是腻腻歪歪的人,全部一身西装走在街头倒是有点别样的异域风情,美的东西全世界感觉都是一样的。 “打算怎么办?” 他问的轻巧,周挚却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们都是活了二三十年的人,知道这个时候需要的是什么,压力是什么,尤其是沈璟砚这样的家庭基本无法接受。他此刻看着随意不在意心里怎么想的周挚清楚的紧。 “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反对。” “真没想到周大哥还是一位挺真情的人。”沈璟砚点了一支烟,“不过还是谢了。” “不必客气。” 沈璟砚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犹如第一次见面一眼,阴沉漠然,今日却多了一点温和。 饭菜要的不多,却一直吃到快十二点,气氛很安静,当然也非常异样,谁都不想分开谁都不开口。 一点的飞机再不走怕是来不及了,周挚最先起身,帮他拿着外套走出去。 “下飞机后立刻给我打电话。” “嗯。” “有任何问题告诉我。” “嗯?”他挑眉微笑,“我能有什么事情?” 周挚说的认真:“没什么事情最好。” 简单吃了一点饭,直接被送到了机场,两个人第一次这种分别有点难舍难分,可没人说出来,他拿着登机牌手套在兜里,有点幽幽的说道。 “我还是希望你考虑下之前的建议。” 周挚淡淡笑了一下点头答应:“我会考虑。” 沈璟砚心里非常不放心,倒不是因为周挚这人花心什么的,他一点不花心,做事太稳重,所以难免吸引一些其他人,想到一群人围在他身边,整个人都不好了。 再说自己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现在要是下达命令是不是嫌的太着急了? 他倚在大厅的柱子上,抬头看着他,心里想说的话咽了咽,又加工下,“我可能会比较忙,可能不会及时接电话。” 周挚盯着他:“我不会sao扰你。” 沈璟砚黑线,心里咒骂一声靠,然后直立其身子,顺手夺走在他手里的包,“走了!” 沈璟砚很不开心,不仅因为某人说话相对令人讨厌,而且那样子好像就是他倒追是的! 周挚向来不喜欢生离死别或者送别的情景,所以眼前这个人抬步子一走他即可转身回去。 带着不爽又太爽的心情非常忐忑却迷糊的心情回国,一路上除了发呆就是犯傻,连同之前上飞机就睡觉的习惯都消了去。 睁着眼睛好几个小时下飞机。 他带的东西不多,只有一个包 ,刚出口就看见贺冰狗腿般的笑容,马上接过包。 “呦,沈公子怎么去了几天越来越...春风得意了。” 他确实够春风得意的,贺冰越来越会用形容词。 沈璟砚隐藏一路上的胡思乱想高兴的心情,冷着脸说道:“说吧,什么情况?” 贺冰咽了口气:“我说了你可千万别怒啊。” “我不怒,这有什么好怒的。” “你爸,就是沈老先生今天提早开了董事会,那个...把你罢免了,调到C市。” 贺冰预想过这人很多表情,比如,摔掉拿的包,猛的扔掉手机,再比如怒吼,脑补各种各样的动作话语都没有出现,而是勾了下嘴唇,有些惊奇的问道:“C市?” “你放心!我保证跟你站在一起的!我也申请调到C市,咱们并肩作战!” “得了吧!”沈璟砚笑道,“你的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那地方正好适合你这只饿狼!不过,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在说什么? 有没有搞错? 这是沈璟砚说的话吗?他脑子被驴踢了?还是出国一趟真的是在治疗! 当然这话肯定不能说出来。变换为:“我靠,你丫这个样子我还真受不了,出国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他一脚踢到贺冰身上,“找死吗你!” 事实证明是沈璟砚在找死,刚回家他爹就开始发飙了。 “你能办点什么事,天天往外跑!都这么大了还不懂事。” 沈璟砚完整没有理会他,脱掉外套随手一扔,直接走向浴室。 “你对得起你mama吗?她这么担心。” 这句话真好意思说出口,一整天的好心情全部憋了回去,听到这句话停了脚步扭过头,完全的笑意看着他:“我叫你一声爸,除了生育之恩就是我妈的教育所得,沈先生有权利教训也有权利罢免我,说实话当个什么官我一点都不在意,倒是难为你了,讨好你岳父还有你老婆,这么久受不了就来找我了?可惜我这个儿子真是不孝不仅顶撞你还不听话,不过想必你也不会很担心,毕竟你还有一个儿子,他会帮你养老送终!” “璟砚!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微微笑看着他,这是他的父亲,一周前还在跟他的情妇厮混的父亲,真是搞笑! “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不过你放心,同为男人我自然不会把你的那些破事讲给我妈听!别说给我调走就算是开了我都不皱一下眉头,沈先生好自为之!” 面对这样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他并无什么好感,从来就没有想回来踏进这里一步,最怀念的依然是上学逃离的出国时光,现在却是最怀念与他在一起的时光,那怕听到声音就好。 刚躺在床上就拨了回去电话。 周挚抬腕看了下手表。时差这个东西真是浮云。 一接听沈璟砚咳了一声,非常正经的说道:“我想跟你谈谈人生。” 此刻是夜里三点钟,他刚睡下,听到这样的声音背脊发麻,再次强调之前的政策:“小璟,我会考虑。” “我靠!你考虑什么啊,我现在啥也不是了,千万别考虑了,老子现在就是穷鬼一个,被一群人弹劾架空了。”沈璟砚说的激动再次把刚才的怒气发了出去,“还有我那什么玩意的父亲,简直就是败类,禽兽不如!都这么久了每周末都偷偷见那贱人,什么东西啊!” 周挚默默听着,他却越说越烦躁,虽然说的胡乱,大概也听明白了。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好的倾听者,却能耐着性子让电话那头的人说完。 “你不要着急。” 沈璟砚抽着烟走到阳台,“我确实很着急,着急你死在那里不跟我回来。” 第10章 释放 他们生活在一堆男人窝里面,见到这样的货色,一闻就知道是处子味。 在一个正经人面前说些猥琐的英文实在是恶心的要死。 “艹!你们要敢碰我一下老子就毙了所有人!” 沈璟砚被人锢着,身子完全动弹不得,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