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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转念一想。要面子做什么呢。过去二十多年他有的是面子。但他却一点都不满足。心老觉得空了一块。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把空的那一块补上。如今好不容易补上了。怎么可以为了面子去危及才见圆满的一切呢。 “莲起。虽然你说的是事实。但这样说为夫的我会难过啊。你对我也太沒有信心了。才下山第二天。就说我们不行。说委屈你。说要回困仙山的。你也等等。观察一阵时间再说。” 莲起看着傅敬尧一会。然后突然站起來。弯下身体在傅敬尧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认真的说。“你说的对。我们才开始我就说丧气话是不对。以后不会这样了。” 傅敬尧先是一愣。接着便幸福的想要大叫。有人说狂喜就如狂悲一样不利健康。傅敬尧觉得这句话说的真有道理。他活了二十几年。对所有事都感觉很淡。不论是父母。兄弟姐妹。还是朋友都一样。虽然是真心与之交往。但却无法完全贴近。不是刻意。就会不自觉的保持距离。对谁都一样。无法敞开真心。可是面对着莲起就不同了。莲起一句话、一个举动就可以影响他的心绪。同样是刚才那个句话、那个动作。如果换成别人。傅敬尧兴许还会觉得莫名奇妙。觉得有压力。但对象是莲起。傅敬尧就觉得全身像是被幸福盈满。感觉再多就要炸开了一样。心嘣嘣的跳。全身都兴奋的坐立难安。很想。很想做一些什么事。如果不是礼教所拘。他也许会打开窗子对整个小区大喊“我好幸福”之类的话也说不定。 “傻笑什么。吃早餐啊。不是怕迟到。” “莲起。我想抱抱你可以吗。” 傅敬尧还是一脸傻笑。莲起看得出來他很亢奋。昨天不是才说要给他时间慢慢适应。说要彼此重新认识吗。怎么隔了一天就说要抱他了。看了一下时间。想了一下以往看的电影。人紧张的时候都会不自觉想吞口水。莲起也是。咽下口水。又静了一会。像是作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莲起深深起了一口气。抬起头看着傅敬尧说:“那你把K.Y拿出來好了。我们最多只有二十分钟。不然你上班会迟到。” ☆、不是一个内在性格与外表一样柔顺的人 沒和莲起重逢以前。傅敬尧觉得自己挺聪明的。遇见莲起以后。傅敬尧常常觉得脑子不够用;昨儿个不是才说好要给彼此多一点时间吗。怎么突然就叫他拿K.Y.而且。他一直都是单身。家里那里会备着那东西。 “莲起。为什么要拿K.Y.” 看着傅敬尧不解的表情。莲起也很不解。“你不是想抱我吗。” “我是想抱你。但那关K.Y什么事。” 看着傅敬尧眉头紧皱的样子。莲起眼睛转了转。他不懂为什么傅敬尧不懂。不用K.Y又沒有足够的时间扩张。除非准备着要失血。莫非…。 “你以前交过男朋友吗。” 有沒有交过男朋友关K.Y什么事。 虽然心中有这样的疑问。傅敬尧还是老实的回答“沒有”。为了表明心志。傅敬尧还顺便交代了一下。他连女朋友也沒有交过。莲起微笑的点点头。但傅敬尧觉得莲起那笑。笑的太奇怪。不像是满意他的答案。倒有一种疑惑得解。豁然开朗的感觉。 “那就无怪乎你不懂了。不如咱今日先不做了。我先跟你讲解一下。你应该暸解的知识。” 接下來的二十分钟。莲起滔滔不绝的讲解起两男如何安全的进行身体交流活动。细仔的连前列腺结构及位置都沒落下。傅敬尧明明享用着美味的早餐。却吃不到任何滋味。他真的很想抢话跟莲起说。说他所谓的抱抱莲起。真的单纯只是用双手一抱。沒有任何影射意思。可是莲起讲的流畅。又不时引经据典。再加上从出生那一秒如影随行的礼教。傅敬尧真的插不上话。做了两次有话要说的手势。莲起看是看到了。却是叫他有问題等他说完再发问。 “你不喜欢吃德国香肠吗。我看里冰箱里放了好多。以为你喜欢才煎了。” 好不容莲起讲解完了。傅敬尧的豪华早餐也吃完了。只是那根黑胡椒口味的德国香肠。他实在沒有办法碰一口。因为刚才莲起就拿着他盘子里那根德国香肠比喻为人体的某器官。 “我喜欢吃德国香肠。但是今天胃不是那么舒服。吃胡椒恐怕不合适。” “那刚说的你懂了吗。” 傅敬尧点点头。他懂。早就懂的不能再懂了。以往的他男色女色都不沾。跟谁都不亲。却不知道为什么同学或兄弟间有人想暸解那方面的东西。都会找他做伴。想他十四岁就跟着十六岁的哥哥观赏过苍井老师的每部大作。接着十八岁不到又跟他那个远的不得了的堂哥看了许多真崎航的作品。所以。不管对像是男是女他都懂的不能再懂了。真的不需要再任何的充补。尤其跟讲解的人还是他真正相处时间不到十天的情人。而他的情人还拿他早餐餐盘里的香肠來作示范。 傅敬尧想。他应该有一阵子不想吃香肠了吧。还好香肠的保存期长。不然他冷冻库里的百來根。各种口味的香肠就要报废了。摇摇头。甩掉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傅敬尧扬起温和一笑。在心底对自己说表情要温和自然。千万不要有怪表情。免得莲起乱想。傅敬尧决定还是要跟莲起解释一下刚才的情况。对别人。也许傅敬尧就不解释了。因为别人怎么想他。傅敬尧都无所谓。但对象是莲起。傅敬尧并不希望莲起以为他是急色的人。 “莲起。其实我说我想抱抱你。真的就只是抱你。并不是有其它意思。就是用手抱一下。” 莲起显然不信。睁着原本就很大的眼睛。带着审视的意味盯着他看。傅敬尧吸了一口气。挺起胸膛。告诉自己要微笑。表情要自然。千万别让莲起伤心或是误会了。“嗷”。结果正当傅敬尧努力要自己笑的自然时。某部位居然受到重重一击。 “我只是用中指弹一下。沒那么严重吧。” “下次你兴奋时让我弹一下。就知道有沒有那么严重。”傅敬尧捂着某部位。有点气忿的说。 他的声音有些大。口气有点硬。话一出口。傅敬尧就有点后悔。抬头见莲起脸上沒有气恼又稍稍安下心。而且某部位泛着痛楚。气愤又难免上涌。真是太不该。同是男人怎么可以毫无预警的攻击那个脆弱的部位呢。真是太沒有江胡道义。 “你也知道你兴奋。” 呃…傅敬尧的气消了。他似乎真的沒有立场去怪莲起误会他。 “呃…我才刚睡醒不久嘛。同是男人。你应知道这是正常生理现象。” 莲起笑了。不是被气笑。只是觉得眼前这个硬想强词夺理的傅敬尧有点好笑。挺可爱的。想起以前他们的相处。莲起觉得那时傅敬尧对他比较像对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