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
花圃里的小路跑上自家楼房。 郁清虽然还有神志剩余,却被范正闲“噔噔噔”爬楼震得快要脑震荡。 范正闲把郁清放到自己房间里,转身反锁了门,又把窗户一一关闭,这才瞪着一双兔子眼凶神恶煞地站到床前。 郁清强忍着从身体内部翻涌而来的欲望,故作平静地和面前的人谈笑风生:“我说你把我关你屋子里算什么事,我的大少爷,我这不是别的是Omega的第一次发情,我需要抑制剂而不是……” 他止住了话头,范正闲高大的身影压了下来。 整个屋子里都是他的味道,门窗紧闭,平时和风一般的信息素在这个时候突然变得猛烈而具有侵略性起来,面前的这个人不断散发的信息素中,性的暗示正在成倍成倍地增长,冲得郁清头昏脑涨。 “一个Alpha。” “一个Alpha——” 两人同时开口。 “可以帮你先度过这一次。”范正闲补充道。 郁清已经说不出话了,身后的xue口正蠕动着分泌肠液,从心底深处升起的欲望像一只猫爪不住地挠着心脏,只能握紧了拳咬牙抑制呻吟的泄出。 眼前的一切都在刺激着范正闲的神经。 濒临崩溃边缘的人不止郁清一个。 他红着眼睛,身体颤抖着,下身早已坚硬如铁。作为一名Alpha,如果他撕开他身上仍然整齐的衣服,把自己的性器楔入他身体深处,这个Omega没有任何可以反抗之力…… 床上的Omega绝望又无助地摇着头,尽管他已经被欲望吞噬了神志,身后的床铺濡湿了一小片,浅浅的痕迹一点一点扩大开来。 “啊——”郁清低声叫了出来。 范正闲把他翻过来趴在床上,露出光洁的颈部。他一只腿跪在床沿,手指抚了抚颈部后侧Omega腺体所在的位置,感受着这个微小的动作引起的身下人的颤抖,低头咬了上去。 3 四年后。 “爸,妈,我走了啊。” “唉,你这孩子,刚毕业也不能在家里多待一会儿。” “待什么待!若还想出人头地,一分钟都松懈不得,走吧!”郁爸爸毫不留情。 郁清给mama一个无奈的眼神,被郁爸爸瞧见了又说:“没找到一个好Alpha就不要回来了!” 郁清:“好我知道了。” “正闲,你实习准备去底下哪个分部?” “爸,我想去F市。” “F市 ?” “嗯,那里虽然离B市本部较远,但胜在是沿海地区,可发展空间很大。” 范家主赞许地点了点头。 “小闲你也不要一味工作别的什么都不想了,当然知道努力拼搏是很好的,但如果能同时交往到一个Omega,那就更好了。”范夫人在一边忧心嘱咐道。 “放心吧mama,我会给你带回来一个好媳妇的。” 于是一个叫郁清的Omega和一个叫范正闲的Alpha在家长的期盼下分别走上了寻找另一半的道路。 再说四年前范正闲没忍住照着郁清脖梗后边咬了一口,牙齿嵌入皮肤,亿万信息素蜂拥至那一小块儿腺体上,彻底冲散了Omega的神志。 郁清嗯了一声,痛感和快感交织沿脊椎蹿至头皮而后沿着神经又扩遍全身!他全身酥麻动弹不得,只能任身后的人为所欲为。 可范正闲松开牙齿之后就离开了。 他先是找了抑制剂朝自己胳膊上打了一针,然后等药效渐渐发挥作用,才起身把紧急性抑制剂注射到郁清身体里。 郁清清醒后立即就走了,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再次见面,已是四年后。 前一段儿,“有花”儿童玩具制造公司空降了一个副总监,管理产品生产质量与设计方面。人看着不大,也就大学刚毕业的一小子,但听说大有来头,具体有多大,底下的人都摇头说,哦哟,这个不知道啊。正是因为不清楚才更加小心翼翼地对待,一般有大来头的多多少少都能听到些风声,可这位却一丁点儿都探听不到,这才是可怕之处。 好在人能力还不错,长得温和帅气养眼得很,也就欣然接受了。 孰不知,这位才是有花公司的创始人兼老板。 四年前,范正闲在知道自己捅了娄子之后就赶紧采取了一系列补救措施。先是联系了自己早就认识的一名叫刘央的落魄商人。通过他之手把“有花”的蓝图展示给了他爸,成功让“有花”在F市扎了根。 “有花”玩具公司主营两个方面,一方面是自动摇控类的精密电子玩具,另一方面刚是与其相反的一种非常古老的叫“孔明锁”之类的玩具。 郁清那边除了让人不时探视汇报下日常情况,别的什么都没做。他要给彼此一段时间。虽然可能是四年,或者更久,但他等得心甘情愿。 虽然懊悔自己怎么一时没忍住像只吸血鬼似的到底还是咬了上去,但还是无数次庆幸,只是咬了一口,暂时标记了他而已,并没有做到最后完成彻底标记,不然很可能等多久都没有用了。 而这个公司如他所愿,成功地吸引到了郁清的目光。 现在郁清在这个公司做的是最基础的工作,上面把一个模型图传到下面,下面的人分工,每个人把各个部位细化,做出完整的布线结构图,然后再上交组成一个完整的个体。 工作虽然不忙却也称不上轻闲,公司里哪哪都有的流言他自然不感兴趣,只是前段时间来的一个叫范正闲的副总监却让他不得不在意。 因为今天他就碰上了。 范总监装作很亲民的样子一大早就到基层岗位工作区溜达了,“正好”碰上过来上班的郁清。 乳白色粉漆的走廊里,范总监带着些惊讶很是平和地问一句:“阿清?” “范总监。”郁清打完招呼就低下了头。 范总监的心随着这一声客气疏离的招呼一下子落到了谷底,堪堪就碎得粘都粘不起来。但他还是迅速拿袋子兜住了自己破碎的心,准备等回家再一片片粘好。 在擦身之际他拉住郁清的手腕说:“我们找机会喝一杯吧……”长长的停顿后他又道:“都四年没见了。” “好。” 郁清答应得很干脆,走得也干脆。 四年了,郁清心底叹气。范正闲话虽不多却一针见血,恰恰扎进他最柔软的心窝里。 其实事初他并没有多少怨恨范正闲,反而很感激他的帮助,若不是他反应快地把自己塞到他屋子里,或许他就要被那院子里的Alpha一个个轮上个一遍了。相比起来,被范大公子咬一口,暂时标记一下实在是无伤大雅不值得挂念。再说这都六年相识相知只差相恋的情分了,而且他虽然咬了自己一口,但很快都给两人注射了抑制剂,虽然技术不好针扎进去在rou里搅了半天才找着血管……只要不做到最后一切都有可转寰的余地。 郁清拿手摸了摸颈后当初被咬的那一块地儿,疤痕早已消得没了踪迹,却似乎还能感受到当时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