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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手上没有被划破,哼,皮糙rou厚。 他对着我翻了个更大的白眼:“哦,可是奴才刚才耳朵痒痒,什么都没听见。” 气绝! 我真是有苦说不出。 我撅嘴:“我要认真的考虑,让父皇给我换一个贴身侍人了…… 正要走出殿门的李妩媚闻言一顿,我顿时心花怒放,哈哈,这下他定会乖乖掩护我了~ 但事情总是有些出乎预料。 他回眸,眼中带着些慑人的寒意,令我忍不住吓了一跳。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仿佛被虎豹豺狼盯上了一般,正在被窥伺。 他瞥了我一眼,终是启唇淡淡道:“太子,这话,还是少说为妙。您今日别去丞相府了。”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等等……这……怎么不太对?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态度的转变,他这是……怎么了? ? ☆、残花浅酒(1) ? 我愣了半晌,终是追了出去。怎奈小李子身强力壮,健步如飞,我实在是追不上。 看他的方向是要去御膳房。算算时间,也快到午膳了。 我直追到御湖边才停下脚步,喘口气,回头一瞥。 “翠花儿!” 正是我太子殿里的大宫女,十八般武艺,啊呸,技艺样样精通的翠花。我不禁纳闷了,她在这儿干嘛呢?她不应该着急忙慌去御膳房催厨子们么? “殿下!” 翠花儿看到我也十分诧异,问道,“您在这儿干嘛呢?” 我说:“我来追小李子……你呢?我看他去御膳房了,你不去?” 翠花儿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和小李子的表情如出一辙,“不去。奴婢还想找您呢。丞相大人带着江少爷进宫啦,赏了好些点心,奴婢偷拿了些,跑这儿来吃了。” 我就说翠花儿怎么可能不想吃东西! 等等…… 我眼睛睁大:“真的么,江浅酒进宫了?” 翠花儿打了个饱嗝:“是啊,现在在皇上那儿呢,听说是要与皇上对弈。” 我满心欢喜,一时间忘记了小李子的事情,对翠花儿说:“除了丞相还有别人么?” 翠花儿摇摇头,“没了,就只有他俩。” 天赐良机! 我大手一挥,“走。父皇必定赐宴,正好,本太子可与他们共用午膳。” 说罢欲走。啊,简直如沐春风! 翠花儿抬眸看了看我,好像有些什么想说的,却欲言又止,把话咽回了肚子里,又张了张嘴,反反复复几次。 我注意到了她奇怪的表情,问:“你怎么了?” 她表情有些尴尬,令我更加奇怪。翠花儿一向是个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人,却并不愚笨,该知道的一样都不少。莫非……有坏消息? 我心下一动,不禁有些紧张,是不是关于江浅酒的?便开了口:“你想说什么?” 翠花儿看了看我,终是开了口,有些讪讪的,很不像她平日的样子,“此次进宫……是要给江少爷……定亲的。太子您别去了。” 定亲?! 定什么亲?!跟谁定亲?!什么时候定亲?! 如同一道晴天霹雳般,劈的我不知所措,惊愕地张了张嘴:“我都还未定亲,他怎么能先过太子?于礼不合?” 翠花儿无奈道:“泷霜翁主……” 我还是有些接受不了,摇了摇头,坚持道:“我去问问父皇。” “您别去了!” 翠花儿的声音忽然变得严厉,“您以为小李子为什么跟您生气?您喜欢江少爷那点事儿,谁不知道啊?此次给江少爷定亲,还不就是绝了您那份念想,也绝了流言?您再去掺和,不正是越描越黑?泷霜翁主性子也是好的,不会亏了江少爷的,您从此就别想了。” 我被她劈头盖脸一顿怒骂说晕了,有些怔怔的,稍微有些反应了过来:“本太子没有……” 翠花儿一脸痛心疾首,“您还年轻,见过的人少,等您见的人多了,比江少爷好的人多得是。更何况……” 她放轻了声音,“此次还是丞相主动要给江少爷定亲……未必没有江少爷的意思。” 不行。 我好难过。 我不喜欢江浅酒,我不是断袖。可是我好难过。 翠花儿拉着我的手,将我带回了太子殿,我一路失魂落魄,不知所以,只觉昏昏沉沉,头重脚轻。 小李子早已等候在内,已然布好一桌佳肴,他看了看我如同丢了魂儿一般的样子,也没多说什么,只轻哼了一声,道:“殿下,用膳吧。” 我坐上桌,勉强吃了几口,便再无兴味。挥手让他们撤下去。几个小太监正要动手,小李子制止了他们。 小李子又翻了个白眼,翻得我心烦,他语气中充满了戏谑道:“太子殿下,即使为情所困,也不可糟作身体。” 我顿时怒了:“你才为情所困!你一直对翠花儿隔壁的菜花儿暗送秋波!人家一直不搭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此话一出,以翠花儿为首的一众宫女都笑了起来,我也忍俊不禁,开怀大笑了起来。 李妩媚凉凉的叹了口气,“唉,能搏殿下一笑,奴才也是想尽法子。太子还吃么?不吃就叫他们撤下去了。” 英俊如我,怎么能糟蹋粮食呢! 我也学着李妩媚的样子,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吃。本太子食欲甚好。” 酒饱饭足— — — — 午后,本该是去校场练武。李妩媚本是不赞成我偷懒耍滑的,如今看我依旧愁眉不展,便主动替我去向太傅告假。 我待在殿中也无事可做,只得小憩一阵。 睡解千愁嘛! 毕竟身为太子,不可酗酒,也就没有“醉解千愁”一说。 我阖上双眼,期待做个好梦。 梦到谁呢…… 江浅酒? 不,不要,只会徒增伤心。 翠花儿说的我也明白,也知道如今行为不妥。他一定亲,我就告假,这不正是…… 不管那么多了。 我也是一个意气用事的人,从不顾及什么流言与影响。也可能是年纪太小的缘故。但我自己都认为,我不适合太子之位……也许仅仅因为我是长子。 梦中———— 我初见江浅酒,是在前年初春。 他大我三岁,自小身子不好,直到前年才渐有好转,刚巧那时有赏花吟诗会,丞相做考官,他便也跟着来了。 我本对其毫无兴趣,不打算去,无奈母后要求我必须去吟诗作对,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去了。 我那时顽劣,趁母后无暇顾及我,跑到了御湖边,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湖边,嘴里叼着根草,毫无太子风范可言。 凉风习习,□□满园,闻得笑语晏晏,不禁抬眸以观。 这一抬眸,就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