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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俯身舔著他胸前的红点,用戏谑的语气说著:“还答应吗?” “我答应你,但你也一样。”刘殿深深地喘了口气,才得以继续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也只属於我。” 我心满意足地吻上了他,“好,我答应你。” 放开他的双手,把早已忍不住的分身挺了进去。 “以後都别用这个药了,算我求你。”刘殿的声音带著颤抖,表情难受多於享受。 看著他的样子,我有点於心不忍,真心觉得以後都不能这麽对他了,这个被用了药还在努力压抑自己情欲的孩子,“好,抱歉。” 射了一次後,刘殿抓著我的手往他的下身探,“随便什麽都可以,我难受。”他已经射了两次了。 我调整了一下,让自己重新硬了起来,然後进去。 没动几下,电话就响了,我看了看,犹豫著,还是挂断了。 过了一小会儿,又响了,刘殿说:“接吧。” 我叹气,接了起来,听完吴主管的话後,顿时整个人都懵了。 我看著刘殿,不知道如何是好。 “去吧,不用管我。” “可是……” “我没事。”刘殿把我推开,坐了起来。 我看到他紧握的拳头,青筋突起。 咬咬牙,还是下了床,“二哥,对不起。” 随便穿上衣服,迅速出了门。就知道今晚场子里会出问题,不过夸张成这样还是活生生把我吓到了。 拖著疲惫的身体重新回到屋里时,已经是凌晨五点了。 走进房间,被子掉在地上,刘殿不在。我捡起被子,走出卧室。听到浴室传来水声,门没关好,我把门推开,黑漆漆的一片。 我开了灯,刘殿整个人缩成一团窝在墙角,被卸去莲蓬头的花洒在旁边哗哗地流著水。浴室里没有热气,水是凉的。 我一触到刘殿,竟然条件反射般缩回了手,冰得吓人。把刘殿翻过身,他的脸色煞白。 连忙把他抱了起来,走了两步,看见地上滴下的血水。我惊呆了,刘殿都干了什麽。 擦干了他的身体之後,给伤口上了药,接著把他盖得严严实实的搂著他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果然发烧了。 送去医院後,医生说有点肺炎,得住院。这一刻有种想抽死白痴的自己的冲动。 刘殿打著吊瓶,迷迷糊糊地抬起自己插著针头的手看了看,接著叹气道:“小旭,以後别那麽玩了,昨晚我直想把自己撕碎了喂狗。” 我俯身抱著他的头,不停地说著:“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啦,我现在不还好好的。”刘殿拍了拍我的头,“场子里出什麽事了?” “没什麽,小事而已。” “说吧。” 我抬起头,迟疑道:“我们被打劫了。” “很严重?” “嗯。” 刘殿咳了几下,抽了张床头的纸巾吐了痰,顺了顺气,才说道:“那你还在这干嘛?” “就不应该告诉你。”我嘀咕著。 “这麽多医生护士,我又不是什麽大病,你该干嘛就赶紧给我滚去干嘛,别赖在这偷懒。” “二哥……”我换成撒娇的语气。 刘殿抽了抽嘴角,“这里有精神科吗?” “昨晚都处理过了,剩下的吴主管会解决的。”我抓著他没插针管的手晃啊晃,“二哥……” “行了行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耶,你吃什麽?我去买。” “粥,我得快点好起来。” “好乖的病人。”我吻了吻他的额头,屁颠屁颠地去给他买粥。 ☆、16.医院 刘殿喝完粥,一脸餍足,看著我半天,随後开口道:“你的脸怎麽还裹著纱布,难得恰好在医院,要找个医生看看吗?” “不用,应该早就好了。”我抬起手,摸到脸上的胶带,然後一下子撕掉,“是不是好了。” 早就感觉不到伤口有丝毫不适了,只是一直不想把遮丑物拿掉罢了。 “没事,不明显,总比你那一大块白贴脸上强。”刘殿扯了一下我的衣服,示意我坐下。 我坐在床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头,“都不知道谁有事,那一晚某人哭哭啼啼的。” 刘殿微怔了一下,随後挑著嘴角白了我一眼,“都不知道是谁连让别人陪他拆线都不敢。” “我是不想某人再哭一次,我还得去哄。” 刘殿弹起来使劲推了我一下,“张言旭我艹你大爷的,你再拿这个说事,看我毙不毙了你。” “好啦,乖,很久没见你炸毛了,顺顺毛。”我摸著他的头发,宠溺地笑著。 刘殿拿掉我的手,正儿八经地说:“不闹了,说说昨晚场子具体怎麽了。” “好吧。”我深吸了口气,用尽量随意的语气说道:“就是那些人赌的赌,看节目的看节目,然後大家正嗨著的时候,突然冒出几个人从各个角落摸出手枪打劫。然後人抓了几个,钱没了,客人不爽了。就这麽简单。” 刘殿听完後皱了皱眉,“丢了多少钱。” “一两千万吧。” “噢,这回你惨了。”他摇头叹气,我却丝毫看不出他有什麽凝重神情,倒是一副拿我开玩笑的样子。 “喂,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 “没事啦。我试过借了一大笔钱出去,结果到现在都没要回来,我爸顶多发了一顿火,也没把我怎麽著,这些都不算事啦,何况你亏的钱还有希望找回来,我的就没希望了。”刘殿说完,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为什麽要不回来了?”刘殿他们家的借贷公司,没有要不回来的钱。 “让我亏本的那家夥公司周转不灵所以借钱,结果他没把钱花在公司上,而是跑去了拉斯维加斯挥霍,逮到他时,他已经爽够了,然後很开心地自杀了。”刘殿又深深地打了个哈欠,“他性无能没孩子,他老婆卷走他所有的资金跑了公司才周转不灵。那公司早就亏空了,我们卖了也就卖了两三百万,他除了公司外的所有家当早就被他自己卖光了。所以这是我们做过最大的亏本生意之一。” 听著刘殿语气懒懒的叙述,却觉得他口中的那人怎麽这麽唏嘘。“什麽时候的事?怎麽没听你提过。” “之前有段时间我不是天天向你们借钱吗,借了整整一个半月吧,就是那时候,我爸扣了我两个月的生活费。查都没查清楚,看那人的信贷记录良好,就把钱借出去,那时我是笨了些。” “哦……”我想了想,“难怪,是高二第一个学期吧,如果不是你妈依旧一件衣服不穿第二遍,以你借钱的频率,我们都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