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频,发现他表情有些奇怪,要笑不笑的。 “祁曜,是那些人又来了吗?” 许觅现在只能想到这个。 “没有,许觅你告诉我,你有没有什么瞒着我?” 声音甚至有些柔和,许觅却莫名感觉脖子后面凉凉的。什么瞒着他?瞒着他的多了。 祁曜是怀疑什么呢? 不管怀疑什么都不能承认,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许觅镇定地看着他的眼睛,语气平静:“没有。” “是吗?” 祁曜黑眸紧紧地盯着他。 只是看着屏幕,许觅就感受到了他的视线压迫,仍然面色不改的:“当然没有。怎么突然问这种话,发生了什么吗?” “没什么,今天看了部电影,主角是个卧底,他和黑、帮老大有段对话和我们现在挺像。突然起了兴趣和你玩玩,你也知道我一个人在这挺无聊的。没生气吧?” 祁曜微笑着说,语气自然。 许觅笑了笑,“没,你无聊的话看看书吧,我的课本不是还在你那吗?等我回去检查你功课。” 许觅当然不会信他的说法,他会这么问绝对是知道了什么。想了想只能是那天他来家里,碰上孟协归了,孟协归是公众人物,他能认出很正常。 一对住在贫民窟的母子,和国外的大人物有来往,本来就是一件值得怀疑的事。不知道祁曜查到了什么,许觅也很想知道。 “好,你记得回来啊。” 祁曜笑着道,说后面那句的时候眼睛明显没看镜头。 “知道了,等我mama好了就去找你,早点睡啊,晚安。” 许觅澄澈的大眼里盈满了笑意,面色温柔。 祁曜试图从那双眼里看出一点作假,失败了。他握紧拳头,又松开。 勾着唇,轻声说了句:“晚安。” 夜幕沉沉,祁曜控制着轮椅到了阳台,看着空旷的庭院,心中发空。 “觅宝,怎么还没睡呀?” 突然,夏染推开房门进来。 “mama,我有点睡不着。最近发生的事好多,我又都半知半解。” 许觅还是没有放弃询问,他不怕麻烦,只怕未知。 夏染叹了口气,揉揉许觅的头发,“小孩子心思别太重,早点睡吧。” 说完,她就出去了,房门被带上。 许觅颓丧地趴在桌子上。 在家里呆了一周了,只要不提那件事,都还挺好的。 许觅虽然还是不放心,但mama这里有祁曜安排的人看顾,他稍微放心了一点,而且请假太久mama会起疑心,他准备回去看看祁曜。 回到南山别墅的时候,祁曜正在用晚餐,他没让人喂他,自己坐在桌边慢条斯理地进食。 看许觅进来,他也只是抬头看了眼,招呼都没打。昨晚他就有不开心的迹象了,许觅也不意外。 这次离开得是有些久了,但也情有可原,许觅没觉得自己错了。不过祁曜还病着,本来就容易多想,许觅准备哄一哄。 于是拉开他旁边的椅子坐下,侧头看他。 “你进步好大啊,都会自己吃饭了!” 说完许觅就感觉不对,初衷是夸他,怎么这听着像挖苦人。 祁曜抬头瞪了他一眼,然后看着他。像在说,我看你还能说出什么鬼话。 许觅尴尬地笑了笑,“我是真心夸你的,你在慢慢恢复正常生活,这很好。” “还知道回来。” 祁曜冷哼一声,埋头吃饭不理他了。 许觅看他又长长了些的乌发,侧面有一小撮翘起来,伸出手准备帮他弄平,还没碰到就被躲开了。 “怎么,我就抱怨了句你就对我动手?” 祁曜冷着脸,气呼呼地控制着轮椅离开。 不行,憋不住了,许觅趴在桌子上,身子一抖一抖的。 祁曜回头看了眼,一脸无语,又控制着轮椅回去,语气无奈的:“许觅你回家几天,怎么变这么娇气了,我道歉可以吧,别哭了。” 许觅抖得更厉害了。 第29章 祁曜抿着唇迟疑了会儿,伸出手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 不耐的:“别哭了, 一个男生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真觉得委屈了就骂我啊。” “再给你五分钟, 哭完了上去找我, 不是要检查功课?” 说完祁曜撸了把头发, 绷着脸,就要调整方向离开。 “等等, 我没哭,笑的。” 许觅拉住他的扶手,抬头。 小脸憋得红彤彤的,眼眶也泛着红, 甚至可以看到眼角的点点泪花。 祁曜怀疑地看着他。 “只是好久没看到你真人,太激动了。” 当然不能实话实说,祁曜会炸的,绝对。 皱着眉头看了他一会儿, 对方的眼神确实真诚, 祁曜心中怀疑但没有证据,说了句:“花言巧语。” 又想到自己刚刚的举动,大概被看笑话了, 心中恼怒。于是冷着脸转身背对他, 招来佣人要上楼。 “嘿嘿, 我推你上去吧。” 许觅眨巴眨巴眼睛, 把剩余的眼泪揩掉, 起身到他身后,让佣人别过来了。 “你的房间怎么这么乱?” 被子没叠、课本随意丢在床上,没喝完的水也没撤掉,换下的衣服随手扔地上。 “我让他们每天只许进来一次,还没到时间。” 祁曜淡淡道。 “那你换衣服擦身上洗手间谁帮你?” 许觅惊讶地看他。 “打扫的人只许进来一次。” 好吧,许觅叹了口气。才离开几天,就养成这种习惯,明明以前挺爱干净啊。 “我说过,不放心他们。” 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祁曜解释。 “算了,你先坐着,我收拾先。” 明明上回mama手术后回来,也不是这样啊。 飞快地把卧室收拾好,许觅缓了缓,打来温水帮祁曜擦身子。 “祁曜,你身上怎么都有味了?” 靠近了能明显闻到汗臭味。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身子。” 祁曜不以为意地说。 许觅再次叹气,上回是乖孩子,这回怎么进了叛逆期? “你这一周都没擦身?” 许觅不可置信地看他,又觉得不至于,头发看着就挺清爽。 “自己擦了。”祁曜不太自然地别过脸,“有那么臭?” “唉,你可真是个祖宗。好好给你擦擦,就不臭了。” 许觅无奈地笑了笑,更细致地用毛巾在他身上擦拭,尤其是他够不到的背部。擦完换水又擦了两遍,才停下来。 把换下来的衣服和刚刚扔地上的那些衣服装一起,送到了洗衣房。 好像只有这样忙碌的时候,他的眼里心里都是自己。 “还有腿,很久没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