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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逼我……” 伊默还不知道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躺在院中的藤椅上对季达明挥手:“季先生快些写,我等你呢。” 季达明点了点头,继而将卧房的窗户关上了。 “送去。”他的神情瞬间阴沉,“但是拿回来的东西要让我过目。” 季达明不信孟泽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毕竟让单纯的伊默上当,再容易不过了。 “季先生?” 李婶走后没多久,伊默就气喘吁吁地跑进卧房:“季先生,你怎么关窗户呀?” “来。”季达明拍了拍大腿。 伊默乖乖爬上去坐着:“季先生,我已经等你好久了。”这人是真的等了很久,脸都被风吹凉了。 “小默,吃橘子。”他把买来的橘子剥给伊默,“很甜。” 伊默捧着橘子啃,一瓣一瓣地塞进嘴里:“甜呢。” 季达明搂着伊默欲言又止,想说实话,又怕吓着人,也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不能告诉伊默自己要检查送给孟泽的一应物件,倒像是不信任。 然而季达明不得不防,莫要说重生,就算没有重生,遇见孟泽这种用心险恶的人,他也会想尽一切办法保护伊默。更何况他还是跌过一次跟头的人。 “季先生,你也吃。”伊默喂他吃橘子,笑得眼睛都弯了。 “小默……”季达明吃了递到唇边的橘子,忍不住亲过去。 伊默的舌尖甜丝丝的,他温柔地吮吸,再顺着牙尖慢慢舔过,这人乖巧地回应,腿盘上了他的腰。 季达明边吻边暗暗下定决心,他一定要让伊默明白,怜悯对孟泽是多余的。 李婶很快就回了公馆,把拿回来的东西全交给了季达明。 伊默刚巧在午睡,挠着肚子在床上翻身,白花花的肚皮露在了被子外面。季达明走过去,替伊默盖被褥,这人翻了个身,直接抱住了他的胳膊。 季达明愣愣地坐在床边,许久过后,咬牙抽身,将李婶带回来的东西全倒在了桌上。除了残羹冷炙,孟泽剩下了一个完整的馒头。季达明将馒头掰开,里头掉出一把钥匙。 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 季达明确信这把钥匙不是给伊默的,因为这小孩儿根本没心机扒馒头看里面有没有东西,所以这把钥匙是给别人的。 孟泽只是利用伊默的善意,在传递这把钥匙,可这把钥匙又有什么用,季达明就不知道了。前世他没有对孟泽产生过怀疑,到死也不知道家里的事情孟泽参与了多少,所以此刻面对这把凭空出现的钥匙,他没有任何优势。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季先生……季先生……”伊默在床上扭来扭去,“季先生呀……” 季达明将钥匙塞进口袋,走到床边把伊默抱了起来。伊默迷迷糊糊的,搂着他的脖子打哈欠,小裤衩蹭得季达明的手臂痒痒的。 “季……先生?”伊默伸手扯着他的脸颊,再对着季达明的嘴吧唧了一口。 季达明也亲亲伊默,注意到桌上还有未收干净的残羹冷炙,犹豫一瞬没有收,就等着伊默醒。 伊默又睡了会儿,渐渐清醒了,笑眯眯地亲季达明的耳根,然后看见了桌上的东西。 “季先生……”伊默心虚地晃了晃腿,想要找裤子穿,被他拉住了。 季达明给伊默裹了一条厚厚的毛毯,让这小孩儿坐在书桌上。 “说吧。”季达明清了清嗓子,拉来椅子坐下。 伊默裹着毛毯揉眼睛,想要哭却硬忍着,最后憋出一句:“我就送了些吃的……” “还是让李婶送的?”季达明好笑地摇头。 伊默不想吵架,黏糊糊地贴到季达明怀里:“季先生……” “你呀……”季达明狠狠地亲了伊默一口,“不见棺材不落泪。” “季先生不要说这种话!”伊默气咻咻地捂他的嘴,捂完又吻,“不吉利。” “嗯,不说。” 伊默吻着吻着毛毯就掉了,小裤衩也摇摇欲坠,季达明及时收住,轻咳道:“为什么不听话?” “我……”伊默垂着头,扒拉着手指认错,“我没忍住,季先生对不起。” 季达明戳了一下伊默的腮帮子。 “我没有送别的……只有吃的……”伊默越说声音越小,继而搂着他的脖子撒娇,“季先生,我没做错事,你不能罚我。” “嗯?”季达明蹙眉冷哼。 “我错了。”伊默立刻改口,“季先生罚我吧。” “你要我怎么罚你?” “亲亲?”伊默试探地问,见他的神情没有缓和,便拉起衣衫露出白肚皮,“摸摸?” 季达明伸手摸了一把,伊默舒服得眯起眼睛。 “嗯?”他凑过去咬伊默的下唇。 “季先生……”伊默搂着季达明扭了扭腰,“你都罚过我了,不许再生气了。” 季达明将伊默搂紧:“你怕我生气?” “不怕。”伊默亲他的颈窝,“可我不愿意让季先生生气。” 第20章 鲫鱼豆腐汤 “不愿让我生气就听话些。”季达明终于肯给伊默穿裤子了,却只拉到腿根,掌心沿着小裤衩来回摩挲,面上竟还一派正经,“尤其是事关孟泽,你不能背着我做任何事。” 伊默被摸得眼神飘忽,好像没把他的话听进去,于是季达明又说了一遍,可掌心依旧在揉。 “怎么还没听进去?”季达明颇为不满。 伊默臊得快喘不上气,勉强捏住裤衩边缘:“季先生……季先生不要再揉了……” 季达明恋恋不舍地松手,继续与伊默说孟泽。 “可是季先生,他已经关进去了,我为什么不能去看看?”伊默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只是送吃的……” 季达明叹了一口气,伸手摸到了口袋里冰冷的钥匙忽然心生一计,将涌到嘴边的话咽回去,改口道:“算了,这事我们以后再说。” 伊默忙不迭地点头,怕惹他生气。 “婶婶晚上好像要煮鱼汤,你去瞧瞧?”季达明把伊默放开,这人一听鱼汤立刻坐不住,裹着他的衣服蹦蹦跳跳地往厨房去了。 而季达明关上窗,从口袋里拿出钥匙蹙眉细看,总觉得它有些眼熟。 “陈五。” “少东家?”陈五进来了。 “找个馒头,不要新鲜的。”季达明将钥匙递过去,“最好是放了几天搜掉的,把这个塞进去。” 陈五接过钥匙看了一眼:“少东家,这钥匙有点眼熟。” 若只有季达明一个人觉得眼熟,他还不会过于在意,可当陈五也说眼熟时,季达明心里敲响了警钟:“想想看,在哪里看见过这把钥匙?” “应该是很久之前的东西了。”陈五挠了挠头,“但肯定不是咱公馆的。” “不是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