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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出现在琤少你面前,看起来心情还很好,昨天的事情一点没给他造成心理阴影嘛。”王少捷啧啧感叹,亏他一开始还被这小子的外表骗了,差点见色起意,这种假白莲真绿茶绝对是他最搞不定的类型。 李丰川笑道:“他既然想方设法上了船,怎么可能被琤少吓唬一下就躲房间里不出来了,那不是白来了?” 秦琤原本没有兴趣再搭理这个何岚,却见这个时候霍钊霖从咖啡屋旁的楼梯走了上来,何岚立刻起身迎了上去。秦琤的目光黯了黯,那边的俩人说了几句什么,霍钊霖转身进了咖啡屋去,而何岚依旧在外面坐着并没有跟进去。 咖啡屋里,霍钊霖一坐下,以杨大少为首的几个人就笑着调侃起了他:“你还真看上那小明星了?怎么不把人带进来?” 霍钊霖笑了笑,微微摇了摇头。 何岚特地在这里守株待兔跟他道谢,什么心思他不可能看不出来,但那又怎样,选择权始终在他手里。 秦琤又一次让人把何岚给“请”到了面前来,总跟这么个人计较他自己其实也觉得挺掉价的,但是偏偏秦二少爷这两天心情不好,又有人不知死活地往枪口上撞,就不能怪他不客气。 “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在霍钊霖面前晃悠,否则我不介意让杜磊好好招呼你。” 何岚没有再像昨天那样被秦琤一吓唬就委屈得红了眼睛,反倒是笑了:“琤少这么在意我吗?是怕我抢了霍三少?我知道您跟霍三少有婚约,可昨天霍三少亲口说过,你们还没结婚,您管得着吗?” “怎么说话的你!” 王少捷呵斥他,何岚充耳不闻,只满眼挑衅地看着秦琤,秦琤却没生气,不紧不慢地喝着果汁,似笑非笑地瞅着何岚审视着他,原本还挺嚣张的何岚见他不说话,只盯着自己看,笑着的眼睛里带着毫不掩饰的不屑和轻蔑,他心中恼火,气势却不由地渐渐虚了。 待到他目光开始闪躲,秦琤才终于慢悠悠地开口:“这就对了,装什么白莲花呢,也不嫌膈应。” 李丰川提醒何岚:“你小子这样可不行,这还没勾搭上霍三少呢,就原形毕露在人正宫面前耀武扬威,也太沉不住气了。” 何岚目露羞愤,大概是因为没有人围观,他也当真不装了,咬牙切齿道:“你们这些人都是有钱公子哥,天生命就比人好,但你们凭什么看不起我?要不是家里有钱你们又有什么了不起?除了吃喝玩乐你们还会什么?” 王少捷对天翻了个白眼:“就是天生命比你好啊,你嫉妒也没用,谁叫你不会投胎。” “你又会什么?下九流的戏子卖唱卖笑还是爬有钱公子哥的床?”秦琤笑着反问他。 “戏子怎么了?纪初夏不也是个下九流的戏子?!照样爬了有钱公子哥的床嫁进了豪门……” 秦琤用力搁下了手里的果汁站起身,反手一巴掌便甩上了他的脸,冷声道:“就凭你也敢提我嫂子的名字?你是个什么东西配跟他比?” 李丰川摇了摇头,这个何岚还真是不怕事,秦琤最大的逆鳞就是他的家人,当着他的面诋毁他嫂子,绝对是在找死。 出乎他们意料的,何岚红着眼睛低下了头,竟然又变成了昨天那副唯唯诺诺哭哭啼啼的小白花模样,哽咽道:“琤少对不起,您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得罪您了,真的不敢了。” 秦琤微微皱眉,听到脚步声下意识地转头,霍钊霖几个人已经走到了他们身后来,想必是看到了他刚才甩何岚的那一巴掌,难怪这小子忽然又装上了。 霍钊霖停住脚步,看秦琤的眼里带上了一丝并不明显的怒意:“你又在干什么?就不能消停一点?成天做这种事你觉得有意思?” “我跟你还没有结婚,你管得着吗?”秦琤不以为然地将原话奉还。 其他人与霍钊霖打了个招呼说先去楼下台球室等他,霍钊霖叫住他们,指了指何岚:“把他也带下去。” 何岚被人带了走,秦琤彻底沉了脸色:“霍钊霖你不要欺人太甚。” 王少捷在一旁帮腔:“霍三少你这样不好吧,帮着外人给琤少难堪,这不是故意叫人笑话琤少吗?” 昨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救下何岚讽刺秦琤管不着他的事,今天更是直接把有意勾搭他而与秦琤起了冲突的何岚带走,为了同一个人两次当众打秦琤的脸,可想而知,会有多少人在看秦琤的笑话。 霍钊霖没有理王少捷,冷声冲秦琤道:“随意欺负人的是你,就算闹笑话和难堪也是你自找的。” 王少捷还想帮秦琤说话,李丰川轻扯了一下他的胳膊,摇了摇头。 秦琤瞪着霍钊霖,漂亮的桃花眼里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微微红了眼眶,霍钊霖转开视线:“你们继续玩吧,我先下去了。” 他说完便与秦琤错身而过下了楼去,霍钊霖离开后秦琤也转身走了,王少捷不忿咒骂着霍钊霖,李丰川无奈道:“你没发现琤少他很不对劲吗?一碰上姓霍的那小子就失态,刚才竟然被气红了眼,姓霍的再说下去他估计能哭出来。” 王少捷:“……” 天知道秦琤其实这么在意他那位未婚夫,他们以前都被骗了啊。 台球室里,霍钊霖懒懒倚在球桌边,大长腿交叠在一起,随意地一推杆,漂亮的一杆入洞。其他人鼓掌吹口哨,霍钊霖扬了扬唇角,何岚默不作声地递了杯鸡尾酒给他,霍钊霖的视线扫过他的眼睛,接过了酒,却没有搭理他。 和霍钊霖一起玩的这帮公子哥们都很有风度,对何岚也很客气,但那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疏离却是不容忽视的,何岚站在那里与他们格格不入,他却似乎并不觉得难堪,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霍钊霖一个人身上。 有人调侃起霍钊霖:“霖少你那位未婚夫脾气似乎不太好啊,不担心以后家宅不宁吗?” 何岚的视线一直追随着霍钊霖,想要听他怎么回答,霍钊霖弯下腰,认真地瞄准,再次推杆,在目标球应声入网后才直起身,淡道:“他就是那样的。” 所以呢?他就是那样的,早就习惯了,还是他就是那样的,没什么关系?虽然好奇的人不少,但见霍钊霖一脸冷淡明显不想提,便都很自觉地揭过了这个话题。 何岚垂下眸,眼里滑过一抹势在必得的笑。 霍钊霖握着球杆,漫不经心地打着粉,秦琤瞪着微红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样子不期然地又在脑子里浮现起来,让他不自觉地微蹙起眉。 傍晚时分,游轮回到了海港码头,靠岸之后玩了两天玩累了的男男女女们下船各自散了,秦琤在停车场拿了车,开出来时看到何岚一脸无措地站在路边,先他一步出来的霍钊霖的车却在何岚身边停了下来。 车窗落下,霍钊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