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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然低了头,苦涩笑声:“我在青云山时,叫景昔,他们背地里叫我尿裤子的傻子,小弦子,你知道吗,我承德也有被人吓尿裤子的时候,那个人,是我的师父。” 赵弦宁回身时,却见她已红了双眸,他觉得心口堵的很,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他向来嘴拙。 “他是我的师父,也是我……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景昔低头,望了眼微微皱眉赵弦宁,继而嗤笑一声,“不过他从未爱过我,可我却很仰慕他,他像个高高在上的师仙,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在他面前,我像是个尘埃,一个卑微如尘埃的人,他是不会看在眼里,便是连说喜欢他,都不配。” 她笑了一声,仰头间泪水涌落:“知道沐哥哥吗?” 赵弦宁躺不住了,起身与她依在一起,伸手抹去她眼边泪水。 景昔侧眸,望着他哑声:“他没有死,我甩开你时,便去追上了他,与他一同入了青云山,当年在太液湖边,我曾顺着藤草游了上来,他却将我扒在岸边的手掰开……” 赵弦宁怔住,看她笑然唇角满是泪水,握紧的长指陷入掌中。 她曾说是她自己跌入太液湖,他不信,她便不停地说,一遍又一遍为那人洗脱,他却不知她每次辩解时眸中泪水为何意。 “你要笑我没出息了。” “是他们没福分!” 景昔抽泣了一声,鼻涕横流。 赵弦宁伸手,拧下她鼻尖处泡泡抹在帕子上,看得景昔嫌弃别过头去:“你就不会用帕子拧?” “适才没找到。”赵弦宁抬眸,对上她通红双眸,一时间竟又有些语塞。 “睡吧。”他伸了手,欲要去拦她,奈何身子坐太久生了僵硬,人没拦住,倒如一堵墙似的将她压在了身下。 四目相对,双唇相贴。 她望着他,他也望着她。 这场欢爱来的毫无征兆,如雨打芭蕉,猝不及防,直到他埋进她腿间,火热男根抵上湿意淋淋xue口时,没有过多犹豫,也没有任何言语,他低头吻上她,压抑、难耐又沉稳地将自己送进她体内。 他没有做过此事,动作略显笨拙,也不知处子之女的身子是何感觉,只知她很湿,很紧,那一方小孔拘得他难耐极了,但仍是耐着性子停下来亲吻她。 桌上燃着火烛,不时“噼啪”而过,景昔颤了颤睫毛,脸色潮红不住喘息。 他过于大了些,撑得她身下微微生疼,但当她低头时,才发现他不过只进了个茎头而已。 他正在吮她耳朵,精壮身子贴着她,guntang又潮湿。景昔微微闭眸,伸了手攀上他健硕身躯。 赵弦宁已然明了,抱紧她,沉了腰身一寸寸撑进花道。 性器紧密相交一瞬,他有些压抑不住,气息纷乱到心腔狂跳。 他的公主,就在他身下,这是他从小护到大的女子,也是他唯一亲近的女人。 他本是无情,却只对她有意,她是他的公主,是他一生的追随,而他,又是她的何人,只是侍卫? 赵弦宁垂眸,吻住她双唇,挺了腰身抽动起来,近百下之时,骤然拥紧她,泄出此生第一炷男精。 两人气喘吁吁相望着,一场欢好谁都未有言语,却浓烈的胜过焰火,灼得两人湿汗淋淋。 终是,景昔开了口,动了动身子道:“现在睡过了,感觉如何?” 赵弦宁微微喘息,埋进她脖颈里轻轻蹭了蹭,他不善言辞,只能以此来回应她。 “不说话,是觉得不好?”景昔自嘲轻笑一声,“我不是处子身,你……” “很好。”赵弦宁伸手,捂住她唇角解释道,“是我没福分,殿下不可再说这般话。” 景昔闷笑出声,抬手拍落脸上大手:“哪里还有殿下。” “一直都是,在弦宁心中,你还是我的九公主殿下,从未变过。” 他说得有些急,胸口一阵起伏,景昔笑了笑,这应是这男人说得最多一句话。 “只是九公主殿下吗?”她伸了手,抚上他绯红俊容,久久凝望。 赵弦宁怔住,半晌,沉沉低头吻上她唇角,他还未曾一窍不通,且听得出来话中之意。 “弦宁……愿追随殿下一世。” 这是她从虎口下救出他时,他心里誓言,哪怕是离别数年都未曾变过的誓言,更是此后半世的誓言。 —————————————— 收费时会在群里通知,(又是剁手的一天,小弦子这样的,只来一次怎么够!下章夹带小弦子身世) 第八十七章双栖(高H) “殿下……” “你出血了。”景昔皱眉,抚上他臂膀处扎带。 赵弦宁却是未有动作,只红着耳根一眨不眨望着她。 景昔凝了眉,花道内未曾离体的茎物射过一次后,已是重振雄风,正撑在她深处宫口内叫嚣着。 “起来。”她推了推他。 赵弦宁应声点头,即便正是浴火难耐,也强忍着退出身来。 命根一抽出,窄小花口处便涌出股股白浊,赵弦宁看得晃了神,连忙拿过帕子擦上她。 “别。”景昔并了双腿,望着他腿间水光壮硕的男根,指了指身旁,“躺下吧。” 赵弦宁垂眸,乖巧依言躺下,腿间直挺挺的命根却将薄被顶出一方山丘,臊得他赶忙伸手捂下,却还是被她看到。 景昔翻身,张了双腿坐上他腰身,大开xue儿下,正裹着他硬挺男杵。 赵弦宁已是气息不稳,也终是明白她为何让他躺下。 是担心他伤势,但这点小伤于他来说算不得什么,他还是更想抱着她欢爱。 江湖之道曾言:感情是剑客的敌人,它会让剑客手中的刀变得迟钝。 迟钝?他已是快要生锈,若她一世安好,他宁愿手中寒刃变成废铁。 赵弦宁缓出一息,看她绯红花口中淌出温热白浊,黏在两人不住摩擦性器上,萎靡至极,只看一眼,便要让人失了魂魄。 他唯一看过算得上萎靡的景色,不过是太液湖中鸳鸯亲亲我我戏水,这般色靡之景他是第一次眼观,也是第一次,看清了她身下xue儿,生儿育女的花xue,适才含着他快慰他的宝物。 “好小。”他说出口时,手指已抚上湿漉漉花口,却是惊得她身子微微抖了一下,“怎么了?可是疼?” 他常年握剑,手指生有薄茧,这般骤然触碰她娇嫩之处,太过粗鲁,赵弦宁一阵羞愧。 “躺好。”景昔微微抬臀,握上他腿间男根抵上花口。 这男人耻丘少有的干净,寸毛不生,然而胯下东西却是大的出奇,或许,往后该叫他大弦子才是。 景昔动了动,沉了腰身坐上他。长茎入体,一路蜿蜒,须臾,却卡在半截茎身处深入不得。 浑圆茎头已是撑进宫口,再探,只怕要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