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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快感吗?你……就算什么都不稀罕,也不要践踏啊!” 陈纹玉怔愣地看着顾辙,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山洪泄堤一般大哭大叫。 顾辙抹着眼泪,继续哭道:“我求求你好不好?!你放过我mama和辕吧!” 他说着,紧抿着唇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在陈纹玉身前。 说到底,他再怎么狠厉,也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儿罢了。 陈纹玉噎了噎,哑着嗓子道:“我已经说过不再招惹你们了啊……” 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呢? 赵廉抬手拍了拍陈纹玉的背,他明明不是当事人,却也忍不住无声地红了眼眶。 顾辙跪在雪地里,嚎啕大哭,抽噎道:“父亲把mama和辕都送走了!只有你……只有你能说动父亲回转心意啊!” 陈纹玉愣了愣,眼前终于一片漆黑,无力地侧身倒在赵廉怀里。 “纹玉?!”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想,这是开虐的节奏?! 想写个虐向的文,结果没能成功的虐哭自己,好辣鸡啊哈哈—_— 第39章 也许是真爱 陈纹玉再次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目的却是白光一片的天花板,他不用细看就知道自己在医院了。 右手挂着针,他就抬了左手揉了揉脑袋,模糊想道:昏迷之前顾辙说什么来着? 他才记起那句“父亲把mama和辕都送走了!”,病房门就被人打开了,而后赵廉孤身一人提着塑料袋走了进来。 “纹玉,醒了啊?吃点儿东西先。”他拖了凳子坐下,问道:“干食只有面包和汉堡,要吃哪个?” “面包吧。”陈纹玉答了话,又问道:“你的伤势怎么样?医生看过没有?” “就给辙少爷揍了几拳头,当时有点回不过神,看着严重,其实不碍事的。”赵廉拿了面包给他,见他面上忧思未散,知道他所想为何,便主动说起后续:“你晕倒后,我们就把你送到医院来了。还好,就是感冒发烧,又没吃什么东西,一时体力不济才会昏迷。” 他说完又看了一眼门口,继续道:“辙少爷跟上车来了医院,也没做什么,就在走道的长椅上坐着,看上去很低迷,倒是没哭没闹。他偷跑出来的事我已经报告给顾先生了,应该马上就会来人把辙少爷接回去。” “赵哥。”陈纹玉咬了一口面包,含在嘴里轻轻问他道:“你知道林阿姨和小辕被送走的事吗?” “昨晚是白秘书送顾先生和两位少爷回去的,我问他后来发生了什么,他不肯说。”赵廉叹了口气:“其实我昨晚从九巷离开的时候就给顾先生打过电话,那时他只问了你的位置,其他什么也没说便挂了。今天中午才叫我去别墅拿那份股权转让书给你,我到了之后才知道林太太被送去了‘安神之息疗养院’,而辕少爷也不在了。” “……他去了哪儿?” “不知。”赵廉摇摇头,从塑料袋里拿了一盒牛奶递给他。 陈纹玉不接,喘着粗气叫道:“赵哥,赵哥!你把顾辙叫进来!你叫他进来!他定是知道的!” “你别激动!我去叫就是了。”赵廉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被子,皱着眉跑了出去。 顾辙沉着脸走进来的时候,嗤笑了一声直接泼他冷水:“不用问我,我也不知道辕被送去了哪里。” 陈纹玉双手攥着面包,咬着唇不说话。 顾辙冷冷地望了一眼跟进来的赵廉,道:“能请你先出去下吗?我想单独跟他说几句话。” 赵廉到底不能违抗他,虽然有些担心,但还是掩了门站到了外面的走道上。 “你现在是不是舍不得辕了?”顾辙坐到赵廉的位子上,望着陈纹玉,表情又哭又笑地:“你重回顾家,我看你哪儿哪儿都不顺眼!可是辕、他疯了吧?居然真心地把你当做自己人!” “你恨我们、要报复我们也是应该的!毕竟我mama确实伤害过你!我也是,背地里骂你吼你厌恶你,哪一件没干过!可他却何时欺侮过你?连一句重话都不曾说吧!这三年多来,每每我俩吵闹,他哪一次不是护着你?我真是搞不懂,明明我才是和他一起长大的胞母弟弟,他却爱你比我还多!哈哈哈哈!爱?狗屁的爱!他才十几岁,懂什么!” 顾辙红着眼眶猛踹了一脚陈纹玉身下的床板,骂道:“可就为了这个狗屁玩意儿,他还非得把自己搭进去才甘心!你自己说说,你做的菜究竟有多TM难吃!哈,只有他,为了能博你一点儿好感,为了你不完全推开他,甘愿当一个不知何时就会被毒死的试菜员!你只知他吃完会刷牙,又知不知道他到底请过多少假!明明上吐下泻得那么厉害,还不肯住院,就为了晚上回去还能再见到你,就为了让你不起疑!” “十三岁生日那天,他满心欢喜地等着你,想着你会给他送什么礼物,结果一整天你都不曾出现!晚上的时候,他还坚信你是在宿舍捣鼓惊喜,非要拉着我去学校找你,结果刚到门口就听见你笑嘻嘻地和说室友说‘不回去,假装自己忘记了两少爷的生日就行了’!你真该看看,他的表情变得多不可思议!更蠢的是,他当时还穿着你在前一年生日送的那条傻啦吧唧的红内裤!哈哈,笑死个人了!他居然还记着你说的话,难过不已地表示十三岁不是本命年了!驱邪?我呸!他分明是中了邪!” “知道为什么我不再愿意和他待一块儿?上个课,书本上写满了你的名字!午饭时,再好吃的东西他都觉得索然无味!放了学,讨论的是你今晚做的什么菜!睡觉前,傻笑说你今天因为他多吃了一口就对他笑了!无时无刻!无时无刻!他跟我说的全是你!我真不想听啊,可是除了我他还能和谁说呢?他以为我不知道他三番五次地找孙悦谈话?只是他错得厉害——他不要孙悦把我带进这个圈子,可他自己却偏要走这条歪路!” “我后来天天怂恿那些女生跟他表白,盼望着他能多接触接触异性。结果呢?他就只会冷冷地说他心有所属,问他是谁,他又不明言,却把你夸的天上地下绝无仅有!呵呵,就你,丢在人堆里能找的出来?” 顾辕气急反笑,咧着满口白牙骂道:“他背地里为你做了多少事啊!可面上还是只会淡淡地显得毫不在乎,傻!真傻!不怪你不信他的感情,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到底付了多少真心!” “昨天晚上你走后,我求辕不要再傻了!只要跟父亲道歉,说是一时冲动、没有分清亲情和爱情,父亲、父亲一定不舍得狠怪他的!”顾辙盯着陈纹玉,发了疯地笑:“他不听、非不听!哈哈,狗屁的心意!你都走了,他的真心要表给谁看?给父亲吗?嘿,也是啊,他说的多么轰轰烈烈矢志不渝,要不是荒唐至极,没准儿父亲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