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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随即顺着男人颈子的弧度吻掠而上,在他微张嘴想轻啮那柔嫩的咽喉时,夏夜臣才忽然出声: “你再咬下去,我大概就得交代在这了。” 男人往后避开了青年的牙,肩上的伤让他有些晕昡,神情却依旧一脸镇定:“咬都让你咬了,我不道歉。” 晓异常专注地盯着他,那双深邃的黑眸似乎沉淀得更加偏执危险,然而声音却是一字一句的清晰沉稳:“我也不道歉。” “你这家伙……”夏夜臣低着头勾了下嘴角,等他发觉时对方已经又朝自己的方向靠了过来,一个满是血腥味的吻,晓却有办法将它吻得热切缠绵,带着他一直不被满足的饥渴,激烈得像要吞噬一切。 等男人喘不过气时,晓也旋即将他染红的白色衬衫扯开,俯身便沿着自己留下的齿痕仔仔细细地将渗出的血舔去,湿热的舌尖划过肩膀的触感让夏夜臣在痛之中又带点痒,加上先前的热吻,他不禁开始觉得自己的身体起了点不该有的反应。 “晓,别舔了。”夏夜臣果决地一把挡住了青年的身体,表情认真得不能再认真。开玩笑,要是任由现在的晓压倒自己,他这条命哪够给他玩的? 晓就这么牢牢地盯着他,而后却又低下头轻吻、舔掠着男人的唇瓣,确认夏夜臣真没半点妥协的意思后,他才缓缓开口回应:“只要你不离开,我听话。” “好。”夏夜臣这才放心地揽着晓的颈子坐起身来,顺手将被扯开的衬衫拉回原位时,不过稍微瞥见肩膀上仍在渗血的伤,他就不禁在心里暗叫老天。 “先帮我拿点药跟纱布来吧。”最后,男人只能如此无力说道。 等晓去拿了一整个医药箱回来后,夏夜臣正想接过,前者却避着不让他拿,惹得男人轻斥:“你会用吗?” “我可以学。”晓一旦固执起来那是十头牛拉都拉不动的,不过他确实没碰过这玩意,因此只能一样样拿起来研究每一项的功用,再决定要用什么帮男人上药。 夏夜臣表情上不太高兴,但心里头却也看不过去,一瞄见晓拿着医药箱里常备的凡士林研究得认真,他脸色立即一变,连忙喊道:“那个给我放着,拿优碘跟绵花棒就行!” 晓不了解为什么夏夜臣的反应忽然那么大,不过他仍乖乖放了回去,改拿另外两样照着男人的话依序帮他上着药。 等最后的防水贴布贴好之后,夏夜臣这才尽量委婉地对正在低头收着药品的青年说道:“晓,你听我说,我待会还是得回出差的地方。” 果不其然,立即被对方想咬死自己似地的眼神瞪着不放后,男人尴尬地轻咳了声,便旋即补上一句:“那个……你和我一块去吧。” 第二十三章 夏夜臣这句话让晓眼底的危险色彩逐渐消逝,取而代之的是疑惑好奇的目光:“可以吗?” “我说行就行。”虽然说如果被自家公司的那些部属看见自己半夜单独带个青年回房,解释起来还挺麻烦的,不过反正他和晓名义上就是兄弟,他硬要说弟弟是来企业见习的,谁敢说他不是? 夏夜臣刚回答完就随即留意到晓的眼神变得期待,这让他不禁一手托着下颔,带着微笑伸手摸了摸青年的头。 他还是比较喜欢这样的晓。 而就这么安份坐在床下让他摸着的晓,在男人正要收回时才忽然拉住他的手,执着而认真地望着他问道:“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做?” “做什……”……喔天啊……夏夜臣顿了下才突然会意过来,丝毫不想回答这问题的他不仅有些无措地捂着嘴,连视线都远远地避开,甚至觉得被握住的那只手简直像被烫到似地想抽又抽不回来。 为什么他有种被迫自己挖坑跳的错觉?夏夜臣此刻几乎就是抱持着呼拢的心态在回答的:“那个,等你能克制自己的时候吧……” “我现在不能?”晓反而纳惑了起来,每次碰臣,要他停下时他都有忍住啊。 男人不禁越来越觉尴尬地咳了声:“如果真做了,你还有办法在我喊停的时候就停吗?或者你能保证一切都按部就班,绝不因为太过兴奋就强来?” 晓仅仅是在心里头简单地模拟了下那场景,就苦恼了:“……不能。” “……所以现在还不行。”问完得到这答案后,夏夜臣就自己默默地脸黑了一大半。 幸好他还没点头过——否则到时候他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两人抵达夏夜臣下榻的商务酒店时已经清晨六点多,虽然早已疲惫得很,但夏夜臣首要的一件事仍是打电话叫客房服务——他可没忘晓这次又绝食多久了。 只是当一道道热腾腾的菜肴端上桌,晓却只看了一眼便直盯着坐在对面的男人,夏夜臣见他迟迟不动筷反而望着自己不放,心里有个底后才语带无奈地说道: “我都把你接来这来了,就算你乖乖吃饭,我也不会赶你回去的。” 男人边劝就边随手拿起银叉叉了块炖牛rou递到青年面前,原本他只是想让对方接过去自己吃,却不料晓自然地低头就咬了去,害他愣了愣才回过神来:“你该不会想让我喂你吧?” 等咽下那口rou后,晓才带着不解的神情回答:“不是。” “可是你喂的比较好吃。”他想了下,又补充了这一句。 夏夜臣有些无言,边将银叉握柄转至青年的方向方便他拿取,边便忍不住问:“扣除掉后面那个理由,你干么突然把rou咬走?” 晓乖乖接过叉子后,就兴致缺缺地翻搅着顿失吸引力的餐点,连回话时都没多想: “反射动作。”看见臣手里拿着东西,他就想吃了。 “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夏夜臣看着他又是一副对盘中美食意兴阑珊的模样,也不禁怀疑那道菜是否真那么难吃,顺手借走刚递给晓的那把银叉,他便尝试性地吃了一小口牛rou。 “味道明明还不错,你怎么老是那么讨厌吃饭?”在男人要将餐具还他时,晓愣愣地再度接过后却定定地盯着那把银叉,脸上露出了犹豫挣扎不已的神情,最后就供奉似地将之摆放在折叠完善的餐巾上。 夏夜臣看见了,心里难免有些诧异,他原先以为晓不会介意他用过的餐具才直接借用的。而对方倒是一副垂头丧气地说道:“因为食物里会有奇怪的东西或奇怪的味道。” ——所以他才不想让那些东西去玷污臣用过的餐具。 “有吗?”闻言,男人真的微皱着眉仔细打量起桌面上的餐点,只是没看出个端倪。他跟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