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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我,哪怕它们能在那东西里加一点盐,我也不至于会当场把那东西喷射在阿尔曼的衣服上。 并且就算已经提供了足够的养分,可我的肚子仍旧违反大脑的指令,固执地吟唱着空城计。 至于如厕……我都已经瘫在床上了,难不成还能自己起来? 于是,它们给我换上了尿不湿。 作为一个成年人类我是拒绝的,但是膀胱的压迫使我不得不向黑恶势力低头。 从最开始的生无可恋,到后面挑剔放的位置不好的人,怕是独我一个了。 其实挺好奇阿尔曼它们到底吃的什么东西,作为动物进化成的兽人,他们会猎食其他兽人吗? 要真是那样,岂不是胜者为王,败者成汤了?想想就觉得那画面过于血腥暴力,但是我有一个发自灵魂的问题,rou好吃吗? 慢慢混吧,也许有那么一天,我这个宠物也有能上餐桌的时候呢? 约书亚看着床上放空思想的人类,总觉得有种违和感。这个雌性人类的表情太丰富了,像是知道自己在被怎么对待一样。 约书亚还清楚地记得,他第一次拿出尿不湿时,人类那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因为十分有趣,就每次都用这个方法痘它。 但是,大概心理承受能力提高了,它现在不仅不排斥,还开始挑三拣四起来。反正也不碍事,他但也愿意宠着它。 察觉到约书亚探究的眼神,我不得不把心思拉回来。万一被发现什么就糟了,我可不想躺在实验床上被一群兽人围观解剖。 虽说那喀索斯是个自恋的水仙,工作状态下倒是挺认真仔细的,至少量身材信息的时候是这样的。 前提条件,还要忽略它那张不能吐出象牙的狗嘴,“这真的是胸吗?怎么连c都没有?我的天,这腰怎么比我还粗?还有小肚子!这双腿也是,大象都没你这么粗!” 所以说,为什么在21世纪被人类吐槽也就算了,穿越到兽人世界还要因为身材被它们挑剔?就不能不是一样的审美吗? 猫猫狗狗胖乎乎就是可爱,人类胖乎乎就是一坨shift,我真是受够了这两个看脸看身材的世界。 帮忙把我的身体支撑起来的约书亚,一边笑,一边说:“胖嘟嘟的也挺好的,听阿尔曼和伊斯兰说,这人类抱起来软乎乎的,手感很不错,大概就是因为这层脂肪。” 请不要再反复提醒我你是个白切黑了好吗?说好的傻白甜温柔大金毛呢?终究是我错信了这个薄情的世界。 “嘁”那喀索斯不屑一顾地反驳,“难道人类抱起来的还能比同族美人更舒服?”它说话时,手中的皮尺没有停顿地在我身上翻飞。 “谁知道呢?毕竟我一没抱过美人,二也没抱过这个人类。”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约书亚接着说,“不过就我现在接触到的面积来说,这个人类的触感确实不错,你要不要也试试?” 那喀索斯风情万种地甩了约书亚一个白眼,“皮肤确实保养的很好,但是让我在工作外触碰这些不美丽的东西,请恕我拒绝!”收好手中的皮尺,那喀索斯站起身开始把衣服上的褶皱抚平。 “那你有想好做什么样式的衣服了吗?”约书亚轻柔地把我放倒在床上。 那喀索斯得意地笑笑,说:“自然是想好了,现在它需要的是好穿易脱的衣服,你就只管欣赏我最后的成品就行。” “那就最好不过了,我送你回去吧?”说着,约书亚就站起身来,打算把它送回家去。 “得了得了,我又不是不认识路的小孩子,哪还需要你送?你还是好好照顾这只小宠物吧。”那喀索斯拿起挂在一旁的衣服,扭着腰离开了。 我很不安,这只金毛太腹黑了,要是被它看出个一二三来,我怕是就活不长了。 这么想着,脸就被一根修长的手指戳了个正着。 “软软的,确实挺好戳,你可得赶紧好起来,和我一起愉快地玩耍哦~也许,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成为你的主人,在那之前,可要好好相处哟~” 够了,你这个腹黑,说话就好好说话,发什么波浪线,你以为我和读者会相信你是个纯良的大狗狗吗? 戳就戳吧,别把我剁了吃掉就行,不想了不想了,睡着以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约书亚看着人类闭上双眼,还没两分钟就睡了过去,不得不感叹它强大的睡眠能力。 它好像基本每天好像除了醒那么几个小时以外,其余时间都在睡觉。难道它就不会头痛什么的? 突然有点羡慕它。 用手指勾画着人类的五官,确实是平平无奇,也就这一身白皙柔滑的皮肤能入得了眼。 不过,性格也挺有趣就是了,这么有趣的玩具,他已经很久没有遇见过了。只希望它不要暴毙在阿尔曼手中,不然自己又得找下一个玩具。 他低头在人类身上嗅嗅,阿尔曼的味道遍布了它的身体,还有一股淡淡的,应该是它自身就带有的体味。 约书亚叹息,曾几何时,人类也曾是世界的主宰。谁能想到几千年的时代变迁下,人类和动物的关系就掉了个转,成为了能被肆意欺辱买卖的存在? 他还记得在地下屠宰场里,被主人卖掉的人类那双充满信赖的双眼,一点一点地变成灰色。 饲养人类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心理罢了。那些兽人肚子里人类的胚胎,幼崽,或是老人的数量可多了去了。 但谁又能说他们做得不对?这个世界不过是弱rou强食罢了,没有力量,就是被奴役压榨的那一方。 如果眼前的人类以后还能这么听话有趣,那就发发善心给它留个全尸好了,毕竟他可是个仁慈友善的兽人。 下章进入收费环节,假期基本双更,看珍珠数量和评论也可能会多更 洗澡 相信各位屏幕面前的铲屎官们,都给自家主子们洗过澡吧。 普通情况用鸡飞狗跳就可以勉强形容,再严重一点,完全可以上升到上房揭瓦的程度。口吐芬芳已经算是主子们怜惜你了,还有的铲屎官不被咬两口,抓几下就根本对不起主子们那口尖牙,那两双利爪。 偶尔幸运一些的,能遇上那种安安分分,不吵不闹,还挺享受的主子,那可真就不要太舒心。 总结以上,在连续躺在床上一个星期,头发完全糊住,并且身上起了一层死皮以后,阿尔曼总算是决定带我去洗澡了。 说实话,真的觉得阿尔曼作为一条有着灵敏嗅觉的蛇,能坚持每天晚上都裹着我睡觉,真的是太不容易了。它这病是得多严重,才能完全无视连我自己都无法忍受的味道? 我想,要不是因为身上的味道熏得它直打喷嚏,我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洗上那么一次澡。 等我被抬进浴室后,才发现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谁能告诉我你们三个大老爷们蹲在浴室里究竟是想对弱小可怜无助的我做些什么? 剥皮抽筋都不带这么严肃认真的吧? 只见约书亚拉了拉手上的橡胶手套,对正在试水温的伊斯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