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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可只要是等的时间长了,他就不乐意了,嚷嚷着我怎么接电话接的这么慢。 我也跟着生气,在车间里大声的嚷回去:“我TM在工作呢,我又不是专门接电话的……” 一次两次的,赖二还不自觉,每次还是接电话晚了就嚷。 我也是有气,闲着没事的时候,我也就故意的给他打电话,想试试他的反应,看他接电话快慢的,别到时候总说我慢,说我不愿意接他的电话什么的…… 那种帽子扣谁身上都不舒服。 嘿,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居然电话一响就能接,那速度快的压根就不给我训斥他的机会。 我也就纳闷了,再见了赖二的时候,我就忍不住的问他接电话速度怎么这么快,基本上响了没两声就能接起来,可我明明记得我跟赖二在一起的时候,赖二接电话从来没这么快过。 赖二听了笑眯眯的,就跟偷腥被抓了现行的猫似的对我说:“我给你单独设了个铃声。” 我心里纳闷,忙当下给赖二打去,想听听是他给我设的什么铃声。 结果很快的赖二的手机就给响了,一个不阴不阳的特恶心特嗲着声在那重复着老公老公接电话了…… 我气坏了,脸跟火烧似的。 这赖二也太埋汰人了,我直骂赖二:“别把恶心当有趣,直男被你这么糟践,比性sao扰还膈应呢,知道吗?” 赖二撇了撇嘴不以为然的:“那你报复回来啊,我不介意你叫我老婆……” 我心那能叫报复吗,不过我也不能吃这个亏,我二话不说,回家也给赖二专设了个手机铃声,等他再打来电话的时候,就成了狗叫外带主人主人的那种。 等再见了赖二我就把这个给他听了听。 赖二听了却很开心,一点都不恼的说:“我是不介意跟你玩S、、M的,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拉跟绳子带我去溜一圈。” 我听了心里真不是个滋味,心想怎么不管我干什么都能被他给调戏了啊? 我觉着这个事太不公平了,可又比不过他。 不过最近这段日子我也没算瞎忙活,赖二对范三的怒气减少了不少,也没说要去找范三的麻烦,我多少是松了口气。 而且这段时间我是挺顺的,在公司里司方圆跟我也是越来越近乎了,之前叫我师傅还有点抵触,现在看见我老远就跑过来跟在我身边,跟小哈巴狗似的,就差摇尾巴了。 我也没觉着对他怎么样,既没像主任似的那么巴结他,也没有额外的照顾他,工作上更是一板一眼的教他。 顶多也就是中午的时候,跟他一起吃饭罢了。 后来我想起汤宝平的事,我多少有点惦记着,还真让汤宝平说对了,我这个人是有点圣父,我觉着司方圆不管怎么样的吧,毕竟跟汤宝平是有一段的,他们之间应该更有共同语言,我也就对司方圆说:“汤宝平现在可下海了,在个流光啥玩意的地方。” 我对那种声色犬马的地方都不太往脑子里去,“你有时间去看看他吧,那种地方待久了有什么好的,你要能劝劝他是最好。” 司方圆忽然睁大了眼睛的看着我说:“咱们一起去吧,我劝不如你劝。“ 我其实心里真没想再管这闲事,而且那种地方我去干嘛啊? 可司方圆算是上心了,非拉着我说:“去吧去吧,你不去我没办法给司机说,我爸现在可喜欢你了,觉着你就是我的什么指路灯塔,你要去的话,我还能给司机编个瞎话,你要不去,我也去不了。” 司方圆说的这个倒也是,自从我跟司方圆在一起后,我就尽量往正道上拉他,司老板来过几次,每次都看见我在那一眼一板的教司方圆呢,而且司方圆对我也算尊重。 所以司老板挺喜欢我的,还又给主任说了一声,每月又给我涨一千。 我以前连上加班费什么的算一起一个月七八千也是有的,年底还有个奖金啥的,原本就算收入还可以的,现在又有了司方圆这份额外收入,眼看就破万了。 所以看在钱跟老板的面子上,我也就对司方圆多照顾着。 不过那种地方总归是怪怪的,我犹豫了犹豫,最后才很勉强的说:“那咱们只进去找汤宝平说说话,不做别的,不过你可以把汤宝平单独约出来,没必要非去那种地方……” “哪不都一样嘛。”司方圆无所谓的说:“反正约出来也得找个地方去,不如去那,沙发坐还舒服。” 我也就跟着司方圆到了那个地方,我看他那样似乎对这个地方还挺熟的,我也就问他:“你以前来过这儿?” “来过几次,每次都是汤宝平叫我来的。”司方圆一边走一边给我介绍:“里面是双料的,有男有女,服务项目特别丰富,还有外国妞,对了,我上次来的时候还有个俄罗斯小伙在这跳钢管舞,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了,俄罗斯小伙是真帅……” 我听了直牙碜,忙说:“我、我还是走吧……” 司方圆忙又连拉带拽的给我弄进去。 不过一进到里面我就不那么紧张了,我以为这种地方得跟那种大街上的洗头房似的,都是粉色灯光打在脸上,昏昏暗暗的乌烟瘴气什么的。 结果到了里面我才发现,这里居然还挺干净的,场地很大,各个包厢外都有专门的服务生,不过这个地方似乎不叫服务员叫什么少爷公主的。 那些人的衣服也不是想象中的暴露,反倒跟制服似的,特别干净利索,一看就是高档消费的地方,不媚俗不炫富,但处处细节都做到位了,让人反倒觉着这是个地地道道的销金窝。 我想起以前跟司方圆去那个什么会所时的样子了,那时候我跟司方圆可是边走边笑的。 本来我想给汤宝平打个电话的,结果司方圆还挺熟门熟路的,直接就找人点了汤宝平的台。 我对这里的情况不是很清楚,就原地坐等着,房间的灯光很亮,司方圆拿着遥控玩,调着灯光的亮度颜色什么的,有一种打在墙壁上跟星空似的,还有那种一闪一闪的,都挺好玩。 屋子正中央有个屏幕,因为没人点歌,所以上面就随机的演着一些点播高的曲子,曲子倒都是大众的,只是画面很恶心,都是扭腰摆跨的女人。 到了这个时候,我才觉出点□业的底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