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光阴h - 耽美小说 - 客舍青青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9

分卷阅读269

    件白浴衣。这衣服要是穿到老狐狸身上,呵呵,不用他动手,光靠眼神他就能把它给焚了,然后把老狐狸好好地挤在身下,骑上个十遍八遍,翻来覆去……

    “五爷,”唐灯枝身子一晃,更走近了些,“睡会儿罢……”借着晃动撩起袍子,露出腿毛刮得干干净净的大腿。手上一个小动作,系带松了,直将整个胸膛赤/裸着,递到柳五跟前。

    一身干柴rou,两点棕色的奶/头——柳随风看到这些,眉头连皱起的兴趣都没有了。唐灯枝显然没有见过他柳五的历任床伴,所以不清楚他只会跟什么样的人上床,否则这只终年养尊处优的老土狼,怎敢拿着这身货色,跑到他跟前献媚?

    中指轻弹,两簌烟灰落到唐灯枝脚背上。柳随风淡淡地吸口烟,往半空喷去:“你想我cao/你?”

    唐灯枝——轻蹭着脚背,把烟灰蹭去,闻言一缩脖,然后望着烟雾缭绕里柳五那张又冷淡又放肆的俊脸,心里一荡,豁出去似的,“五爷你……可愿意?”眼里亮着希冀。

    柳随风抽着烟,不再看他,对着空气打个哈欠,吃饱喝足的猎豹那种懒洋洋的哈欠。接着,他斩钉截铁地回了一句,“你太丑了。”腿一曲就要站起。

    唐灯枝心里一疼,再一急,忽然不管不顾地,扑到柳随风身上,紧紧抱住他的两条腿,急促道:“五爷,五爷,你……你对我做点儿什么罢!”

    柳随风身子一挣,“滚开——”

    唐灯枝被推开,疯狂地再次扑上,死死攥着柳随风的大衣,“对我做任何事,我是你的,我整个都是你的!对我做点儿什么!对我做什么都行!”

    整个人拖在地毯上,就要拿脸去亲柳五的下/体。

    柳随风浑不耐烦,用力拔腿,飞起一脚,直向唐灯枝脸上踹去!直把唐灯枝踹得一跤后仰,脑勺咚地撞上桌腿,土狼似的一声哀嚎。

    柳五掸掸身上,望着唐灯枝慢腾腾爬起,鼻下一线红血,流到唇上,被他抬手擦去。

    唐灯枝脑后隐隐作痛,却仍是望着柳随风,哀哀地叫一声“五爷——”还是那种又馋又怕的眼色,鼻涕虫一般粘过来。

    柳随风一脚踹过,满心舒畅,似乎好久没这么尽情施威了。这两年多来所受的一切鸟气,霎时找到了发泄的渠道。而眼前这个姓唐的,正好给他练练手,舒活舒活筋骨。

    低头看看指尖的香烟,烟头上红星明灭。那边唐灯枝不死心地手脚并用爬过来,撅着个白白的垮屁股,无限神往地睇着柳随风:“五爷……”

    柳随风捏着烟,忽而笑了,“你后面洗过?”

    唐灯枝一愣,随即大喜,“洗过洗过!我自己浣的肠——浣的干干净净!”

    “愿意我对你做任何事?”

    “是啊,任何事……”唐灯枝好像预感到什么,身体里升起某种惧意,却仍是无比热望地,迅速上了床。浴袍一撩,向着柳随风撅起屁股,高高地发出邀请。

    柳随风走过去,走近了,将唐灯枝那具养尊处优的垮臀看进眼里,再向左延伸到头背,向右延伸到腿弯。这么左右一打量,心里得到的便是个类似猪rou摊上的下等瘦猪的印象。

    “把屁股弄开……”他这么道。

    唐灯枝很灵巧,一点就通,双手掰着两边的股,相向拉扯,直露出中间出屎屁的眼,面对着凉凉的空气,不自觉地缩肛。

    几乎瞄到那褶皱发暗的部位第一眼,柳随风就没了任何兴致,方才吞下去的三文鱼似乎都要酸呕上来。他以前干李沉舟时,从来没仔细瞧过那里,知道老狐狸的那里让自己快活得很就够了,其他么就没必要多去想。如今这么直面老土狼褶皱发暗的后门,不禁暗道老狐狸的后门是不是也这么褶皱发暗,跟下水道的出水孔似的——其实,就是下水道的出水孔罢!

    所以,若是这个出水孔被堵住了,或是弄坏了,会怎么样呢?

    柳五捏着剩下的半截香烟,可惜地叹口气,对不住了,香烟兄——就把烟往那个褶皱发暗的出水孔塞去。

    “啊!”

    一声狂呼,跟濒死的老鸦一般,唐灯枝从床上跳着弹起,手指抠着后面,鼓捣半天,把半截香烟抠出来,人已经痛得死去活来,满床打滚。

    柳随风眉头不皱一下,只觉得这货的反应让人膈应得很,叫得也难听之极,简直不堪忍受。掸掸手,再不耽搁,脚跟一转,就往外走。

    “五爷,别走……”唐灯枝拖着残体,从床上滚下,想要拦住柳随风。

    柳五只是快步出去,越走越快,每跨一步都从脚底升起一股嗜杀的冲动。唐灯枝远不够他亲自动手,他为什么要把时间浪费在老土狼身上?真正需要他亲自动手的人,在那个老宅里……

    “五爷——”唐灯枝拖着屁股,刚迈出房门,东边一片阴影,黑压压地从地底直升而起。重庆人已经熟稔于心的轰鸣,这一日,远在空袭警报拉响之前,就提前出现了。

    立时人仰马翻。私宅里的下人,咚咚地边跑边叫着“老爷老爷!”,过来寻唐灯枝,“老爷,防空洞还关着呢!钥匙在您那儿!”

    话音一落,吸一口气,瞪着精光赤条的自家老爷,晓得撞破了不该撞破的事儿。却也顾不得许多,只是一味要钥匙:“老爷,快拿钥匙罢——炸弹落下来可要命!”

    唐灯枝不理他们,捂着屁股一瘸一瘸想赶上柳五,“五爷,五爷,又轰炸来了,你这时可别到街上去,跟我进防空洞罢——”

    柳随风已经走到了院中。轰鸣乍起时他脚步顿了那么一下,望望天,又开始往外走。日本人在头顶上实施的杀戮,百分之一百二十地契合了他愈演愈狂暴的心境,让他长久以来第一次,毫不费力地跟周遭环境融合在一起。杀手,不会畏惧杀戮,正如死神,不会躲避死亡。

    唐灯枝不懂这些,他只晓得护着情郎的性命。一/丝不挂地,他直奔向柳五,拦腰将人抱住,“五爷!你跟我躲躲去罢——”抱的死紧。

    柳随风一言不发,身子猛转,曲腿照直朝他的胸口,当心就是一脚!

    “呜——”唐灯枝被踹得飞起,仰天跌在院中的青石砖上,“咚”地一声闷响!

    柳五踹完就走,迎着乌压压笼罩重庆上空的飞机群,大步向街上走去。

    身后,唐家的下人纷纷围上来,七手八脚,照料自家老爷,顺便讨要防空洞的钥匙……

    街上乱成一团,来不及反应的人们,根本不知道往哪里跑,见着一伙人往东,就跟着往东,碰到那伙人向西,也跟着向西。东西南北,都有人在窜来窜去。老弱幼儿,撞倒躺地者不计其数,哭喊声瞬间淹没在嗡杂的叫喊和压倒一切的飞机轰鸣中。一个人倒地,无数只脚紧跟着就踩上去——并非落井下石,而是真的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