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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女娲氏煉石補天之時,于大荒山無稽崖練成高經十二丈,方經二十四丈頑石三萬六千五百零一塊。娲皇氏隻用了三萬六千五百塊,隻單單剩了一塊未用,便棄在此山青埂峰下。誰知此石自經煅煉之後,靈性已通,因見衆石俱得補天,獨剩自己一人,十分寂寞無趣,遂自怨自艾,不時悲号以解乏味。 一日,正當嗟悼之際,俄見一僧一道遠遠而來,二人生得豐神俊異,氣韻非凡,說說笑笑來至峰下。那道看周圍巨石險峻,高低錯落,如刀裁水洗一般,整齊光潔,悅目賞心,尤其其中一塊,平整滑潤,其大如床,觸手溫涼,不由喜道:“此處甚好,我們正好在此交合一番。上次是你cao我,這次正該我cao你一回。” 那僧看四周景緻,也是喜歡,接口笑道:“此處的确不賴,既該你cao我,盡可放馬過來。”那道聞言也不客氣,便上前摟住那僧,親吻撫摸,溫存挑逗。那僧也熱烈回應,在道身上上下其手。兩人鼻息漸粗,便彼此寬衣解帶,很快便裸呈相對。二人身材颀長,骨骼勻稱,肌rou豐潤,皮膚白淨而嫩滑,皆真十分好看,令人目動神搖。那僧光頭铮亮,通體白淨,平添三分美感。而胯下毛叢,則黑亮潔淨,叢中一條roubang八寸來長,傲然挺立,粗大誘人。那道忍不住握住贊道:“真是極品寶貝!”那僧撫摸着道人隆起的結實胸脯,捏着他硬挺的乳頭,戲道:“既然喜歡,還讓我cao你如何?”那道笑道:“想cao我便等下次,這次可該cao你!”說着把自己陽具撸直了,粗長碩大,比那僧人竟是絲毫不差,口中道:“先給我吃吃吧。”那僧便跪坐石上,腦袋正對着道人昂揚的碩大rou莖,以手握住根部,把紫亮的圓潤龜首含入口中,吮吸舔舐,盡心服侍。那道一手撫摸着那僧光頭,美得揚起臉直吸氣。那僧又倆手拿住道人翹股揉捏,嘴裏前後taonong。如此多時,那道漸漸情動,示意那僧想要cao他。那僧起身,道人卻坐于石上,雙腿伸直,雙手撐在身後,身子後仰,那八寸大吊直指腹部。僧人以手扶住道人roubang朝上,然後把臀部對着道人roubang緩緩坐下,那碩大roubang便一分分沒入僧人狹窄的後庭之内,待到盡頭,那僧人便開始上下動作,那道人也極力配合,挺動下身,roubang便在xue内吞吞吐吐,快活非常。後來道人愈發情動,在交合中把僧人抱住,一邊cao他一邊在他矯健的裸體上撫摸親吻,僧人神情愉悅,也十分受用。二人快美之極竟不完全爲情欲所累,尚喘息着高談快論,盡說些紅塵聲色yin欲之事,以增情趣。 此石見二人交合情狀,十分快美,複聽兩人言辭,不覺大動凡心,也滿心希望去那萬丈紅塵情山欲海中盡情享受,不由開口相求。二仙四體糾纏,雲雨巫山,正在濃處,并不理會,兀自有招有式地盤腸厮殺,那道更是一邊享受一邊看着自己碩大玉莖在僧人rouxue中進進出出,恣意快活,那僧身上卻已浸出些許細汗,把那飽滿細膩的肌膚襯的更加美觀誘人。石頭越發羨慕,苦求再四。那僧乃歎道:“此亦靜極慫級,無中生有之數也。既如此,我們便攜你去受享受享。”石頭大喜,僧又道:“你既經女娲大神煉制,已是純陽之物,于那花木叢中,床第之上,自然遊刃有餘,屢戰不敗,奈何形态質蠢。也罷,我如今大施佛法助你助。”說着便起身,将道人roubang從從自己rouxue中拔出,那棒xue契合甚密,竟發出“波”地聲響。道人被石頭打斷欲興,也無怪責,起身站到石床上,伸個懶腰,白淨美健的赤裸胴體伸展開來,龍陽之氣四溢,美得動人心魄。尤其是那粗長昂揚的玉莖,油光水亮,一柱擎天,撩人欲念。他慰籍地撸了撸,而後便又伸手,在僧人同樣矯健嫩滑的裸軀翹臀上摩挲把玩,愛戀十分。而那僧人此時則念咒書符,大展幻術,将一塊大石登時變成鮮明瑩潔的美玉,且又縮成扇墜大小的可佩可拿。那僧托于掌上,笑道:“形體倒也是個寶物了!還隻沒有實在的好處,須得再镌上數字,使人一見便知是奇物方妙。然後攜你到那昌明隆盛之邦,詩禮簪纓之族,花柳繁華地,溫柔富貴鄉去安身樂業。”石頭喜不能禁,乃問:“不知賜了弟子那幾件奇處,又不知攜了弟子到何地方?”那僧笑道:“你且莫問,日後自然明白的。”說着,便與道人收拾停當,穿上衣服,袖了這石,飄然而去,竟不知投奔何方何舍。 正是:青埂峰下演龍陽,女娲遺石動情殇。純陽奇物添奇處,攪動桃源後庭香。 當日地陷東南,這東南一隅有處曰姑蘇,有城曰阊門者,最是紅塵中一二等富貴風流之地。這阊門外有個十裏街,街内有個仁清巷,巷内有個古廟,因地方窄狹,人皆呼作葫蘆廟。廟旁住着一家鄉宦,姓甄,名費,字士隐。家中雖不甚富貴,然本地便也推他爲望族了。這甄士隐身體修長,形容俊偉,雖年将四旬,卻隻有三十壯歲模樣,更是多了種成熟穩健的氣質,他禀性恬淡,不以功名爲念,早年愛好龍陽,又本錢粗大,蘇州俊少多自薦後庭者。自從婚娶,嫡妻封氏,美貌賢淑,又明禮義,深愛之,便隻家中夜裏與之尋歡,白日隻以觀花修竹,酌酒吟詩爲樂,倒是神仙一流人物。隻是一件不足:他膝下無兒,隻有一女,乳名喚作英蓮,年方三歲。 一日,炎夏永晝,封氏回家省親,士隐于書房閑坐,至手倦抛書,伏幾少憩,不覺朦胧睡去。夢至一處,不辨是何地方。忽聽左近有聲音傳來,走近觀看,竟是一僧一道,赤身裸體抱在一處,在那裏雲雨正酣。那道側卧,以手支頭,僧人正坐于他粗腿之上,把另一條粗壯美腿抱在空中,奮力耕耘,碩大的roubang在他xue中大開大合,進進出出,十分壯觀。士隐平日對自己形貌器物,也甚自負,每每令人食髓知味。但與此二人相比,卻自覺遜色不少,二人之美健,當真世間罕有。如此二人交合,當真爽心悅目,但見二人那動作慢則如老龜研墨,快則如疾風驟雨,動人心神。士隐看得熱血沸騰,口幹舌燥,忍耐了幾日的欲望泛濫開來,恨不得立馬上去加入其中,但又覺過于唐突,想要退走,又覺可惜,就那般吞着口水一旁觀看,目不忍暇視。卻聽這二人一邊交合,一邊喘息,還不時說些什麽。 道人一邊承受僧人的沖擊一邊問道:“你攜這蠢物欲往何往?”那僧長槍一抽一刺,帶得道人xue中yin水飛濺,口中笑道:“如今現有一段風流公案,一幹風流冤家,正欲投胎入世,趁此機會,就将此蠢物夾帶于中,去經曆經曆。”說着,卻要調換姿勢,他面對道人,令他伸直雙腿擡起,打開門戶,自己roubang又捅将進去,然後拿住道人腰身,便又大力鞭撻起來,鞭撻之中,又騰出一手去撫摸道人飽滿的胸脯,用手指逗弄挺立的乳